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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親兄長,而你,可是殷如海的親侄兒……這樣說來,其實我倒也算是順手幫了你一回,你要怎麼謝我才好?”
他二人於兩年前機緣巧合之下結識,倒也頗覺投契,彼此之間關係不錯,因此說話也並沒有什麼避忌,雖非肝膽相照,能為彼此兩肋插刀的摯友,卻也在一些事上很有幾分心照不宣的意思。殷知白唇角帶笑地把玩著酒杯,大笑道:“你倒是從來都能胡攪蠻纏……”說著,揚聲對遠處如同雙蝶穿花一般輕舞的兩名女子道:“過來。”
那兩名少女大約十六七歲,身披月白色的羅裳,髮髻雲松,妝容簡約淡雅,卻如同出水芙蓉一般,清麗如畫。這也還罷了,可兩人最讓人迷醉的卻是那煙視媚行,體態動人的嬌慵懶散,實是嫵媚迷人,兩雙眸子黑白分明,顧盼生姿,秀眸流轉似有千言萬語,更為難得的是,彼此的容貌衣飾皆是一模一樣,竟是一對雙胞的姐妹,聽到殷知白吩咐,便停下了旋舞的動作,蓮步輕移,分別款款行至兩人身旁坐下。
殷知白舒臂攬住身邊的少女,笑道:“北堂,這一對清倌姐妹如何?總還可入你的眼罷?我見你向來雖也時常逢場作戲,卻並不動真章,如今怕還是個童子雞罷,不如今日,便舍了這童身如何?”
北堂戎渡也不理他,徑自半摟了身旁的少女在懷,他容貌絕倫以極,雖還年少,卻已讓那少女臉紅心跳,不敢過多看他,此時被他用手一擁,頓時嚶嚀一聲,身子都微微有些軟了,半靠在北堂戎渡懷裡,吐氣如蘭,將玉容埋進了少年的頸窩裡。此時自外面重新進來一批舞伎,身披輕紗,雙足盡裸,手腕和足踝上戴著銀鈴,隨著水袖翻飛舞動,發出悅耳的清音。
北堂戎渡坐在席間,懷裡抱著美人,一面喝酒,一面看著眾女翩飛起舞,這樣的場面他也算是輕車熟路,如今他長到快十四歲,雖然還沒有當真破了童身,但兩世為人,從前卻是頗經風月的,此時左手頗有技巧地在少女的嬌軀上隔著衣料若有似無地撫摩,如同撥挑琴絃一般,雖是調情,卻優雅得毫無穢靡之感,直令懷裡的佳人嬌喘細細,不自覺地逐漸用玉臂環住了他的腰身。
殷知白輕咬了一下懷中少女白玉一樣的耳垂,一面揉弄著掌中的渾圓,低低而笑:“北堂,今日怎麼不見韓煙?”北堂戎渡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懷裡人的一隻水蔥般的玉手,道:“讓他來這裡,看你這個狐朋狗友,是怎麼帶我一起聲色犬馬的?”殷知白大笑,一手摟了少女的纖腰,道:“韓煙是你的禁臠,只怕是你不肯讓我看見他,不想我見色起意,奪你所愛才是罷?”北堂戎渡拿筷子夾了一隻珍珠丸子送進口中吃了,聽見殷知白這樣說,也不以為意,只是似笑非笑地嗤聲道:“你當年初次見到他之際,便向我提出要買了他去,直到如今,你也沒斷了這念頭,只不過我自幼和他一起長大,你覺得自己能用什麼東西,從我這裡換了他?”
殷知白微微嘆道:“你既是無遮堡少主,只要你想,天下間什麼奇珍異寶都任由你取用,我自然沒有能讓你動心的東西。”北堂戎渡的手指正隔著衣料攀上了一痕溫軟的酥胸,聞聽此言,忽然微微眯起藍眸,目光中的戲弄之色一閃而過,道:“那也未必。若你肯拿一樣東西來換,說不定,也能商量。”殷知白挑眉詫異道:“什麼東西?”北堂戎渡瞥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若是拿你自己來換,我說不定可以考慮一番……唔,說起來你這模樣還算可以,我便吃些虧,勉強湊合了。”說著,故意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就如同買肉的在審視豬肉是否新鮮一般,殷知白聽了,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惡狠狠地低罵一聲,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
二十九。 美人膝
既是提到了沈韓煙,北堂戎渡忽然就對懷裡的嬌軀有些興味索然起來,這美人用的脂粉香料並不俗媚,是上等的東西,味道很不錯,可是對於自幼見慣用慣了最奢靡器物,向來咽珠踏玉的北堂戎渡來說,卻依然有些落了下乘,讓他開始想念沈韓煙身上的氣息。他一向對美人十分挑剔,這樣一來,就輕描淡寫地推開了懷裡的少女,那張白璧無瑕的面孔上慢慢浮起了一層失了興趣的顏色,輕聲嘆息道:“……你到那邊去罷。”
被推開的少女不知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位年少的貴公子,但即使心中茫然而委屈,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得依言起身,坐到了殷知白身邊,殷知白拈著酒杯,一雙漆目朝著北堂戎渡看過去,笑著嗟嘆道:“看來你今日,這童身麼,怕還是要仍舊留著了。”北堂戎渡此時眼中似是依稀帶上了一絲薄潤的顏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輕嗤道:“這酒里加了甲魚,蟲草,鹿鞭……全都是些大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