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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處打著旋兒,然後緩緩推了進去,青年低哼一聲,似是有些不適,北堂戎渡卻只覺得異常歡悅,手指在滾熱的體內深入著,那裡面溼潤的壁腔不住地纏繞和蠕動,令他有一種如同要被吸入的感覺,柔軟密集的褶皺也無意識地纏繞,使修長的手指甚至不能輕易脫身,異常銷魂。北堂戎渡一面低頭吮著對方的脖子,一面輾轉撫弄戳揉著青年火熱的內部,輕笑著低語:“外祖母好厲害的本事,也不知是怎麼從表面上看出你是這‘玉渦鳳吸’的,哪怕是我,也是在當初和你歡好之後,才知道的……唔,你放鬆點兒,別吸得這麼緊。”
沈韓煙緊凝著眉心,鬢邊微汗,口內連句整話也說不出來,臉上通紅髮熱,只是緊抿著唇,不願發出聲響,直到小腹下面一股濁液陡然噴射了出來,零零星星地濺到地上,才終於閉上眼,微微喘息。北堂戎渡抽出手指,將他翻轉過來,在那微張的唇上親了親,替他把纏在手上的衣服扒下來,然後將青年抱到席上,嗤聲道:“這回我可全是在伺候你,你要怎麼謝我?”
沈韓煙漸漸恢復了常態,不說話,只是環住了少年的腰,在對方的頸上柔和地親吻,北堂戎渡動了動脖子,靠在他懷裡,輕聲嘆道:“夫妻情分到底是與那些逢場作戲不同的,我方才在外面遠遠瞧見房裡亮著燈,你還在等我,就覺得心裡喜歡得很。”沈韓煙微微淡笑,親了親少年的額角:“……已經三更天了,睡罷。”北堂戎渡嗯了一聲,沒有反對,沈韓煙替他脫了外衣,拿被子給兩人蓋了,北堂戎渡躺在青年身側,一隻手撫弄著對方那光滑的胸膛,沒過太久,便漸漸睡了。
室中燭火昏暖,沈韓煙微微側過臉,看著身邊的北堂戎渡,那一張俊逸絕倫的臉上,還有著少年人沒有完全褪去的秀美痕跡……沈韓煙輕輕靠過去,在對方菲薄的唇角上吻了吻,眼中依稀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柔和。
日照風和,天光明澈,林間木葉新綠勃勃,繚繞著乍暖的風煙。
“喀嚓”
一棵楓樹被攔腰掃斷,北堂戎渡閃身一縮,堪堪躲過了男人的這一記鞭腿,順勢猛地向前一躥一縱,已來到了對方的身後,同時一手呈錘,發力猛然朝著男人的背部就是一擊,擯棄一切招式和技巧,只以單純的力量和速度,披靡一拳!
然而一隻拳頭卻以不日思議地準確迎了上來,正正對上了北堂戎渡的右拳,雙拳相擊的剎那,男人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立時便裂了開來,同時北堂戎渡指間的一枚珊瑚戒指也登時碎裂,腕上攏著的的水磨白石珠串寸寸盡斷,上面的珠子滾了一地。北堂戎渡腳下一動,身體已滑了出去,只覺拳上大痛,但他此時也無暇去管這些,對方隨即而來的拳風已自上而下地籠罩了他身上的幾大要害位置,如同泰山壓頂一般,彷彿就連空氣中也激盪出了奔騰湧動的破空炸響,這一拳若是打實了,即便不死,也必然耍脫去了半條性命!
北堂戎渡清嘯一聲,也被饊出了好勇鬥狠的戾性,反手一抓,就從腰間抽出了一把圍在腰上的軟劍,挺臂直刺。這一劍又快又狠,完全捨棄了對自身的防守,只一意直取對方的心口,分明是一副一去不回頭的氣勢,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北堂尊越眼中欣賞之色一閃即逝,陡然間已疾電般飛身縱後,收回了拳勁,北堂戎渡一劍落空,知道父親已無意再和自己纏鬥,因此也沒有再繼續出劍,只微微喘息著收回軟劍,然後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兩條腿隨意撇著攤開來,慢慢恢復力氣。
北堂尊越走到他身邊,用腳踢了踢他的側股:“怎麼,對著本座也出手這麼狠辣?”北堂戎渡抬頭翻了個自眼:“劍之一道,只在一個殺字,本來就是兇器,若不殺人,還叫什麼劍?”北堂尊越嘴角輕輕向上扯起一個弧度,倒沒有再說什麼,顯然也是同意少年的說法的,北堂戎渡坐在草地上,把腿微微一屈,動手脫了鞋襪,就見那鞋冠上原本綴著的青玉已經碎裂不堪,乃是方才拆招中北堂尊越以手所擊而致,北堂戎渡一邊用手揉著腳,一邊抱怨道:“還說我呢,你動手才是狠……我這十個腳趾現在還疼暱。”
少年的雙足雪白,腳弓微深,腳背飽滿圓滑,前後勻稱,整個形狀優美而秀氣,兩足的弧度極美,線條梳暢,簡直就像是兩道新月一般,趾甲透著淡淡的粉色,腳趾收攏成優雅的形態,兩隻手正在上面細細揉著,活通血脈。北堂尊越在旁邊負手看著,眼中聞過一絲連自已也沒有察覺到的深沉,寬大的袖擺在和暖的春風中微微拂動,雪白的精緻衣料在陽光裡抖露出瑩然生暈的光華。不一會兒,北堂戎渡重新穿好了鞋襪,抬頭忽見了男人的模樣,不覺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