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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著也無不可……你看看,她可還入眼?”北堂戎渡微微含笑,也沒說好還是不好,只點頭道:“確是勾魂攝魄,天生尤物。”許昔嵋香扇輕搖,徐徐輕笑:“好孫兒,她可不止是美貌動人,還善養蠱驅蛇,武功也不錯,更有一樣難得的是,你看她笑的時候,鼻子根部上有很多細小紋路,還有許多特徵,我就不一一和你講了,這說明她身懷名器‘潤夢玉螺’,百萬個女子當中都難得一見,男子若在榻間得她侍寢,才真正是豔福無盡。”
北堂戎渡是花叢老手,自然知道許昔嵋話中所指,但此刻聽外祖母笑語所出,自是與從旁人嘴裡說起的效果截然不同,饒是他臉皮向來厚如城牆,仍然也在此時統統化做流水,乾笑一聲,低頭抿了一口茶,道:“您說這些做什麼……”許昔嵋似笑非笑地橫他一眼:“你都已經是娶了親的人,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害臊樣子?”目光掃過北堂戎渡的小腹下面,揶揄一笑:“其實若說難得,你這才是真真的罕見,我方才第一眼瞧見你,就知你也是‘寸金’,男子身懷‘寸金’者,一寸光陰一寸金,千金難求一寸金,莫非這是北堂氏家傳的麼?”
北堂戎渡措手不及之間,一口茶噴出,旁邊沈韓煙見狀,取了錦帕替他擦了,面上亦是微微不太自在,北堂戎渡哭笑不得,咳了兩聲道:“您……”許昔嵋睨他一眼,絲毫不摒了笑容:“這有什麼,我們苗人向來就瞧不起那些道貌岸然的樣子。”目光瞟過一旁的沈韓煙:“你這小傢伙還跟我裝什麼雛兒,我一見他,就知他是‘玉渦鳳吸’,也算是頗為少見的,你纏著他的時候必不會少了。”沈韓煙聞言,先是沒完全明白,既而猛然就猜到了對方所指的意思,頓時大窘,臉上騰地就有些燙了,尷尬不已,北堂戎渡清了清嗓子,訕訕笑道:“您這相人的本事,簡直是……想必也是天下第一了。”
許昔嵋以扇半遮粉面,嗤笑一聲,指了指那女子,道:“那她以後就跟……”北堂戎渡打斷了她的話,搖了搖頭:“不必了,這女子還是跟著您罷,孫兒謝您的好意了。”許昔嵋聞言,柳眉淡勾,見北堂戎渡目光清正,確是真心婉拒,因此也就罷了,並不多言,只道:“既然這樣,就算了。”抬一抬團扇,示意那女子出去。
一時間又說了一會兒話,無非是許昔嵋詢問與北堂迦有關之事,以及北堂戎渡向來的起居瑣事之類,北堂戎渡怕她傷懷,因此就揀了些自己幼時的趣事講給她聽,又說了些行走江湖時的所作所為,倒讓許昔嵋聽得直笑,道:“你這小子,若是粘上一身毛,只怕比猴兒還精!”北堂戎渡亦笑,用手撥了撥指間的一枚戒指,道:“您這就要回苗疆麼?”
許昔嵋輕嘆一聲:“既然才見了你,我怎麼捨得?總教那邊自然有人打理,我一時倒也不急著回去。”北堂戎渡走過去挨著她坐下,笑道:“那敢情好,我原本只有爹一個血親,如今卻又多了一個外祖母……不如您就跟我回去住上一段日子,好不好?”許昔嵋愛惜地將他攬在身邊,以手摩挲著少年的頭頂,莞然含笑:“我的心肝寶貝,我實是恨不得和你日日在一處,可是北堂家我是不想去的,你若是想外祖母了,我自會與你見面。”
北堂戎渡這才罷了,道:“那您若想見我,只要叫人來說一聲就是了。”許昔嵋笑著點點頭,把他摟進懷裡,好一陣摩挲愛撫。
於是一路兩條船一同駛往無遮堡方向,直到即將靠岸,其中一條船才漸漸停住了,北堂戎渡攜沈韓煙一起向許昔嵋道了別,兩人這才登上岸,坐上馬車遠去了。
回到堡中,已是夜幕深沉,北堂戎渡看了看時辰,對身旁沈韓煙道:“你先回碧海閣罷,離家這些日子,我既然回來了,總得先去父親那裡請個安。”沈韓煙微微頷首:“你晚間沒吃多少東西,我叫人給你煲些湯,如何?”北堂戎渡笑道:“好啊。”
此時月上梢頭,繁星點點,北堂戎渡進了遮雲居,待進到外間之後,便覺出不對,心下有些明瞭,笑了笑便想轉身退出,偏偏此時卻只聽到裡間有人道:“……進來罷。”北堂戎渡聽了,倒也沒猶豫,依言進去,就見迎面那張大床上 北堂尊越正半倚在床頭坐著,一名極俊美的年輕男子跨坐於他腹下位置,全身精赤,不著寸縷,黑色的長髮披散糾纏,不斷微微搖擺著腰身,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乍然見了有人進來,不禁面上赧然難堪,動作不自覺地停了下來。北堂尊越皺了皺眉,用手握住青年的腰,道:“別停。”青年聽了,不敢不從,只好面帶赧色地慢慢重新晃動起了身體。
北堂尊越偏過頭看向少年,輕笑道:“回來了?”北堂戎渡笑著點頭,道:“嗯,一路還挺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