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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於觸黴頭,皆悄悄退下了。
外面雨聲紛擾,沈韓煙一時並無甚事,便在室中指導孟淳元劍法,孟淳元手持長劍,一面用手小心地撫摩著冰冷的劍身,一面認真聽沈韓煙從旁解說,正聽到好處,卻忽聞一聲惱怒的低喝:“……真是不可理喻!”孟淳元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嚇,手上登時一顫,立即就只覺一陣疼痛,卻是手指被劍鋒拉出了一道口子,血珠頓時就緩緩冒了出來。孟淳元疼得直吸氣,忙抽出帕子裹住傷口,只見北堂戎渡自外面走了進來,面色陰冷,眼中惱色畢現。
沈韓煙見狀,遂迎上前去,道:“怎麼弄得這等氣色?”北堂戎渡惱道:“莫名其妙!我也不曾惹他,好好兒的,卻突然把臉變得比今日這天氣還快,雖然他是當爹的,可也用不著把我當成灰孫子,一通狗血淋頭地好罵罷!”說著,越想越氣,突然間彷彿想起什麼一般,立時伸手從右耳上摘下一枚紫金琉寶耳墜,那耳墜上面刻有極為精細的五蝠捧桃圖案,十分精緻好看,赫然是當年北堂戎渡六歲生辰那日,北堂尊越親手所賜,就見北堂戎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