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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流轉之間,彷彿清泉沁入人心:“這是廝殺,不是玩鬧,這裡每天晚上傷者固然不少,死了人也是有的。”牧傾萍皺著眉喝下茶,壓住了些微的不適,道:“你怎麼弄了這麼個地方,太噁心了。”北堂戎渡哈哈一笑,用手一指樓下正呼嘯叫好的沸騰人群:“北堂家的人做事,向來痛快淋漓,直指本心!我只不過是為了斂財罷了,若沒有這些為了尋求刺激,大把花錢的人,這鶴音樓又怎麼開得起來?說起來,不過是人性本惡罷了。”
正說著,包廂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一個身型偉岸的男子徑直步入,朱袍高冠,形容睥睨,牧傾萍乍一見了這人,不禁一愣,旁邊牧傾寒卻是雙目驟然泛出血光,兩手陡攥,手背間青筋暴出!說時遲那時快,北堂戎渡已起身一把按住牧傾寒的手,不顧一旁牧傾萍的驚愕,死死抓住青年的手,將其死拉活拖地拽出了包廂。
夜色悽迷,樓後的小院中燈光影影綽綽,北堂戎渡停下腳步,鬆開了手,這才微微撥出一口氣,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搖頭道:“別衝動,你不要一時意氣用事。”牧傾寒此時神情已恢復成一貫的模樣,冷聲道:“……我知道。方才,我也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