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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戎渡搖了搖頭,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他既然與我相識,且救過我,那我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他死。”藍眸淡淡劃過牧傾寒冷汗涔涔的蒼白麵容,微微垂目:“他這人,生性頗為高傲,父親既然已經這樣教訓過他,對他而言,便是最大的恥辱了,想必比死還難受。”說罷,看向北堂尊越,道:“父親,饒了他的性命,把他賞給我罷。”
四十三。 牧傾寒
北堂尊越注視了北堂戎渡片刻,或許是從那雙眼睛裡看出了少年平靜但又堅持的決心,或許是他自己混不在意,又或許是並不想拒絕兒子破天荒的一次鄭重請求,總之北堂尊越並沒有回絕,只是隨意起身拍了拍北堂戎渡的肩頭,道:“難得你求本座一次,賞你也罷了……”北堂尊越說著,薄唇微扯,笑意卻並未到達眼底,只是冷眼將目光從床上的男人身上掃過,對北堂戎渡道:“原本他潛進無遮堡,入密閣盜書,本座會將他賞給下面的人,定不會饒了他性命。不過他既是救過你,這一回,就當是還了他……現在,陪本座去用午膳。”北堂戎渡道:“……是。”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跟著北堂尊越一同走了出去。
大約兩柱香的時辰之後,北堂戎渡獨自一人又重新回到了室中,此時空氣裡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腥氣,以及赤裸裸的情事混合著汗水的肉慾味道,牧傾寒仍舊像先前那般躺在床上,哪怕是察覺到了北堂戎渡進來,卻依然沒有睜開眼,而北堂戎渡也沒有過多停留,用男人身上蓋著的那條厚毯連頭帶腳地嚴嚴實實將其裹住,只露出一點墨色的黑髮,然後才把對方抱起,出了遮雲居。
北堂戎渡回到碧海閣,隨口吩咐人將沐浴用的水送到他房內之後,便將懷裡的男子抱回內室,放到榻上。
包得密不透風的毯子被解開,露出了裡面赤裸裸的身軀,北堂戎渡看了看男人身上的那些汙跡之後,就用手分開了對方的雙腿。
一直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兩隻寒意四射的眸子裡,是不可掩飾的恥辱與殺氣,蒼白的面容上看不到一絲血色,那混合著強烈恥辱的眼神,已是冰冷到了極點。
北堂戎渡伸手解開了男人的一處穴道,讓他可以說話,但卻沒有解開另一處穴道,令他能夠自由活動,只是盯著對方的眼睛,沉聲道:“我不給你解穴,是不想讓你一時衝動,去我爹那裡找死……我現在要給你看看傷,你總不希望再讓更多的人,看見你眼下這個樣子罷。”
牧傾寒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盯著北堂戎渡的臉,半晌,忽然合上了雙目。
北堂戎渡這才開始低下頭,仔細打量著牧傾寒被分開的雙腿之間位置,就見他的下體私密處,臀縫內的洞口可以說是被傷得血肉模糊,周圍的鮮血裡還混著白色的精斑,就連壁腔裡面的嫩肉也微微翻出來了些許,一看就知道是被強行凌辱過的,並且手法毫無輕重。北堂戎渡皺了皺眉,正要說些什麼之際,隔著屏風就聽見外面已有人抬來了沐浴用的熱水,北堂戎渡讓人都退下去,然後才將牧傾寒抱起來,送到屏風後裝滿熱水的浴桶裡,替他洗去身上的汙跡,清理全身。
牧傾寒泡在水中,赤裸的身上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痕跡,只是下身汙濁不堪,一入水,便有絲絲血紅洇散在熱水裡,北堂戎渡將手指摸索進他體內匯出裡面的濁白液體,見牧傾寒全身繃得死緊,不知是因為痛楚還是因為覺得恥辱,便道:“你若是因為疼,那也沒辦法,我畢竟不會服侍別人;要是因為覺得受辱,那更沒有別的法子,你肯定更不願意讓其他人來幫你罷?哪怕就是我解了你的穴,你自己應該也不會清理這個。”牧傾寒閉著眼,任憑他動作,只是一言不發。
沐浴過後,北堂戎渡取了些傷藥,將牧傾寒的雙腿開啟,道:“你這傷若是不上藥,便麻煩了。”說完就用手指蘸了藥膏,緩緩地探了進去,均勻將藥抹在裡面,同時發現牧傾寒體內有許多細碎的傷口。等到上好了藥,北堂戎渡又拿了自己的衣物給對方簡單穿了,好在他眼下即將十四歲,身型長得也比同齡之人快些,如今已隱隱是個身材頎長結實的少年了,因此牧傾寒穿上他的衣物,倒也勉強還算合身。
北堂戎渡做完這一切之後,便在床邊坐了,看著牧傾寒那緊閉的雙眼,以及面無表情的模樣,忽然冷笑道:“怎麼,在想著報仇?”
緊合的長睫驀然開啟,牧傾寒冰冽的黑眸冷冷看向少年,一個字一個字地道:“今日之事,他日必當雪恥!”
他只是這樣用力說話,便牽動了傷口,使得身下更是痛楚連綿,牧傾寒恥辱地緊抿著薄唇,一陣陣撕痛自那羞恥的部位蔓延開來,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