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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眼下還不算晚,如何會睡得這樣早?沈少爺晚間用過飯,便自己在房內練字,方才有人去送茶,瞧見正歪在床上看書呢。”北堂戎渡聽了,就道:“我不識路,來一個人,引我過去……等會兒煮妥了醒酒湯,便送上來一碗。”
話畢,自有一名年輕少女帶他去了沈韓煙的住處,北堂戎渡方一轉過一扇落地朱花大屏風,就見沈韓煙早已解了衣發,正坐在床頭看書,北堂戎渡見狀,一面解開衣釦,拔下頭頂固定發冠的簪子,一面微微笑道:“你下午只說有些不適,眼下可還好麼。”
沈韓煙見了他回來,便放下書,下了床過來替少年卸去高冠:“並沒有什麼事……只是公子卻如何回得這般早?”
北堂戎渡長睫慵垂,坐著讓沈韓煙為他利落熟稔地解冠梳髮,口中說道:“酒喝得燥了,我也不大耐煩,因此便乾脆回來歇著……”他說到這裡,忽然回身一手托住了青年的後頸,噙了那雙唇便吮吸起來,片刻之後,才慢慢鬆開了對方被吮得發紅的唇,起身到了床前坐下,道:“韓煙,給我寬衣……”
沈韓煙如何會不明白他說得究竟是何意,一時間面上略略閃過一絲微赧,起身過去,替北堂戎渡脫去衣物,隨後又放下了帳幔……
他前夜才陪北堂戎渡顛鸞倒鳳了一回,雖是得北堂戎渡舉止溫存,亦不肆意放縱,卻也畢竟仍有不適,此時蹙眉忍痛,由著少年慢慢進入體內,好在北堂戎渡技巧上乘,手段高明,沒過一時,先前的不適便漸漸轉做歡愉,情不自禁地低低急促喘息,亦略有迎合,兩人在床內翻覆雲雨,其後送醒酒湯的年輕侍女在外聽見裡面傳出的曖昧之聲,不禁臉紅心跳,低著頭輕手輕腳地進去,將湯放到遠處一張圓桌上,偷眼覷了一下那緊掩的羅帳,隨即便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半晌,北堂戎渡正劇烈衝撞的身體突然用力猛地一頂,伴隨著長長的低聲輕嘆,將一股火熱的白液盡數噴灑進了身下青年的體內,沈韓煙的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隱有破碎的呻吟之聲傳出,柔韌的身軀顫了顫,便不動了。
北堂戎渡退身而出,見沈韓煙的後身因他這一出來,便緩緩溢位了一股紅白交間的渾濁液體,便隨手從床頭摸過一條錦帕給他擦了擦,然後翻過青年的身子,在他紅腫的唇上啄了幾下,淡笑道:“……可是舒坦了?”
沈韓煙面上的紅暈還未褪去,聞言,便微微合上了雙目,有些費力地略偏過頭去,片刻之後,才低低‘嗯’了一下,卻是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來,正常出聲不得……北堂戎渡用手撫摩著青年溫潤如玉的肌膚,一頭黑髮流水般瀉在身後,襯著他俊秀絕倫的饜足容顏,越發顯得惑人之極,薄唇上含著一絲笑,一手支頭,一手揉搓著沈韓煙光滑的肌膚,道:“……韓煙,我問你一件事。”
沈韓煙全身只覺疲憊,腰下更是痠痛不堪,聞言,便又從喉間低低應了一聲。
北堂戎渡卻也沒有立時說話,只是不緊不慢地摸著青年細膩如綢的肌膚,半晌,等到對方漸漸緩過神來,這才含笑道:“韓煙,你我向來也算是一同長大的……你說,我為人如何?”
沈韓煙聞言,慢慢睜開眼,一雙黑如子夜的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少年,片刻之後,方微微一笑,聲音中帶著一絲隱隱的沙啞,道:“……公子是護短之人。”北堂戎渡失笑,低頭在沈韓煙胸前肆意啃咬了一通,一邊逗弄著對方胸膛上那兩處殷紅,一邊低笑著道:“我向來隨性而為,這些年在江湖上落下個心思詭狡,手段狠辣的名聲,吃的是最上等的珍饈餚饌,用的是最華貴奢侈的器物,懷裡抱的,是最絕色的美人……”
他低低笑著,用手指漫不經心地在青年的臍部打著旋兒,輕描淡寫地道:“……韓煙,你可喜歡我?”
三十九。 探視
他低低笑著,用手指漫不經心地在青年的臍部打著旋兒,輕描淡寫地道:“……韓煙,你可喜歡我?”。
沈韓煙乍然聽見這樣一句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問話,一瞬間似是有些驚訝,隨即眼簾便垂了垂,既而看向少年那張神情淡然的臉,一隻手慢慢抬起,替少年撩開遮在額前的幾絲亂髮,低聲道:“韓煙……自然是喜歡公子的。”北堂戎渡笑了笑,右耳戴著的墜子長長垂下,糾結著幾縷髮絲,不時輕掠過光裸的鎖骨,唇邊掛著若有所思的淡笑,抬手握住沈韓煙的那隻手,送到唇邊一吻。羅帳香暖中,北堂戎渡容貌軒逸,清皎絕倫,神情中略帶著三分凌傲,一分冷漠,眉弓之間難掩決銳,鼻權隆高,薄唇削淡,並不是多情懷感的面相,他把玩著青年修長的手指,微微笑道:“喜歡……韓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