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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回身,雙手負在身後,只是緩緩道:“……他既是回來,可說了是什麼時候?”
那聲音低厚而冷暗。有人跪於階下,低首恭敬道:“公子說了,按照路程,應是在七月十一,堡主萬壽之期前一日。”
男人輕哦一聲,淡淡道:“既是這樣,叫人去把碧海閣收拾出來,等他回來,就住在那裡罷。”
那人領命,隨即便躬身退了下去。
三十一。 相見
薄帳輕挽,暗香浮沉,空氣中,縈繞著一股情慾過後特有的隱秘曖昧味道。
懷裡的身軀光滑如玉,北堂戎渡側臥著擁住正閉目蜷縮起身體的沈韓煙,從容不迫地撫摩著他溫潤的背,左手一路向下,一直滑到了那在方才被衝撞得發紅的臀上,曖昧地揉弄著,一面佔據了青年的唇舌,和風細雨地吮吸糾纏,又漸漸往下,最終叼住了一隻被吸咬得通紅的乳尖。沈韓煙順從地微微抱住了少年的背,算是回應,只是在北堂戎渡的手指滑進股縫中時,才身體微一僵直,低聲凝眉道:“公子……我真的不成了……”
北堂戎渡的另一隻手極盡挑逗地撫摸著沈韓煙的大腿內側,聞言笑道:“我又並不當真要怎樣,怕什麼,只是瞧瞧有沒有弄傷了你……我這兒有平日裡隨身帶的上等傷藥。”說著,探身從床腳邊的衣物堆裡摸了幾下,取出一隻小巧的玉瓶,拔開塞子,立時就瀰漫出一股淡淡的香氣,北堂戎渡笑道:“我生來沒服侍過人,若是弄疼了你,也沒辦法。”說著,就掰開了那雙雪白的腿,沈韓煙忙睜開眼,努力合攏雙腿,道:“公子如何能做這等事,我自己來就是了。”他跟在北堂戎渡身邊這些年,北堂戎渡對他雖算不上什麼情濃愛深,卻也未將他當作普通的男孌看待,自然與尋常的主僕不同,因此只是將他按住,淺笑道:“難道還怕我看?”一面沾了藥膏,手指已緩緩地推了進去,然後徐徐轉動手指,探出裡面有幾處細碎的微小傷口,便將藥均勻塗了,沈韓煙蹙眉忍痛,睫毛不住地微微輕顫,北堂戎渡給他上完了藥,見他赤裸著美玉一樣的身體躺在凌亂的床上,忽然就想起了方才那低啞輾轉的求饒聲,一股熱氣便微微在小腹裡升起了些許,北堂戎渡笑了笑,卻並沒有再次按住沈韓煙去做那事,只是將身上披著的暗棗紅團花寬袍略微攏了攏,對沈韓煙道:“你歇著罷。”說完,就下床趿了鞋,順手摸起方才扔在床上的金銀雙色髮帶,將長髮隨意一系,便出了船艙。
水面平滑如鏡,一條精美的二層畫舫悠悠泊在水上。
珠簾淡垂,十幾個年輕貌美的丫鬟在一邊服侍,或是端茶送水,或是捧了水果糕點,來往遞入又遞出,不聞一絲聲響。
一雙纖細雪白的素手拈著一副九連環,百無聊賴地解著,少女身穿梨花白籠煙岫雲裙衫,青絲綰成雙月髻,簪著墜有絲絲細長銀鏈的碧玉釵,一朵小小的瑩雪珍珠銀蝴蝶綴在鬢邊,更襯得一張玉面如同清水芙蓉一般,麗色出塵。
少女解了半天,也解不開手裡的九連環,不禁翹了翹嫣紅的小嘴,將其往桌上一扔,撞得腕上的幾隻翡翠鐲子叮叮噹噹地響,惱道:“什麼無趣玩意兒,一點意思也沒有。”那聲音清凌凌地又婉轉又脆麗,十分好聽動人。
旁邊正在給她剝荔枝的一個大丫鬟見狀,便笑道:“小姐既是覺得無趣,不如還是回去罷,何必還要與門主置氣。”那少女抬頭瞟了她一眼,眸子亮晶晶的有如兩丸黑珍珠,隱隱有明亮俏皮的光彩流動,哼了一聲道:“回去?回去做什麼?莫非要讓爹把我送了人麼?!”
丫鬟笑著勸道:“小姐何必這樣大的氣性,門主不過是略提了幾句,哪裡就能做了準的?八字都還沒一撇呢。”少女輕輕哼了一聲,大是不屑一顧,只用手撥弄著桌上一把團扇扇柄間的桃花玉墜,冷笑道:“爹只把那蘇青鶴說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那人究竟有什麼好,我卻沒看出來,讓我嫁他,實是不能!”
那美貌丫鬟只是掩口輕笑,說道:“蘇公子明明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家世又極好,多少姑娘都巴望著呢,小姐卻怎把人家說得一錢不值了?”少女一雙點水秋眸微微一閃,跺腳冷笑道:“好了不起!只是我卻不稀罕,難不成他好,別人就要都想著嫁與他麼?我偏偏就不是。”丫鬟口角含著笑,轉頭對周圍的一群年輕少女道:“咱們小姐這般心高氣傲,只怕唯有幾百年前,還有皇帝朝廷的時候,那些王孫龍子才能勉強入咱們小姐的眼呢。”
一群丫鬟們都掩口偷笑起來,少女啐了一聲,道:“你們越發大膽了,竟敢拿我取笑,改明兒都要一個個的,揭了皮才好!”這些都是她素日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