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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動手把北堂尊越衣襟上的帶子扯了開來,隨便胡亂地扒了扒,露出大半個胸膛。
北堂戎渡看著那結實胸脯上面的兩抹深紅色突起,彷彿是猶豫了一瞬,但隨即就決定了下來——不管怎麼說,如今既然兩人已經走到了這一步,日後自然總有床第歡好的那一天,因此他必須讓自己逐漸開始習慣……想到這裡,北堂戎渡定了定神,低下頭去,在北堂尊越略略露出一絲出乎意料模樣的眼神中,試著把嘴唇慢慢貼上了男人溫熱的胸膛。
北堂尊越的肌肉有著習武之人特有的結實,面板光潔滑爽,簡直完全想象不出來竟會有這麼細膩,唯有與其肌膚相親之人才可以感覺得到,或許是因為心中已經預設並接受了兩人之間成為情人關係,並且在這幾天裡逐漸有些適應了彼此親暱的緣故,北堂戎渡這一次沒有像從前在破廟裡的那回一樣,對這樣的親熱滿心抗拒,而是稍微遲疑了一下,就含住了其中的一處深紅。
北堂尊越的身上立時就被激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細小雞皮疙瘩,他皺起凜冽的眉峰,似乎不太適應這種異樣的感覺,不過倒也沒有打斷少年的舉動,而是一隻手摟住了北堂戎渡修紈的腰身,說不上到底是被趴在他胸口上吸吮舔舐的少年弄得有些癢還是有些麻,皺了一會兒眉,才嘆息般地道:“……屬狗呢你?”
北堂戎渡一邊吮吸著父親的胸脯,一邊含糊地哼了一聲,他有點兒驚訝地發現原來這感覺還挺不壞,鼻子裡甚至能聞到成熟男人身上的溫暖清爽味道,嘴裡含著的乳首也是軟硬適中,令他情不自禁地咂得更用力了一些,讓北堂尊越明顯覺得有些疼。好在北堂尊越在對待自己的獨子時總比平時要耐心許多,十分溺愛縱容,因此北堂尊越並沒惱火,而是耐著性子任北堂戎渡叼著那裡亂吮亂舔——就當是少年在撒嬌便罷了。
室中有些靜,只聞得一點偶爾的輕微咂吸聲,淺金色的日光寂靜灑落,流水一般均勻鋪在地上,窗外的那枝紅梅開得驚心動魄,那盛極的模樣,似乎在提醒著冬天其實已經過去了大半,一陣風過,便搖落了些許殷紅的花瓣,靜雪無聲,冬寒深重……半晌,北堂戎渡終於鬆開了嘴,閉上眼睛懶洋洋地趴在男人的胸前,北堂尊越瞟了一眼被少年吸得通紅髮腫的乳首,半撐起身子,不輕不重地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放肆的東西。”
北堂戎渡爬起身來,胡亂替男人掩了一下衣襟,覺得自己方才實在是有些任性了,心裡也覺得不大好意思,便道:“那個……好象沒弄破罷。”北堂尊越面上似笑非笑,沒理會他的話,而是伸手撩起北堂戎渡的一縷頭髮,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唇角含笑地低聲道:“本座以前和你一起跟人歡好時,就發現你好象特別喜歡那些人的這個地方……怎麼,莫非你都這麼大了,還沒斷奶麼?”
北堂戎渡臉上微微一熱,有幾分被窺見了自己床第間愛好的不自在,賭氣道:“我就是喜歡,難道不行麼。”北堂尊越大笑,從側面把北堂戎渡摟住,似乎樂不可支,逗弄道:“當然行……來,給本座看看,看你奶牙換了沒?”說著,就用手去捏少年的嘴巴,似乎當真要去瞧瞧他的牙齒。北堂戎渡惱羞成怒,死死抓住男人的手,惱道:“你這人!……天下哪有你這麼無聊的人……無聊透頂……”北堂尊越笑著把他抱進懷裡,不再故意撩撥他,只是把玩著少年的手指,輕嗅那髮間的香氣,半晌,忽問道:“……這麼說來,你對那個沈韓煙,是不是也經常這麼做?”
北堂戎渡原本安靜低垂著的睫毛微微一顫,既而抬起頭看向北堂尊越,聽出了對方話中潛藏著的另一層含義,因此緩緩道:“爹這是……什麼意思?”北堂尊越似有若無地微鎖眉峰,撫摩著少年的鬢髮,淡淡道:“本座說過,你心裡,只准有本座一個人……這可不是隨口說說而已。”
北堂戎渡的手如同玉一樣凝白,按住了北堂尊越的手,長睫下染著淡淡的陰影,一雙藍眸平穩寧定,望向北堂尊越,平靜地道:“……我是我自己的,而不是任何什麼人的,我的事情,自己會決定,會選擇,而不是別人替我決定,要求我應該怎麼做。”北堂尊越聞言,似乎不置可否,只是捉住了北堂戎渡左手纖長的小指,任意把玩,並沒言聲,北堂戎渡認真凝視了男人片刻,繼續道:“爹和我是什麼樣的人?‘忠貞’這樣的詞對你我未免有些好笑,哪有這麼矯情,難道你我父子會時時刻刻地只與彼此在一道,做什麼守身如玉的事不成?”他說到這裡,笑容斂去:“所以,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罷,就和從前一般……除了你我之間,已經不只是父子而已。”
北堂尊越忽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