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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更加用力地抱住男人,狠狠地親吻對方,溫柔地親吻對方,兩人的褲子被褪下去,下‘身緊貼在一起,北堂戎渡拉住北堂尊越的一隻手,帶他去探索自己身後那隱秘的所在,光滑的臉頰在對方的面部親暱之極地挨擦著,口裡微微喘息著:“如果不能親近你,我就是活一萬歲又有什麼味道,二郎,你真的不想要我嗎,不想進來?你知道我需要你……”
隨著青年解開身上最後的一點遮蔽,緩緩曲起修長雪白的雙腿夾住北堂尊越的腰,那一直勉強維持的理智終於徹底失控……北堂戎渡敞開身體,竭力放鬆配合,就如同溺水之人碰到浮木那樣,緊緊地抱住身上的男人,迎接著對方的進入,讓情人盡享歡愉,耳邊是彼此沉重的呼吸,疼痛與快‘感同時襲捲而來,身體最緊密地結合著,多麼歡暢,身心都沉浸在無邊的喜悅裡,兩個人灼熱的身體徹底陷入到狂熱的激盪中,外面雪花飄卷,渾然忘記天地歲月。
……
回宮的路上,北堂尊越的臉色一直都陰沉著,似乎是惱怒於自己的失控以及北堂戎渡不知死活的刻意引誘,北堂戎渡也知道是自己理虧,訕訕地不吱聲,一時回到永仙宮,北堂戎渡沒等北堂尊越發火便搶先溜了,惶惶然拖著痠疼的身子躲到偏殿去批閱奏摺,唯恐避之不及。
殿中靜悄悄的,北堂尊越獨自坐在窗下執筆蘸墨,開始練字,這些年來他閒暇時都會用這種方法來打發時間,果然,北堂尊越剛寫了不一會兒,他那有些煩躁的心便漸漸平靜了下來。
天開始暗了,寫滿了字的紙張也已經有了一小疊,但北堂戎渡卻反常地還是沒有出現,北堂尊越不免有些暗自奇怪,同時又覺得好象有點不習慣,正在這時,有太監進來掌燈,青服黑靴,相貌極俊秀,是一向服侍在側的陸星,北堂尊越執筆的手頓了頓,待陸星轉身要退下之際,突然開口將其叫住:“……皇帝人呢?”陸星聽北堂尊越問起,忙微微躬身道:“陛下先前在批摺子,至於現在……不如奴才去給皇爺打聽一下?”北堂尊越沉聲道:“……去罷。”
大殿中再次安靜下來,未幾,外面忽然傳來匆匆的腳步聲,陸星一面掀簾進來,一面已稟道:“皇爺,奴才剛才打聽到了,陛下如今是在西暖閣那邊,太醫院令正劉老大人正在給……”
陸星話還沒說完,便只聽得‘啪‘地一聲響,原來是北堂尊越突然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小心衣袖帶落了硯臺,摔在地上,陸星嚇了一跳,連忙快步奔過來,見北堂尊越繡龍紋的大袖上被濺汙了一片墨跡,不由得惶恐道:“皇爺?”北堂尊越卻沒反應,徑直就向外走去。
北堂尊越腳下匆匆,他快步走向西暖閣的方向,心中突然就不知道為什麼空空蕩蕩的,他想起今日船上的放縱,明明冬季是發病的日子,太醫早就說過不可行房歡好,但北堂戎渡前幾日就連番求歡,到今天更是不顧醫囑一味來引誘他纏綿,那麼現在是不是……是不是……
心中忽然開始怕了,他幼時就已殺過人,半生經歷無數風雨,卻從來沒有膽怯過,可是此時此刻,他卻真的有些害怕了……北堂尊越一路來到西暖閣,沒等外面門口的宮人替他開門,他就已經霍地推開了朱門,跨了進去,閣內正在喝藥的北堂戎渡愕然抬起頭,旁邊站著頭髮花白的太醫院令正,明亮的燭光中,北堂戎渡看到闖進來的那個男人緊緊蹙著雙眉,急切地問道:“……怎麼了?”然後男人在看清楚他正好端端地坐著喝藥的那一刻,整個人就站住了。
北堂戎渡完全搞不清楚究竟是什麼狀況,他握緊了手裡的碗,下意識地道:“我本來是要回去陪你用膳的,但是臨時忽然有點嗓子疼……”北堂尊越沒有動,那滿臉的焦急與驚慌漸漸退去,心頭卻顫動著某種隱約的情緒,是放鬆?是欣喜?還是突然發現這些年來一直不肯承認的東西?一時間,他遙遙看著遠處的北堂戎渡,說不出話來。
……
我天生個寒心寒面寒肺腑,偏也遇你一副無情無愛冷心腸,
兩個人兒,怎生湊合,
莫不是前世俏冤家?
縱我情思百轉,縱你一徑兒傻傻,
這廂懵懂思量,那廂對月惘惘,
嘆百忙。
冤家,冤家,隨你怎般,
卻叫我如何放得下?
369 番外 火樹銀花不夜天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又是一年元宵節,偌大的京師處處燈火通明,大街小巷都早早地點起了各式花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