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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的力道拿捏得極好,只是淺嘗輒止,連痕跡都沒有留下,情慾的味道很淡,更多的是類似於撫慰的溫柔,就好象是把整個人泡在溫度正好的熱水裡的感覺,讓人不但無法抗拒,反而依戀……北堂戎渡也是如此,他迷迷糊糊地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還把臉埋進了男人的頸窩裡,乖乖地任憑綿密的親吻和撫摩落在身上,修長的手指軟軟半抓半攀著北堂尊越的衣襟。北堂尊越捉住其中的一隻手,放在嘴邊輕輕咬那指尖,鳳目中有隱隱約約的笑意,盯著懷裡老老實實的北堂戎渡——果然,他的孩子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就連沒有意識的時候,也是如此……
薄薄的紗被已經被扯開,放到一邊,北堂戎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小心地平放在了床上,一頭青絲枕在腦後,男人撫摸著他滾熱的肌膚,連親吻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用力,也沒有深入,溫柔得不會令北堂戎渡產生任何牴觸,其實心裡明明想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挑逗撩撥,想要不顧一切地強硬佔有,想要像野獸一般肆意侵犯著這個孩子,讓他在自己身下哭叫,呻吟,掙扎,滿心滿腦都被一種攙雜著禁忌感的詭異快活滋味所佔據,可當少年雪白的手指半抓著他的衣襟,因為生病身上燒得難受而微微輕哼出聲時,北堂尊越就像天下間所有的好父親,或者說是好情人一樣,立刻就變得慈愛而溫柔了,把這麼個叫人打不得惱不得的寶貝疙瘩摟進懷裡,低低嘆息著呢喃道:“渡兒……渡兒……”他輕嘆著,忽然間想到了一件事:等到這孩子長大了以後,長成了一個和他一樣的昂藏男人時,又會是什麼樣子?
正微一走神間,卻聽北堂戎渡鼻音清淺,模模糊糊地哼道:“母親……娘……”同時那正攀著他衣襟的手也微微揪緊了,北堂尊越似乎是頓了頓,目光有些複雜,他凝視了北堂戎渡片刻,將那微亂的裡衣重新整理好,把少年抱在懷中,慢慢拍著,哄他睡覺,沒過一時,外面送進煮好的粥來,北堂尊越還是用老辦法,一口口喂北堂戎渡吃了,誰知道剛吃完沒一陣,只聽北堂戎渡‘哇’地一聲,將腹中剛進去的粥一盡嗆了出來,抖腸搜胃一般地劇烈大嗽了幾下,一時間面赤筋浮,粗粗喘得難受之極。
北堂尊越見狀大怒,立時叫了一干伺候的人進來,眾人進到屋內,見北堂尊越滿臉陰沉坐在床邊,北堂戎渡則趴在他懷裡,一個勁兒地喘,一灘粥漬濺得到處都是,不禁嚇得抖抖跪了一地,就聽北堂尊越大怒道:“剛才誰做的粥?拉出去杖斃了!沒用的東西!”又見北堂戎渡臉紅身燙,雙眼緊閉,模樣當真可憐,心疼之餘,怒火不覺更甚,喝道:“一群沒用的奴才,他昨夜還好好兒的,今日倒半死不活了,你們就是這麼伺候的!不如統統杖死了,換幾個伶俐的來!”
眾人見北堂尊越當真生怒,不由得兩股戰戰,嚇得一聲兒也沒有,唯有沈韓煙見狀,上前斟酌著言辭勸道:“北堂既在病中,如此,廚下雖有錯漏,到底殺人不祥,還請堡主息怒。”北堂尊越聽了,面上雖仍陰沉,倒也沒說什麼,沈韓煙見他聽進去了,目光便往床上一掃,瞧見北堂戎渡病懨懨的模樣,怎有不心疼的,因此繼續道:“北堂昨日倒還好,只是晚間回來後卻不大對勁,失魂落魄的,今日一早見了,才知病起來,大夫說是‘神思殆憊,心損失惡,體脈浮緊,外感內滯’,並不很打緊,堡主還請放心才是。”
北堂尊越聽到別的猶自尚可,卻聽見那‘神思殆憊,心損失惡’八個字,心中一震,哪裡還不知道北堂戎渡是因為什麼病起來,一時心下又是懊惱又是惻然,轉眼見北堂戎渡雙腮火熱,眉頭攢攢,一時之間,竟是無言以出。沈韓煙見男人面上怒色微微斂去,便試探著道:“堡主且消一消氣,眼下房裡亂糟糟的,也不是樣子,不如叫人先收拾了?”話畢,見北堂尊越不出聲,便朝著跪了一地的眾人道:“還不快收拾乾淨!”諸人如蒙大赦,忙忙端水的端水,換被褥的換被褥,把屋裡飛快地打掃整齊,又小心伺候北堂尊越換下被吐髒的衣裳,沈韓煙則取了溼毛巾,給北堂戎渡細細擦身漱口,又替他換了一件睡袍。
眾人忙亂了一通之後,房間裡也已收拾得乾乾淨淨,北堂尊越揮手斥退一干人等,自己坐在床邊,把北堂戎渡重新抱在身前,用手一摸那身上還是發燙,便想要起身去拿溼毛巾給少年再擦一遍身子,散散熱,但北堂戎渡卻只是像個孩子一樣蜷縮在他懷裡,抓著他的衣角,雙眼緊閉,或是斷斷續續地叫一聲‘娘’,或是含含糊糊地叫著‘爹’,面上神情委靡,一頭熱汗,北堂尊越沒奈何,只得將人抱起來,拿被子裹了,抱著兒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