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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好興致。”北堂尊越的眼角微微染著一絲情慾之色,用手挑起了身上青年的下巴,對北堂戎渡道:“這是本座正寵著的人,如何?”北堂戎渡看了一眼,點頭讚歎道:“確實是美人。”北堂尊越嗤笑,既而說道:“那還站著幹什麼,上來罷。”
……
良久,晃震不已的大床終於漸漸停了下來,北堂戎渡長長舒出一口氣,緩緩地從青年體內抽身出來,一股白色熱液頓時就順著他的動作汩汩流出。北堂戎渡翻身躺到一邊,體味著衝動過後的餘韻,北堂尊越看著他,從青年體內也退了出來,然後拍了拍掌,很快就有幾個侍女走入房中,將已經全身酥軟如泥的青年攙了出去。
室中滿是情慾過後的味道,北堂尊越在少年身邊躺下來,讓對方枕著他的胳膊,低聲笑問道:“怎麼樣。”北堂戎渡翻了個白眼,自嘲道:“完了,我讓你教得越來越不像話了。”
此時少年的眉梢眼角有著近似潮紅的痕跡,嘴唇溼漉漉的,異常鮮紅,身體表面上有一層淡淡的水氣,額頭上泌著細細的溫熱汗珠。北堂尊越伸手給他撥了撥黏在脖頸處的黑髮,漫不經心地道:“出去這一陣,可有想過本座?”北堂戎渡聽了,抬手抹去額頭上的汗,嗤地笑了,道:“還行罷……對了,路上我見到我外祖母了。”說著,就將與許昔嵋相認一事細細對北堂尊越講了。
言罷,北堂戎渡見北堂尊越似乎沒什麼反應,便轉頭瞧著男人,仰著臉輕聲笑道:“原來我不止有一個爹,還有一個外祖母……娘和她真像啊,我一見了她,就覺得親切喜歡……”
北堂尊越靜靜看著他,良久,忽然緩緩露出一個帶著幾分嗜血的笑容,低聲問道:“你這麼喜歡她嗎。”北堂戎渡察覺出男人的異樣,不由得聳了聳眉頭,道:“爹,怎麼了?”
男人不說話,只是漫不經心地用手給少年理了理頭髮,半晌,才仔細打量了少年一會兒,伸手拈起對方一縷凌亂的髮絲把玩著,低低笑起來,半撐起身子,輕笑著道:“沒什麼……你真的那麼喜歡她?”北堂戎渡點了一下頭:“她是我外祖母,對我也好,我當然喜歡她。”
北堂尊越一手攬住了少年的肩,放緩了語氣,輕聲問道:“難道本座就對你不好嗎。”北堂戎渡聽了這話,認真凝了凝眉,真心實意地說道:“怎麼不好?爹對我怎麼樣,我心裡從來沒有忘記過。”北堂尊越面色稍霽,伸手在少年的額頭上不輕不重地彈了一下,道:“那就好,你要記著,這世上你最親近的,只有也只能是本座一個人。”北堂戎渡笑著翻了個身,漫不經心地隨口說道:“都是一家人,這麼斤斤計較幹什麼……”他話還沒說完,身子就已被男人不容抗拒地一點點扳了回來,北堂尊越握著他的肩,一字一句地慢慢輕聲道:“一家人?本座和你才是一家人,她不是……你記著,你和本座永遠比任何人還要親近,別人永遠也比不上。”
北堂戎渡雖然不太喜歡北堂尊越這麼說,但也不想為了這點事情就和父親鬧矛盾,因此便順著他的意思,點頭道:“好了,我知道了……你這人,怎麼這樣霸道。”
北堂尊越深深看著少年,然後把他攬進自己懷中,輕聲笑道:“不錯,本座就是這種人。”
七十七。卻教移作掌上花
男人厚實的胸膛堅硬如鐵,微溼的強健肌肉散發著涎香混合著男性體液的味值,矛盾而怪異,遠遠沒有從前埋在母親柔軟又芳香的胸脯上那樣舒適,也不像沈韓煙一般清爽動人,然而卻令人覺得可靠和塌實,就如同年幼時那樣一如既往地給北堂戎渡以遮風擋雨的安全感,即使北堂戎渡從來都沒有正面承認過這一點……玉琢般的手指微微推了推男人結實的胸膛,北堂戎渡離開了北堂尊越的懷抱,坐起身扯過扔在床頭的衣裳,一一穿了,然後坐在榻抬彎腰去套靴子,道:“爹,我先回去了……”
北堂尊越沒起身,只是看著北堂戎渡穿衣整發,一雙眼睛微微眯著,並不出聲,似乎在想些什麼,北堂戎渡理了理衣襟,目過頭看向大床上的男人,眼睛笑得彎彎地:“那我走啦。”手指突然一彈,一道勁風便打滅了燭火,黑暗中,就見北堂戎渡身形影影綽綽,徑直便走出了房門。
此時已是夜深人靜,明月高懸,情風拂面,風中有初春時分特有的陣陣花香,香氣馥郁,沁人心脾。北堂戎渡一路回到碧海閣,原本以為沈韓煙應該已經睡了,但臨近之後,才發現南面一扇窗正大開著,室內桔色的燈光朦朦朧朧,窗臺上擺著幾隻軟墊,沈韓煙正坐在窗前,穿著素色的單衣,上身半伏在墊子上,聚精會神地看著面前攤放著的一本書,下巴舒舒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