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抬手去撓,使得北堂尊越只得抬起身,離開了少年的眉心。
北堂戎渡撓了兩下眉頭之後,便鬆了手,只是眼下他醉酒後自然會覺得熱,因此沒過一會兒,就又用手去扯領口,直到將領子扯得松敞了些,這才覺得舒坦了,便不再動作。
衣襟微敞,露出裡面一抹黑色料子,也現出脖子上的一段繫帶,北堂尊越見了,便隨手撥了撥,這才發現原來是個雙層的厚緞黑色肚兜,是男子用的式樣,上面拿絲線繡著虎嘯山林的圖案。向來這東西正好可以嚴嚴實實地遮擋住肚臍和小腹,能夠防風侵體,北堂戎渡如今還不到十六歲的元服年紀,自然可以穿戴,只是北堂尊越此時見了,就突然想起他小時候只穿著肚兜,光著屁股到處爬的模樣,不由得哂笑,有心想像那時一樣,捏一把他肉嘟嘟的屁股,卻還沒等伸出手,就停住了,便見北堂戎渡此刻躺在床上,身段修長,如同拔節的新竹,已然長成了一個翩翩少年郎的模樣,哪裡還是當年的肉團,又哪裡還有肥嘟嘟的屁股給人捏?北堂尊越見了,也說不清心底是隱隱地失落還是惋惜,只將手指無意識地輕撫著北堂戎渡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臉。
也不知過了多久,北堂戎渡忽然模模糊糊地嘟噥道:“……韓煙……我要解手……”說著,眼也不睜地就用手在腰間胡亂摸了幾下,把褲帶解了,北堂尊越見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低聲罵道:“混帳,莫非還要本座伺候你解手不成!”一面說,一面叫人進來服侍。
兩名丫鬟快步進了房中,一人捧著熱水和毛巾,一人則提著北堂戎渡小時候用的夜壺,聚在床前伺候,北堂尊越則信步走到旁邊的梳妝檯前,目光隨便一掃,卻不經意間,從鏡中看見了此時的北堂戎渡。
無遮堡向來豪奢湟貴以極,因此北堂迦這室中的鏡子自然不是尋常的銅鏡,而是用上等的透明琉璃在後面薄薄鍍上一層銀,人照在裡面,再清晰分明不過,此時北堂戎渡被丫鬟們扶起來,坐在床邊,似睡似醉地閉著眼睛,讓人伺候著解手。
他如今年紀還不大,因此小腹下只還淡淡生著些毛髮,或許是因為一般不見陽光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年歲還小,因此那正被託在手中的分身,形狀大小雖已不再稚嫩,近似成人,但顏色還是頗淡的,且還若隱若現地纏繞隱藏著縱橫交錯的脈絡與筋血,柱身看起來光滑而潔淨,雖然不可能像北堂戎渡自己那託在上面的手指一樣瑩白如雪的顏色,但也居然是淨潤有如玉石鑿琢了……北堂尊越忽然將目光從鏡子上面收回,低低嗤笑一下:果然這孩子確實生得太好了些,連他竟也在酒後微醺之際,一時略有些許的恍惚……正思及至此,北堂戎渡那邊已是解手完畢,重新由丫鬟扶著躺下,其中又有一人拿熱毛巾給他輕輕擦了手和臉。
北堂戎渡昏昏然睡在榻上,半寐半醺,只覺有些熱,且又一個接一個地做夢,睡得並不怎麼好,等到好容易醒了,就懶懶翻了個身,也不睜眼,順手往旁邊一摟,就道:“韓煙,給我揉揉頭,頭暈……”
話音未落,只覺腦門兒上一痛,頭沒揉上,倒是被賞了個暴慄,北堂戎渡一驚之下,那一絲殘餘的酒意全消了,同時也覺出摟著的手感不對,太結實硬健了些,因此忙睜開眼,就見北堂尊越正側身躺在他旁邊,腰身被他攬著,犀利的鳳目似合似眯,似乎是剛被他弄醒了,盯著他嗤笑道:“發什麼酒瘋,莫非還沒醒酒不成?”
北堂戎渡鬆了手,坐起來把眼睛揉了揉,打著呵欠道:“真是有點兒睡迷糊了,我還以為是在碧海閣呢……”說著,看見床內攤著自己的藍色外衣,便拿起來披上,把衣飾略微一理,下床穿了靴子,瞧了瞧外面的天色,道:“已經是下午了罷?”回頭見北堂尊越還沒起來,便笑道:“爹,今天還有事麼?要是沒什麼事,就去我那裡罷,順便晚上咱們一處吃飯。”北堂尊越不置可否,只挑了挑眉,起身道:“那還不伺候本座更衣?”北堂戎渡瞧了瞧他擱在床頭的外袍,走過去道:“我又不是下人……你就不會叫她們進來?”雖是口裡這麼說,卻還是拿起了男人的外衣。北堂尊越略低了頭睨著少年,輕哼一聲:“方才本座還替你解衣脫鞋,把你抱進房內睡覺,眼下你伺候本座更衣,還委屈了你?”北堂戎渡替對方繫著衣帶,聞言便笑道:“好了,兒子伺候老子,是天經地義的,這總行了罷?”
兩人一路回了碧海閣。北堂戎渡進到內室,見沈韓煙正在賞玩著一柄古劍,便道:“本以為你還在歇著呢……身上可是不打緊麼。”沈韓煙知道少年問的是兩人上午歡愛之際是否弄傷了他,遂微笑道:“我並沒什麼事。”說著,順手端起身側案几上放著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