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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叫我如何放得下?”
……
北堂尊越如今不過是個普通人,並不能聽清這遙遠的歌聲,北堂戎渡卻耳聰目明,他側耳聽了聽,然後笑道:“是啊,所以我怕你覺得冷,不然倒可以上岸走走,其實……”他剛說到這裡,突然眉頭一皺,緊接著就咳嗽起來,北堂戎渡抬手半遮著嘴,劇烈地咳著,雪白的面孔很快就漲紅了,一旁北堂尊越見狀,頓了頓,隨即放下酒壺,伸出手在北堂戎渡背上力道稍重地拍了起來,好在北堂戎渡咳嗽了幾下就漸漸平息了下去,只是眼角卻已被方才那番猛烈的咳嗽催得溼潤了些許,他摸出手帕擦了擦眼睛,一邊順勢緩緩歪進北堂尊越懷裡,將逐漸褪去紅暈的臉龐埋在男人胸前,北堂尊越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青年,眼神中依稀有著什麼,他的手依舊放在北堂戎渡背上,只是那拍打卻已經改為了緩慢的撫摩,似乎在給對方順氣,片刻之後,才聲音低沉地開口:“……你這病都已經多少年了,到現在也不見有好轉的跡象。”
北堂戎渡用兩臂輕輕圈住男人的腰身,他貪婪地磨蹭對方的身體,汲取著北堂尊越身上的味道,同時微微一笑:“太醫不是早就說了嗎,這毛病是好不了的,一到冬天就這樣,慢慢養著也就罷了,反正也不見耽誤了什麼。”北堂戎渡一邊說,一邊伸手就要取北堂尊越身旁的銀酒壺,北堂尊越一手按住青年的手背,皺眉道:“……又想幹什麼?”北堂戎渡仰頭討好地朝著男人笑了笑,道:“給我也喝兩口,很長時間都沒沾一滴酒了,饞蟲都被勾上來了。”
北堂尊越卻毫不通融,將酒壺拿起來,自己直接把裡面剩下的酒全部喝光,北堂戎渡眼巴巴地看著,卻又不敢去搶,只能唉聲嘆氣地道:“你怎麼這樣,連一口也不留給我……”北堂尊越把已經喝空的銀酒壺隨手一扔,冷聲道:“少羅嗦,自己怎麼回事莫非你自己不知道?你的病冬天不許碰酒。”北堂戎渡聽了,心中歡喜,摟著北堂尊越笑吟吟地道:“這麼關心我?”
北堂尊越瞥了他一眼,不作聲,北堂戎渡將臉貼在他的胸前,隔著衣料磨蹭,半晌,忽然抬頭看著北堂尊越,臉上浮現出邪邪的笑容,故意伸出舌尖輕舔著嘴唇,說道:“二郎,咱們今天還沒有……”說著,雙手已極不老實地摸上了北堂尊越的衣襟,就要去解對方的紐扣。
隨著盤龍扣被青年修長的手指極為靈活地一粒一粒解開,很快,北堂尊越小半個赤‘裸的強壯胸膛就露了出來,上面兩處微紅的乳首也暴露在了空氣當中,北堂戎渡緊盯著那結實的胸脯,舔了一下薄薄的嘴唇,便立即湊了上去,北堂尊越卻毫不客氣地把他推開,狹長的雙眼微眯,似乎是一副有點兒不耐煩的樣子,跟前幾日一樣表示拒絕,堅決地推開青年的依偎,隨手整理著被弄得凌亂不堪的衣飾,那等威嚴利落的模樣,與當初那個談笑間則伏屍百萬的隆武帝哪裡有半點不同?北堂戎渡卻毫不氣餒,他重新湊過去摟住了男人的腰,讓身體緊緊貼著身體,笑眯眯地在對方身上又嗅又親,一面將手從那袍擺下探了進去,道:“二郎,你身上真香啊……”北堂尊越雙眉一立,剛要說些什麼,北堂戎渡已堵住了他的嘴,貪婪地吸吮裡面的津液,把什麼話都給堵了回去,這麼糾纏不一會兒,修長的手指也開始輕輕揉著男人的胸膛,一邊壓制著對方不讓他動,北堂尊越伸手就欲將青年推開,北堂戎渡死也不起來,只輕笑著道:“……二郎,你就真的忍心推開我?你騙不了我的……”一面說著,一面親吻著,纏綿地親吻,而且明顯是想要更多,動作也越來越放肆……他是如此地渴望著這個男人啊。
北堂尊越被北堂戎渡這樣死皮賴臉地纏上來緊緊巴住,完全脫身不得,北堂戎渡低笑著一面舔上那處微紅的突起,一面用指尖輕輕按摩著男人的胸膛,對方的身體彷彿是甜的,惹得他親也親不夠地又舔又吸,著迷地嗅著屬於成熟男子才會有的陽剛味道:“二郎,舒服麼……”北堂尊越眯著眼,氣息略略有一點加重,冷聲道:“這幾個月做不得那事,你想把朕的話當耳旁風?自己明明有這個病根多少年了,還不知輕重!”北堂戎渡卻只顧懶洋洋摟緊了情人,不知死活地竭力讓彼此貼緊了:“我不管,想讓我整整一個冬天都不親近你,那也太難了……”一邊抱怨,一邊開始去解北堂尊越的腰帶,北堂尊越突然抓住青年那不安分的手,嚴厲道:“朕已經說了不行!……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朕給你的這個身子,就是讓你這麼糟蹋的?”
北堂尊越雖然嚴厲,但北堂戎渡卻笑了,他看著北堂尊越眼睛深處那份並不宣之於口的東西,忽然就有一股比平時更為強烈的愛意湧上心頭,他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