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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你只當救我一遭兒……”
若是換作旁人此刻這般大膽放肆,北堂尊越早就勃然變色,翻身起來一巴掌便拍死了,可偏偏眼前這個寶貝疙瘩卻是他不捨得動上一指頭的,一念及此,北堂尊越滿腔的不快也只得悻悻而散,因此狠狠地罵了一句,也不知道罵的是什麼,雖說未必甘願,卻也索性由他去了。
良久,身軀起伏聳動之間,卻只聽得北堂戎渡一聲長長的低嘆,腰身急顫,伴隨著一股一股的熱液噴薄而出,弄溼了北堂尊越的大腿,兩人之間的歡好,才終於告一段落……北堂戎渡心頭一時因極樂而恍惚了片刻,雙臂不由自主地攬住了父親寬闊的肩膀,臉埋在男人的懷裡,閉目靠在對方的鎖骨位置,好似撒嬌一般地微微蹭了兩下,低喃道:“爹……你真好……”
北堂尊越聽見少年不住地輕輕喘息著,大腿內側一片黏膩溫熱,但他自己卻因為剛才歡好方式的緣故,並沒有達到頂點,因此一言不發,只側身坐了起來,將北堂戎渡擺正了,這才跨坐在北堂戎渡身上,而北堂戎渡只是稍微動了一下手,按著自己的溫熱額頭,把上面的亂髮撥開,卻沒有任何阻止父親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北堂尊越和他一樣,也不是肯吃虧的人。
果然,就見北堂尊越一手扣住了北堂戎渡的腰,一面緊緊攏起少年的腿,一面低頭堵住兒子的嘴唇,用力親吻之餘,也開始做起了和剛才北堂戎渡一模一樣的事情,但隨著速度由慢變快,這明顯就是帶有報復意味了,那種強而有力的不斷撞擊,讓北堂戎渡漸漸開始有點兒吃不住勁,大腿內側一片火燙,他只好抬手去拉北堂尊越的鬢髮,含糊道:“你輕點兒……”但北堂尊越置若罔聞,卻只顧蠻橫地急速挺送著,甚至用上更粗暴的力道去摩擦那裡細嫩的肌膚,北堂戎渡只覺得大腿幾乎都快要被他給磨破了,不由得咬牙道:“你怎麼這麼記仇……”
北堂尊越按住少年的手,對方的話他不是沒有聽到,但他卻完全沒有放慢的意思,只一味盡情享受,好容易捱到他終於做過一回,北堂戎渡一邊摸出錦帕,慢慢擦著熱辣辣的腿,一邊就要起來,沒曾想北堂尊越卻再次將他按住,挑眉冷哼道:“……哪有那麼便宜,本錢還完了,莫非就沒有利息了?”北堂戎渡咬一咬牙,半晌才從嘴裡擠出兩個字來:“……奸商!”
……等到許久之後,北堂戎渡還上了‘利息’,北堂尊越這才拿了帕子,慢條斯理地將兩人擦得乾淨了,然後抱起少年,讓他面對面地坐在自己的腿上,一面順手替他理了理鬢邊的髮絲,同時似乎覺得有些好笑,因此低低地笑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還敢不敢了。”
北堂戎渡此時衣衫半褪半掛,藍白分明的一雙眼睛微微半眯著,拿手去擺弄北堂尊越外袍沿邊上綴著的黑色柔軟絨毛,懶洋洋地輕聲笑道:“……我膽子一向大的很,莫非你不知道麼。”北堂尊越屈起指節敲了一下他的頭,輕哂一聲,沒說話,倒是北堂戎渡伸手幫他整理著穿戴,把衣帶系起,忽然說道:“我在想,若是你我之間的事一旦讓別人知道了,你會怎麼樣?”北堂尊越在北堂戎渡的胸前咬了一口,左手撫摸著少年的大腿,毫不在乎地道:“那又如何?北堂家的男人一向做事,即便天下人都詬病,又能怎麼樣……本王自家事,誰敢羅嗦!”北堂戎渡噗嗤一笑,起身將衣裳一件一件地整理得服服帖帖,這才道:“按路程來算,明天應該就要到連雲港了,鍾家此次歸附,則西面之事,基本就已不會再費太大的工夫了。”
北堂尊越聞言,一時整衣而起,將靴子套上,既而一手按了按北堂戎渡的肩頭,低笑著道:“……鍾家那小子年紀輕輕,如今就成了一家之主,他總還算是個識時務的,有些眼色,不然若是他爹還活著,必是不會來投靠本王。”北堂戎渡聞言,眼波微轉之間,只是笑而不言。
第二日,隨著前方漸窄,船隊開始轉入河道,未幾,有鍾氏的船隊徐徐靠攏,在前面開路,之後遠遠遙望而去,已可看見遠處的連雲港,岸上人潮綿連似海,鋪天蓋地,密麻麻黑壓壓的一片,其中未必沒有某些心懷異志,蠢蠢欲動的有心人,但北堂尊越此次巡視,帶甲士萬千,此刻想要做出什麼異動的成功機會,實在是無限渺茫,更何況北堂尊越多年之前,就已經身為天下第一高手,只要他想走,即便是陷入到了重兵之中,身遭圍攻,只怕也能脫身,天下之大,有誰能夠留得住他?此情此景,若是想要陷北堂尊越於死地,實在是難比登天。
船隊漸漸臨近港口,一時間五牙鉅艦上鼓聲雷動,號角齊齊而嗚,一萬兵士身披輕甲,外罩黑色錦袍,軍容鼎盛以極,齊聲吶喊,整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