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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地揉搓了起來。
這種事沈韓煙自己極少做過幾回,而除了北堂戎渡之外,這一處私密位置也沒旁人碰過,此時一旦被北堂戎渡掌握住,沈韓煙只覺一股極致的酥麻之感從小腹下面一直爬升到頭皮處,連發根似乎都受到了刺激,隨著北堂戎渡輕攏慢捻的動作,胸口依稀逐漸起了密密的一層細微汗意,面上也微微潮紅起來,一絲被壓抑得低促的喘息,亦從柔軟的雙唇中被輾轉洩露了出去……
懷裡的青年略略皺著眉,面色暈淡,呼吸急促,北堂戎渡見他似乎已經差不多了,便從身旁青年剛脫下的衣堆裡摸出一條雪白的綢帕,用其裹在了沈韓煙的小腹下面,然後隔著手帕繼續嫻熟地擼弄揉套著,直到沈韓煙全身一鬆,徹底發洩了出來,這才將那沾滿了白液的綢帕隨手扔到了地上。
北堂戎渡坐起身,將自己被解開的長褲重新系好,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正赤身伏在床上休息的沈韓煙,用手放在他弧度極好的光滑臀瓣上,恣意揉搓了幾下,道:“累了麼。”沈韓煙低聲應道:“沒有……”
正說著,北堂戎渡的手裡已多了一塊質地細膩的玉飾,用其在沈韓煙的後腰與臀部輕輕划動著,低聲笑說道:“父親剛才已為我療過傷,大概再有十日左右,就應該好得差不多了。”沈韓煙聽說他很快便會痊癒,心中自然十分喜悅,還未等開口說話,北堂戎渡手上的那塊玉件便已遊走在青年的臀上,肆意撩撥起來……
“想不到天氣倒還好,原本我還以為,今日或許會下雪。”
北堂戎渡平展著雙臂,一面由著五六名侍女替他穿上褚紅菱紋羅綿的擊鞠(馬球)服,一面隨口說道,沈韓煙已換好了窄袖的勁服,正在一旁為北堂戎渡擦拭球杖,那球杖長數尺,杖端彎曲,呈偃月形,十分精緻,聞言,便微微笑道:“眼下已是十一月,像今日這樣的和暖天氣,委實並不多見。”
北堂戎渡用手整了整侍女剛為他扣好的衣領,他的手指修長膩潤,十片略長的指甲暈白如梅,修飾得光潔無瑕,透明勝玉,目光微微一轉,便有著說不出的氣韻凝在眼底,隱隱流動,眉挺似刀,眼角略微上揚,又因年紀尚還太輕而並不顯剛硬,一邊抬起右足讓人給他穿靴,一邊說道:“前陣子因我內傷未愈,整日裡只在房內憋著,如今既已大好,自然要去散散心才是……等再過一陣,找個時間,便隨我出去打獵罷。”
四十二。 舊識
今日天氣晴好,球場上的風亦不覺得有那麼涼,北堂戎渡騎在馬上,黑髮扎束成髻,看著球場上分別整齊排列著的一紅一黑兩個共計二十餘人的隊伍,不覺便對身旁的沈韓煙笑道:“有日子沒玩過了,也不知道手生了沒有。”他說著,已動手戴上了一張黃銅面具,用以保護面部,手裡持著木質的彩繪球杖,另一手則握著個大小如拳頭,中間挖空,表面塗有紅漆的質輕堅韌木球,雙腿一夾馬腹,便帶著沈韓煙一起朝著球場正中緩緩過去。
偌大的球場豎木為門,東西各設一間,高達丈餘,柱頂刻龍,各自有一人守門,二人持小紅旗呼報進球得分,球門兩旁置繡旗二十四面,並設有小架,每射中一球,就有專人將小旗插入架中,終場時就以獲得旗數的多寡來較出勝負。
一時間滿場馬蹄隆隆,黑紅兩隊二十四匹馬一齊撒開四蹄,狂奔互逐,眾人呼嘯吆喝之聲不絕於耳,北堂戎渡手持球杖,縱馬急馳,奔向木球而去,其餘隊伍中諸人各自馳馬走位,或是準備接應,或是策應保護,行動有據,絲毫不亂,北堂戎渡馳到馬球附近,於馬背上俯身前傾,揮動鞠杖就去與一身黑色窄袖勁袍的沈韓煙爭奪目標,兩杖幾乎同時碰到了馬球,但由於過程中並不動用武功內力,因此沈韓煙卻是略快了一線,終於搶先片刻,手腕一翻,便輕輕巧巧地用球杖將馬球擊得斜飛而起,向他右後方的同隊之人飛去,北堂戎渡猛地一勒馬韁,生生將馬撥轉方向,口中一聲呼哨,猛然催馬加速,手中的鞠杖伸出,帶人緊追攔截。
二十餘匹駿馬在場上東驅西突,如同疾風掣電一般,來回速馳的紛亂馬蹄更是令人目不暇接,眾人將手中的球杖揮得呼呼生風,將球打得忽而貼地疾滾,忽而又在地面上猛彈亂跳,好似追星逐日一般,十分精彩,不知何時,場外已三三兩兩地聚起一群年輕侍女,羅裙曳地,脂粉生香,望著場上的眾人巧笑倩兮,時而掩口偷笑,偶爾見到有人擊球入門,亦不覺‘啊’地一下,小小地歡聲讚歎起來。
直至將近中午,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比賽才終於算是結束,北堂戎渡下了馬,揭去面上用來護臉的銅面具,朝著正向這邊走來的沈韓煙笑道:“累了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