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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好。”北堂戎渡嘿然道:“你這是在自欺欺人麼?嗯?”他微微用力按住牧傾寒的肩,沉默了片刻,終於輕聲道:“傾寒,你若是願意,日後孤與你,也可以……到時效法武帝與大將軍衛青之事,未嘗不可。”
北堂戎渡說到這裡,其中的意思已經是很明白了,牧傾寒一頓,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的青年,北堂戎渡不說話,只靜靜站著,牧傾寒眸光微動,眼裡流露出異樣之色,他忽然抬起右手,覆住了北堂戎渡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與此同時,已情不自禁地緩緩靠近了那張精緻的面孔,向著青年紅潤的嘴唇吻去。
☆、三百五十九。 獠牙已現
牧傾寒目不轉睛地看著面前靜靜站著不說話的青年,他慢慢地抬起右手,覆住了北堂戎渡搭在自己肩頭的那隻手,與此同時,不知道出於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牧傾寒只覺得整個人似乎是已經不太受到控制,情不自禁地緩緩靠近了那張精緻的面孔,向著青年紅潤的嘴唇吻去。
北堂戎渡眼睜睜地看著男子靠近,蔚藍如海的清澈眼睛微微眯著,裡面透出的卻是一絲絲極為冷靜理智的光芒,掩飾住了他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以及此刻略顯冗雜的情緒,一時兩人雙唇相合,牧傾寒只覺自己碰到了一處柔軟清香的所在,禁不住就要去更多地探索,他本能地擁住面前的年輕人,深深吻住,北堂戎渡被他抱在懷裡,鼻中嗅到了好聞的男子氣息,淡淡地若有似無,但北堂戎渡在閨房之事上面經歷得太多,早已心如鐵石,不肯稍動,此時被牧傾寒一擁一吻,也不過只是讓北堂戎渡有一瞬間的動容,隨即眉梢反而微微向上挑了起來,他不露聲色地迎合著,也同樣伸手擁住了對方的身體,兩人靜靜站著,狀似親暱地深吻起來。
不知不覺中,在北堂戎渡的刻意引導下,兩人已來到了書房屏風後面供人休息的短榻前,北堂戎渡將牧傾寒按倒在上面,兩人極盡纏綿地互相親吻撫摩,不知過了多久,雙方的衣衫已經凌亂,牧傾寒在半是迷惘半是昏沉的狀態中難以把握自己,只憑著本能用力揉搓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撫摩那光滑柔韌的肌膚,對方在床笫之間的技巧實在太過純熟,牧傾寒雖然已經年過而立,是個成熟的男子,但他這樣基本算得上沒有什麼經驗的人在這方面又哪裡會是北堂戎渡的對手,早已漸漸被扯進了情慾的無邊深淵當中,但就在此時,牧傾寒突然渾身一僵,卻是猛地清醒了過來,下身那種異樣的刺痛感在一瞬間傳遍了全身,他極力定一定神,讓自己冷靜下來,但猛然間他的目光就和另外的兩道目光碰觸在了一起,就見北堂戎渡此時衣袍凌亂,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一雙幽藍無波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過來,牧傾寒被那隱隱流轉著男性情慾的眼神一掃,登時就有一股說不出的悚然寒意從尾椎處彷彿電流般猛地躥了上來,激得他渾身一顫,蜜色的面板上便立刻不由自主地冒起一大片細小的粟粒。
兩人四目相對,這麼一來,卻是彼此都下意識地停住了所有的動作,就在四周陷入到這麼一片不可思議的瞬間寂靜之中的時候,牧傾寒心中幾乎連轉個念頭都沒有轉一下,身體就已經比思維更快一步,整個人就彷彿被驚到了,騰地一下就將身上的北堂戎渡推開,從短榻上站了起來,此時站在北堂戎渡面前的牧傾寒面容變得比平時更加蒼白了幾分,雙唇緊緊抿成一條筆直的細線,墨色的眼睛隱隱透出震驚之色,眼神散亂得根本無法立刻聚焦,然而北堂戎渡卻好象並沒有什麼驚訝的樣子,臉上也沒有被人突然拒絕的明顯惱怒模樣,他緩緩掩上自己敞開的衣襟,眼睛卻一直在看著牧傾寒,牧傾寒此刻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他說不上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很亂,下意識地有些躲避著北堂戎渡的目光,沙啞地道:“北堂……”
北堂戎渡沒有說話,只是走過來替牧傾寒一一整理好散亂的衣裳,牧傾寒沒有動,神色複雜地看著他,似乎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卻又說不出來或者根本就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到底應該說些什麼,北堂戎渡卻是十分平靜,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切,他替牧傾寒整理好了衣物,這才忽地淡淡一笑,目光平視著男子,彷彿洞若觀火一般:“傾寒你看,你做不到。”
北堂戎渡潔白的手指輕輕撫上牧傾寒矯毅的劍眉,他注視著對方蒼白的俊臉,似是嘆息似是悵然地道:“你根本做不到,不是麼?你其實,並不真的喜歡……你愛的那個人,不是孤。”
“……不是的!”牧傾寒突然語氣急促地打斷了北堂戎渡的話,他微微喘息著,似乎正在極力壓抑著什麼,下一刻,牧傾寒的雙手已經驀地握住了北堂戎渡的肩膀,他彷彿想要說服青年,又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