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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床第間的狎暱抱怨卻並沒有讓沈韓煙聽見,哪怕它就響在耳邊。沈韓煙幾乎已經聽不清任何對方的低語,他只能清晰地感覺到少年的手是怎樣把玩撩撥著自己的身體,哪怕就是那麼一隻手,也能夠輕而易舉地讓他漸漸無法呼吸,令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劇烈,使他無法抗拒地向上挺起腰身,就彷彿是欲拒還迎的渴求……沈韓煙半閉著眼,鬢角已經微微被汗水濡溼了些許,髮絲交錯,黑如鴉羽,突然間在某一個頂峰毫無預兆地低亢啞哼出聲,盤在少年腰身上的雪白雙腿猛然繃緊,隨即又是一鬆,十個圓潤的足趾卻緊緊蜷曲了起來,身體不住地微微輕顫不已,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唯有抓住少年肩膀的雙手,還依然攀著沒有鬆開……
白濁的液體溫熱地留在掌心裡。沈韓煙鬢邊的青絲有幾縷粘在淡紅的唇瓣旁,就如同剛剛雲收雨霽後一點難言的倦懶動人風情,眼裡霧氣氤氳,帶著一分釋放過後的茫然與滿足,幾絲嫵媚之色染上眉宇,唇瓣尤顯紅潤,仿若桃花上凝著的一滴漣漪,傾城,亦傾國。
三十。 歸返
三十 歸返
沈韓煙軟癱在白暗青的絲緞褥子上,烏髮微松,眼睛黑得像漆,彷彿被水打溼了,蒙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白若瑩玉的肌膚壓在床褥間,那織花緞子光澤秀素,更襯得全身柔潤光潔如同羊脂凍一般。正神魂恍惚之際,下體秘處忽然一痛,少年玉竹似的手指沾上大量還溫熱著的清液,探進兩股之間,毫不猶豫地叩關而入,雖指上留著指甲,但由於精心修磨得圓潤光滑,因此倒也並沒有刮傷裡面的嫩肉,只是沈韓煙依然還是痛得微微蹙眉,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對方的後背,腰身也有些略顯僵直。北堂戎渡安慰地咬了咬他的下巴,手上動作不停,低聲抱怨道:“別繃這麼僵,不然待會兒弄疼了你,我可絕對不管……”
他口裡雖是這樣說,但動作卻是異常溫柔的,絕非像是青澀的毛頭小子那樣鹵莽而急躁,不急不忙地在那溫暖的壁腔裡撫弄旋轉,手指模擬著交合的動作,在內部緩慢穿插。
這種體會全然陌生,然而卻異樣且鮮明,根本無法忽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少年手指的輪廓和指節上的精美圓渦,雖則頗為不適,但那痛楚卻是溫軟而沉柔的,絕不粗暴,並不是不能忍受。沈韓煙只覺隨著少年的動作,頭皮髮根處似是微微發麻,不自禁地咬住了嘴唇,以防出聲,但牙齒剛剛壓在唇瓣上之際,那探尋的手指卻不知是觸動到了哪裡,尾椎處頓時有如透過了細小的電流,驟然激起強烈的酥麻之感,沈韓煙猝不及防之下,一聲受驚般的低呼脫口而出,身上那人似是低聲笑了起來,隨即體內肆虐的手指突地退出,幾乎與此同時,盤在少年腰上的雙腿就被分別握住,膝彎位置被人緊抓著,牢牢握穩,然後向胸前慢慢按下,已被充分潤澤通透了的股間秘處被什麼滾熱的物事抵住,一分一毫地徐徐往裡擠入,剛擠進去些許,就突然毫無預兆地朝前方一挺,登時盡數沒入到深處。
“……疼……”
低哼出聲的人不是沈韓煙,卻是正壓在他身上的少年,北堂戎渡雙眉緊皺,藍眸中閃過一絲疼痛之意,輕喘著低頭咬住沈韓煙的脖子,略帶抱怨地道:“別勒……放鬆點兒,你擠疼我了……”
北堂戎渡如今還十分年少,且又是初試雲雨,如果眼下相交的是個女子也就罷了,但卻偏偏是個男子不說,而且還是生手,自然不會好受到哪裡,而沈韓煙更是痛楚難熬,方才猛地受創,叩關之苦洶湧襲至全身,拼力咬緊嘴唇,才好歹沒有慘哼出聲,此時聽見北堂戎渡說疼,又見他眉心略皺,確實不大舒服的模樣,因此也顧不得自己疼得難受,只好勉強深深喘息幾下,儘量放鬆身體,同時揪緊了身下的褥子。
些許的疼痛很快就被暢美難言的快感所代替,但北堂戎渡卻並未立時挺縱出入,只是用小腹緊抵住沈韓煙的臀,緩緩旋動腰身,輕蠕慢挪地反覆研磨,沈韓煙初時只覺劇痛難忍,下身被鈍鈍地頂擠扯開,連五臟六腑都好似被頂得移了位,那痛楚之意與尋常傷筋動骨不同,難以言說,臉色也微微有些發白,只能緊攥著柔軟的被褥,低低呻吟,雙目緊閉著,困難地喘息,北堂戎渡見他苦楚難耐,便一面輕吻撫慰,一面極有耐心地在他體內緩緩徜徉盤轉,同時騰出一隻手,去撫弄他雙腿之間的敏感部位。
沈韓煙得他溫柔以待,漸漸便痛得輕了些,剛想睜開眼,被架在少年肩上的腿卻猛地一顫,腳趾亦緊緊繃起,沈韓煙大驚之下,本能地直欲蜷縮起雙腿,卻見北堂戎渡只是笑,緊緊按壓住他,那滾燙的物事緩緩深入,根本不急著頂送,只是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