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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一個男人在這方面會示弱,北堂戎渡微微哼了一聲,合著眼眸道:“怎麼可能……不然再來幾回?”北堂尊越似是低低嗤笑起來,撫摩著少年汗津津的額髮:“行了,你才多大……還不錯。”北堂戎渡聽了,這才不出聲了,順從地任憑被對方攬著。
彼此緊密相貼的肌膚除了滾燙以外,依稀還有一種無言的滿足……北堂尊越低頭看了看懷裡安靜合目的少年,右手忽然微微一抬,彈滅了燭火。
六十五。 密謀
北堂戎渡睡到下半夜時,漸漸有些醒了,朦朧的黑暗中,一睜眼就看見一張完美得驚心動魄的面孔就近在咫尺,鳳目輕合,睡得正熟,柔軟的錦被亂糟糟地糾纏著裹在兩人身上。此時月光灑進室中,北堂戎渡看了一看,隨即就慢慢半坐起來,正好發現床尾處還睡著個蜷縮起身子的少女,青絲蓬亂,床榻上落紅斑斑。北堂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自己披上一件衣裳,又拿外衣把少女一裹,就抱了出去,等到見了外面值夜的侍女,便將女孩交給了她們,自己則去洗了個澡。
窗外隱隱有寒風輕嘯,北堂戎渡披著浴衣回到自己的臥房內,見羅帳密掩,想必裡面沈韓煙睡得正香,遂笑了笑,自己走到鏡子前穿衣梳髮。
等到把自己打點整齊了,北堂戎渡忽覺有些餓,便出去叫人煮些粥來。未過多久,室內便瀰漫著一股食物的香氣,北堂戎渡一邊端著粥碗喝粥,一邊拿新鮮的生肉絲喂自己養的那條劇毒的金色小蛇。
粥剛喝了大半碗,就聽有聲音道:“。。。北堂?”北堂戎渡回過頭,見床內正探出半個胳膊,把帳子拉開了一些,露出裡面墨髮披身的青年,正似醒非醒地半欠著上身,睡眼朦朧地看向他。北堂戎渡笑道:“怎麼醒了?”起身走到床前。沈韓煙看了一眼少年手裡端著的碗,微微一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屋裡這麼香,我怎麼還睡得著。。。”北堂戎渡笑道:“餓了?”把碗往青年面前一遞,道:“你嚐嚐,這鴨子肉粥倒不膩,挺香的。”沈韓煙低頭嚐了一口,遂展眉而笑:“果真還不錯。”北堂戎渡見狀,索性將碗塞給沈韓煙,叫他把剩下的小半碗粥都喝了,自己則伸了伸懶腰,道:“前時我曾說過,等改日咱們一塊兒去打獵,不如就今天怎麼樣?等天亮了,就叫人備馬。”
沈韓煙恰好喝完了粥,遂抬頭道:“也好。”他剛說罷,外面忽然有侍女輕聲道:“稟公子,堡外有人遞了帖子求見。”北堂戎渡微微有些詫異,對沈韓煙道:“這天都還沒亮,能是誰?。。。我出去看看。”
北堂戎渡出了房間,就見小廳內已有一名護衛等在那裡,見他進來,忙雙手捧了一張名刺,恭敬呈上,北堂戎渡拿眼一掃,不覺簇了簇眉,遂道:“請他進堡罷,帶他來我這裡就是。”那護衛聽了,這才恭身退下。
約有小半柱香的時間過後,一名青年男子挾著一股外面的冷風進到碧海閣內,由一個美貌丫鬟帶入到一間暖閣當中。男子進了裡面,一抬眼就看見北堂戎渡斜身坐在暖炕上,面前擺一張小桌,正就著幾樣小菜喝湯,見有人進來,遂揚眉懶懶笑道:“多日不見,眼下天都沒亮,你怎麼就忽然想到來我這裡。”
青年頭上束著銀冠,五官風流俊逸,卻是殷知白,北堂戎渡放下湯碗,用手指輕撫著腕間纏著的小蛇,道:“無事不登三寶殿,若有要事,便說罷。”
殷知白也沒直接說什麼,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道:“北堂,你前時成親也沒發出帖子,因此我倒還沒賀你新婚之喜了。”北堂戎渡挑眉看他,哂道:“好了,你也不用虛客套,說點兒正事罷。”
殷知白聞言,以手輕輕彈了彈一塵不染的衣襟,淡淡說道:“也沒什麼。。。其實很簡單,我這次來,是欲借無遮堡之力,除去殷知玄及其勢力。”
這一番話他說得輕描淡寫,但眼下若有其他江湖中人聽了,卻必是有如石破天驚,只因殷知玄,分明是他一個生父膝下的嫡親兄弟,但北堂戎渡聽了,卻似乎沒什麼表示,只是忽地悠悠然笑道:“我前幾天才替一個人殺了他哥哥,如今你又要我幫你除去你二弟。。。有意思。”
殷知白也不介面,只上炕盤膝坐了,自顧自地拈起一隻小巧的湯包,送進嘴裡,北堂戎渡輕笑道:“你和你二弟好象關係還行,怎麼忽然就翻臉了?”殷知白微微扯起右邊唇角,面上似笑非笑:“不錯,平時看起來自然是兄友弟恭的模樣,只是私下裡,想必他還不知有多想盼我死呢。”殷知白說著,淡笑著道:“他娘當初就是平妻,自從我四歲時我娘死了以後,她自然就是莊主夫人,我這個長子這些年來,不知多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