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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賭氣一把扯過北堂戎渡遞過來的帕子,用力抹了抹眼角,此時卻聽見他這麼說,不由得啐道:“呸,誰是你妹子,你才幾歲,我明明比你大!”話雖這麼說,但臉色卻已是好轉了許多。其實她原本並非如何記恨北堂戎渡,只不過她向來被家中嬌養,平生唯一隻在北堂戎渡身上吃過虧,當真是一物降一物,碰見這個魔星,其後當北堂戎渡至此之後,又陸續讓她吃癟,牧傾萍從來都沒有佔過半點上風,這才一直耿耿於懷,她自幼被周圍人捧在手心裡長大,都討她的喜歡,順她的意,只有北堂戎渡從來不管這些,如今牧傾萍卻忽見他對自己稍微和軟了一點兒,說了軟話,自然心中也就沒有了什麼敵意,卻不知這欺笑打壓過後,又復軟語,這般反覆無常,忽陰忽晴的手段,不過是北堂戎渡馭人處事之法中的一角罷了。
兩人一同進了屋,牧傾萍眼見牧傾寒睡得沉沉,連眼角周圍都染著片片紅暈,便坐在床邊,拿香帕給哥哥擦了擦額頭上的一絲薄薄汗意,回頭對北堂戎渡道:“他今日怎麼喝了這許多酒?往常我哥哥可是極少飲酒的。”北堂戎渡不經意地偏開目光,淡笑了一句:“啊,他今天好象心情不大好。”牧傾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