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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北堂戎渡的手腕,同時嘴角微翹,慢悠悠地道:“再不鬆手,本王便打你屁股……”
北堂戎渡把額頭抵在男人強壯的背脊上,不住地輕笑,連雙肩都微微顫起來,終於開口道:“好罷,你可真無趣……”話音未落,突然北堂尊越猛地回過身來,在北堂戎渡的驚咦聲中,一把其抱起,隨即便往上拋去,北堂戎渡猝不及防之間,被父親高高拋了起來,然後又重新穩穩接住,既而北堂尊越便雙手扣著少年的腰,將對方半舉起來,直到北堂戎渡開始掙扎,這才大笑著放開他,道:“還敢不敢了?”
北堂戎渡雙腳剛一落地,就微微向後撤離半步,同時不輕不重地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擂了一拳,瞪了他一眼,彼此對視著,然後才半是惱火半是抱怨地道:“你這人怎麼這樣無聊,我小時候你就老愛這麼亂拋我……要是你哪回接不住怎麼辦?”北堂尊越薄唇一彎,銳利的眼眸中如同寒冰乍破,化作春水,哂道:“你說說,哪次沒接住你,嗯?”他望著北堂戎渡,忽然輕輕一笑,和煦如風,伸手抬起少年的下巴,讓對方看著自己,北堂戎渡一愣,既而亦凝神與北堂尊越靜靜互視,彼時一陣風過,樹上落花朵朵,兩人互相看著彼此的眼睛,仔細逡巡那張與自己相似的臉上的每一處細小變化,似乎想要捕捉到任何與從前的不同之處……
半晌,北堂尊越忽然笑了,緩緩伸出手去,似乎是想要將北堂戎渡擁進懷中,北堂戎渡見狀,好象思索了一瞬,既而沒等北堂尊越擁住他,便已自己搶先一步,驀然抬手抱住了北堂尊越,將頭倚在男人胸前,微微眯起眼睛,彷彿是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不再患得患失……酒不醉人人自醉,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他父親,這個殺人如麻的人是他的,這個喜怒無常的人是他的,這個心狠手辣的人是他的,這個溫柔慈愛的人也是他的——是父親,也是情人——
那一分思念點滴而起,油然而生,甚至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居然……居然就會這麼,想念你……
少年的主動令北堂尊越先是微微一怔,隨即就嗤笑著把北堂戎渡摟在身前,低頭咬住對方的一綹頭髮,扯了一扯,既而調笑道:“怎麼,越大越會撒嬌了,嗯?”北堂戎渡在男人懷裡翻了個白眼,道:“……嘁,撒什麼嬌,我只會撒尿。”嘴裡這麼說著,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北堂尊越聞言,揉了揉北堂戎渡的腦袋,笑罵道:“沒個正形。”
北堂戎渡忽然把頭抬起來,拿起北堂尊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笑道:“噯,是不是很想我?”他這一笑,真真如同空山無人花自開,一雙薄唇鮮豔潤澤得就彷彿沁飽了水一般,北堂尊越好似被吸引了一樣,突然間很想吻他,用父親那樣滿是慈愛溫柔的吻法,也用情人那樣滿是曖昧纏綿的吻法,他低聲說道:“那是當然……”說話間,已將臉靠近了北堂戎渡,就要攫住那飽滿的淡紅色唇瓣,但北堂戎渡卻忽然用手把他一推,將北堂尊越按在身後的那棵樹前,讓男人結實的脊背緊緊抵住了樹身。
北堂戎渡征戰在外,沙場上多是殺伐屠戮,刀光劍影,如今時間長了,骨子裡那種說一不二、強蠻恣睢的脾性也不知不覺地多了幾分,他按住北堂尊越,看著男人那張原本有些驚訝,但又很快轉變成似笑非笑神情的面孔,忽然覺得有點兒不知道究竟應該怎麼做,才能把‘我很想念你’的這個意思表達出來,不過北堂戎渡也只是小小地困擾了一下,便決定用最直接的法子,他按著北堂尊越的胸膛,自己靠了過去,北堂尊越見狀,笑了笑,一面配合地低下了頭,然而北堂戎渡卻不領情,有些粗魯地扯了扯父親的鬢髮,輕哼一聲道:“不用你,我自己來……”說著,踮起了雙腳,兩隻手扶著北堂尊越的肩頭,努力將自己撐成與男人差不多的高度,然後這才一邊得意地笑,一邊去叼對方的嘴唇——
兩個人誰都有自己不為人知的某一面,雙方在溫情脈脈之餘,也不可避免地交織著謊言與欺騙,可彼此之間的感情也是真的,無法抹滅地存在著,矛盾、複雜而又扭曲,總之不管是作繭自縛也好,還是輾轉難眠也罷,命運都早已將兩個人的一切牢牢捆綁在一起,永生永世也分拆不開……
剛開始的時候,雙方還是和風細雨地親密接吻,但很快,這個僅僅只是想表達親暱的吻卻出乎意料地有些失控,完全不像從前一樣有所剋制,兩個人先是背靠著樹劇烈地互纏親咬,毫無章法可言,動作之大,將樹上的花都震落了下來,既而又輾轉滾倒在草地上,互相粗暴地擁吻,無禮啃噬,完全不乏野蠻與暴力,簡直就是一場大男人與小男人之間的搏鬥……直到最後,北堂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