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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臀部,順便又用手點了他的一處穴道,讓他無法運起真氣護體,既而只見手中鞭影一閃,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北堂戎渡的屁股上登時便現出了一條長長的紅印。
此時北堂戎渡下體赤裸,腰部則被踩住,不得動彈,被迫趴在地上承受著男人的鞭打,他從小到大,從未受過這等羞辱,立時便拼盡全力地反抗掙扎,甚至將暗器也反手打了出去,然而得到的,卻是越發用力的抽打,北堂尊越見他一味反抗,卻根本不肯發出聲音,連一聲求饒也不願意出口,不禁越發惱怒,眼中浮出一絲狠利,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幾分。漸漸地,北堂戎渡不掙扎了,只是緊抿著薄唇,任憑男人用鞭子在他臀上一下下地狠抽。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北堂戎渡雪白的臀上再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可以落鞭,北堂尊越才終於停了手,就見少年整個屁股已經微微腫了起來,但卻並沒有出血,甚至連皮也不曾破,只是臀上的肌理卻變得血紅,幾乎像是要滴出血來。北堂尊越將鞭子扔到一邊,踏在少年腰上的腳也鬆開了,他方才雖然惱怒,但也並沒有真的令少年傷筋動骨,只是要讓對方疼痛難當罷了,此時打完了兒子,那幾分怒氣也彷彿消去了不少,見北堂戎渡還趴在地毯上一動不動,原本雪團一般的屁股,眼下已經變得和尾椎處的那塊嫣紅胎記的顏色一模一樣,不覺也有些淡淡的後悔之意,但是他生性狠傲無情,平生從沒有向別人賠過小心,此時也自然拉不下臉來對兒子說軟話,因此只是皺了皺眉頭,板著臉低斥道:“……還不起來!”
北堂戎渡仍舊保持著趴伏的姿勢,彷彿對他的話恍若未聞一般,半晌,才微微動了動右手,將褪到腿彎處的褲子慢慢提了上來,然後緩緩站起身,背對著北堂尊越繫好腰帶,又略微理了一下衣物,道:“……父親若是教訓已畢,戎渡便回去了。”
他自幼至今,從來在北堂尊越面前只自稱‘我’或者‘孩兒’,從不曾以名字自稱,而此時,卻第一次以‘戎渡’二字自詡,語氣亦是平靜的,其中分明是有了一絲冷淡和疏離……北堂尊越一頓,晶黃的眼眸在燈光斑駁之間,隱隱有幽深之意,同時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氣,右手猛然揚起,劍眉倒豎,似乎就要立時狠狠賞給少年幾巴掌,卻又生生止住了,咬牙冷笑道:“怎麼,只不過是打了你一頓,你就要和本座生分了?!”
北堂戎渡也不回頭,只是慢慢說道:“父親,我是你兒子,是一個人,不是你養的一條狗,一隻貓,喜歡了,高興了,就抱在懷裡逗一逗,寵一寵;不高興了,惹你生氣了,就隨便打兩下,罵幾句,不管我願不願意,心裡會怎麼想……因為我是你兒子,所以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私產,無論喜怒哀樂還是生殺大權,全都要操縱在你手裡,不得有任何違逆,你可以疼我,寵我,愛我,給我任何想要的東西,不讓別人傷到我,可是你卻不能容許我對你有哪怕一絲一毫的違背。”
北堂戎渡說到這裡,便轉過了身來,嘴角輕輕向上扯起一個弧度,看著北堂尊越,繼續說道:“父親,你說過,我是你園子裡的樹,所以,就應該是完全屬於你的……”少年說到這裡,目光定定看向男人,一字一字地道:“……可是,我北堂戎渡,不願意。”
室中寂靜無聲,北堂尊越眼底的殺氣緩緩褪去,目光當中似乎有什麼閃過,他看著面前的這個神色平靜的少年,突然間低低笑了起來,伸手捏住了北堂戎渡的下巴,慢慢道:“不願意……你確定自己有對本座說‘不願意’的這個權力?你確定,自己有這個本事?”
北堂戎渡亦是淡淡而笑,藍色的雙眼與男人金色的眸子對視著,針鋒相對,毫無半分示弱:“現在沒有……不過以後,一定會有的,我保證。”
其實不是不重視,也不是不在乎的,只不過一個高傲,習慣了其他人的遷就與服從,不允許有誰挑戰自己的威嚴,而另一個,卻是不肯將自己交給別人操縱和掌控,哪怕對方是自己在這世間,最親近的人……
漫天飛雪當中,兩輛馬車在皚皚雪地之間轆轆而行,車廂中皆是寬敞而舒適,幾乎就如同一間不算太大的臥室一般。
北堂戎渡側著身子斜躺在一塊厚厚的虎皮褥子上,身邊沈韓煙坐在一旁,用一條毯子替他蓋在身上,然後將一隻拳頭大的暖手爐遞到少年的手裡。北堂戎渡接過手爐,只覺臀上還有些隱隱作痛,遂皺了皺眉,道:“你看一看我後面,是不是還腫著。”沈韓煙聽了,便輕輕撩起毯子,動作小心地褪下了北堂戎渡的褲子,既而仔細看了看少年的臀部,然後道:“還略有些腫……昨日上的藥倒是藥性很好,眼下似乎已沒什麼大礙。”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