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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哪裡受過這等狎玩,不禁一下子清醒過來,心中大怒,睜眼厲聲喝道:“……誰?!”同時抬掌便拍了過去。
那人低聲笑起來,攔住了他的手,同時周圍似乎微微亮了,只見軟紅羅帳,錦繡衾褥,玉枕成雙,說不盡地曖昧,北堂戎渡驚訝地發現那人的面容如此熟悉,眉毛修直,眼瞳幽深,面板光滑凝膩,柔和的昏黃燭光照在臉上,甚至似乎在那無瑕的肌膚間鍍出了一層玉色的薄薄微光,卻不是北堂尊越,還是哪個?北堂戎渡愕然地看著對方,道:“……父親?”
北堂尊越卻並不回答,只是懶懶低笑,手指曖昧地撫摩著北堂戎渡的臉,北堂戎渡心中油然生出警覺之意,皺眉推開男人的手,然而北堂尊越卻突然猛地一把將他按在床上,壓了上來,北堂戎渡大驚,彈身欲起,同時一拳揮出,打向北堂尊越的面門。
一時間兩人近身鬥成一團,最終北堂戎渡到底還是被北堂尊越制住,男人一手反擰著他的胳膊,將他牢牢按在榻間,另一隻手則粗魯地剝光少年的衣裳,既而探進褲子裡,一把捉住了北堂戎渡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北堂戎渡拼命掙扎,他大聲地喝罵叱叫,但北堂尊越卻只是充而不聞,理也不理,只死死壓制住他,從身後扒下了他的褲子,分開緊閉的雙腿,然後猛地狠狠頂了進來,長驅而入,北堂戎渡頓時慘叫一聲,幾乎背過氣去,可身後那人卻不肯放過他,連喘氣的工夫都不給,便點了他的穴道,令他不能反抗,既而死死握住少年的腰,開始大力撻伐起來。
北堂戎渡覺得自己似乎就快要死了,他可以感覺到血正順著腿往下慢慢流淌,他奮力衝擊著穴道,大聲咒罵,卻只換來身後的男人更劇烈更用力的侵犯,身體被顛來倒去地擺弄成千百個姿勢,肆意玩弄。漸漸地,北堂戎渡的聲音越來越小,也不再有多少力氣繼續衝擊著穴道,他全身都是冷汗,困難地半睜著眼,啞聲求饒道:“……爹……疼、疼……你饒了我……”那人卻只是輕笑著在他耳邊噴吐著炙熱的氣息,叫他的名字,仍然繼續強行在他體內掠奪,北堂戎渡的意識逐漸模糊,只聽見耳畔男人低低嘆息道:“渡兒……戎渡……戎渡……”
……北堂戎渡猛地坐了起來,全身大汗淋漓,額髮溼漉漉地粘在肌膚上,胸膛急遽起伏。他微微喘著粗氣,滿頭滿身的冷汗,只覺得嗓子發緊發乾,也不知道到底是驚是懼,身上軟綿綿地,幾乎沒有什麼力氣。
“原來……是做噩夢……”北堂戎渡有片刻間的恍惚,就彷彿自己並非身在人間一般,直到靜了一會兒,才略略舒出一口氣,總算是逐漸平復了情緒,他定一定神,這才忽然發現貼身的小衣已經被汗水濡溼,緊貼在肌膚上,黏糊糊地十分難受。
周圍的景物再熟悉不過,是他的臥室,此時太陽已經落山,房中昏暗一片,北堂戎渡掀開身上凌亂裹著的毯子,朝外喚人送水進來沐浴。
一時間洗過了澡,換了衣裳,北堂戎渡叫人抱北堂佳期過來,片刻之後,一名侍女抱著身穿大紅刻絲小襖的北堂佳期走進室中,北堂戎渡伸手抱過粉團兒一般的女兒,眉宇之間透出幾分溫和之色,親了親她柔嫩的小臉,心中由於方才那噩夢所帶來的陰影這才暫時撇了開去,取了一隻自己小時候用過的金絲八寶海珠項圈給她戴上,看看時辰已經不早,應該快要開宴了,便用一件嬰兒用的小斗篷將北堂佳期裹了,一同上轎前往瀧月殿。
一路之上彩燈遍掛,人聲語笑喧喧,絲竹繞耳,吹拉彈唱,一片歌舞昇平,盡顯紙醉金迷的鋪天奢華,待進了正殿,迎面便是滿目的花團錦簇,粉膩脂香,一群美貌女子團團圍坐,衣裙琳琅,羅襪生塵,滿頭珠翠明鐺,高髻如雲,一室皆是流麗的華彩,其中謝氏與宋氏坐在一起,除此之外,皆是北堂尊越較為寵愛的姬妾。
沈韓煙已在座間,見了北堂戎渡至此,不覺面上微微露出笑容,北堂戎渡卻是看著上首的北堂尊越,心情一時間有些複雜,抱著懷裡的北堂佳期上前,道:“……兒子方才睡過了頭,因此來得遲了。”
北堂尊越自然不會理會這等小事,只是見北堂戎渡臉色似乎有些蒼白,眉心也隱約有些蜷曲,便道:“……怎麼臉色有些不好?”北堂戎渡勉強一笑,不露絲毫破綻:“大概是酒還沒醒透罷。”說著,已坐了下來。
諸人把酒言歡,殿中燈火通明,歌舞正興,一眾美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曲意奉承北堂尊越,一旁北堂戎渡卻只是精神不大奮振,自顧自地一面吃酒,一面逗弄著北堂佳期,與沈韓煙說話,正值此時,卻聽一旁宋氏輕聲道:“眼下姑娘還小,爺與少君吃酒說話,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