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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本座給你的東西。”北堂戎渡隨口笑問:“什麼東西?我瞧瞧。”就見北堂尊越從懷裡取出一隻小小的螺鈿盒,放進他手裡,北堂戎渡開啟一看,饒是他猜了無數種可能,卻也還是一時間楞住了,只見盒子裡寶光流轉,珠色瑩瑩,原來是一枚紫金琉寶耳墜,上面刻有極為精細的五蝠捧桃圖案,何等眼熟,北堂戎渡不覺吶吶道:“這個。。。。。。”
北堂尊越看著那耳墜,眉宇之間帶了幾分從容的滿意之色,薄薄的日光也似是在他臉上投下一片柔和的陰影,:“原先那個讓你毀得實在修不了,因此本座便畫了圖出來,命人照著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你戴上,給本座看看。”
北堂戎渡用手拿起盒裡的耳環,一時間心中微微柔和起來,已經明瞭這個人對他的周到用心。。。。不是波瀾不驚,不是沒有觸動的。想起幾千個日日夜夜的朝夕相處,無論是談笑風生,還是怒目相對,亦或是冷戰對立,都從來不曾忘記過,心似是被什麼東西一撥一扯,那麼一些深埋心底的本能堅持,幾乎就要被動搖了,或許,也不一定就是沒有什麼結果的罷。。。。
北堂戎渡到底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把耳朵上的翡翠長墜取了下來,換上了手裡的的這枚紫金琉寶耳墜,北堂尊越注目其上,既而傾過身,低頭輕吻北堂戎渡的耳垂,嘆息道:“那天你那麼任性,把本座給你的東西直接就給毀了,可知本座有多麼惱火。。。。。”北堂戎渡默然片刻,心中似乎有些許的溫軟觸動,不去再想別的,暫且只安心地微微偏過頭去,笑道:“爹,癢得很。。。。。。”北堂尊越兩手按在北堂戎渡的肩頭,亦是輕笑著道“臭小子,別轉開話題,和本座玩這些,你還嫩了點兒。”說著,英俊的面孔靠近了北堂戎渡的臉,低聲逗弄他道:“跟本座說,哪天你鬧那麼大的脾氣,到底只是因為你生氣你娘給你的簪子被賞了人,還是因為你嗔怪你的東西,被本座給了別人?”
北堂戎渡一怔,既而腦子裡忽然彷彿有什麼亮了一下,心中不覺震動,這樣的一個可能,是他自己所未曾想過的,安靜滯了一滯,方覺察到心中原來一直交織著某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迷惘。。。。。此時清冷的日光透進室中,烙下兩抹顏色極淡的影子,也烙進北堂尊越的眼眸,那原本總覺得犀利強冷的眉目就彷彿頓時柔和了許多,平添了幾分罕見的溫柔纏綿之色,另北堂戎渡幾乎疑心是自己看錯了,那樣的神情,實在不應該出現在他父親這樣的人臉上。。。。。北堂戎渡一時間不覺心下彷仿,遂若無其事地道:“那不都一樣麼。”
北堂尊越彷彿抓住了什麼一般,目光如電,眼睛看著北堂戎渡臉上萌生出的一絲細小的不確定,嘴角不由得勾起一絲笑容揶揄著嫂:“當然不一樣。。。”唇畔的笑容似乎漸漸加深了一些,用一種和大人騙小孩吃藥相仿的語氣,眉宇間盡是戲謔之色:“我兒,你自己也不清楚是不是?若是後一種,那本座就知道你那天為什麼就忽然發了那麼大的火,見自己的東西被賞了別人,就賭氣把把本座給的耳環也照樣要賞人。。。。。。”
男人彷彿窺到了什麼秘密一般,鳳目中有著志得意滿的笑色:“。。。。你對本座,有情。”
北堂戎渡一時愕然,既而不知怎地,忽然有些微微地惱了,似乎很不滿自己如今處於的這種弱勢位置,生生被對方壓住一頭,雙方之間的主動權一直都被掌握在了這個男人的手裡,對方遊刃有餘,而自己卻處處被動,表現得活象一個手足無措,初涉次道的雛兒一樣,哪裡還像是那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屠容工資?想到這裡,自己也覺得氣悶,便道:“爹老這麼戲弄我,很好玩麼。”說著,似笑非笑地將北堂尊越按在他肩頭的手輕輕推開:“哪裡有這麼厚臉皮的人,明明是爹自己不對,這會兒反倒扯上我了?”
北堂尊越薄唇微抿,被推開的手順勢握住北堂戎渡的手腕,將其不容拒絕地擁入懷中,握著北堂戎渡手腕的手漸漸加力,悠長的吐吸絲絲縷縷地吹在北堂戎渡的耳畔:“這些且不去說它。。。。。。本座只問你,你怎麼不叫本座的名字,?”北堂戎渡聞言失笑,並不肯如此,只道:“天下哪有兒子直呼父親的名字的。。。。。。”
這樣公然的違拗,是別人從不敢對北堂尊越表露出來的,而此時在北堂戎渡眼中,北堂戎渡的一切都是可疼愛的,暗怕是不聽話的模樣,也引不起他的絲毫不悅。北堂尊越將下頜壓在少年的頭頂,捻著對方的一縷青絲把玩:“。。。。。。本座如今又不只是你父親而已,叫一聲名字又如何?”北堂戎渡伸手去拽男人的袖子,反問道:“你也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