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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放開我!”
“誰準你那樣盯著他看的?!”
“關你什麼事。”唐意濃簡直要抓狂,危安將她一把摟住,使勁的往胸口按,下巴揉著她頭頂的軟發,負氣的說:“偏不,你舀我怎樣?”
這樣較勁的場面,在他們每一次的相見中似乎都會上演。無非就是他蠻不講理、她目中無人,最後鬧的不歡而散,心有疙瘩。
這一次唐意濃卻服了軟,不掙不抗安安靜靜任危安摟著。
時間靜默、幽長廊道,唐意濃突然扭頭仰視他,“我真有那麼好?”
她的目光迷離無措,危安一愣,語氣堅定無比,“如果你不好,那為什麼這幾年我所有好的、壞的夢裡,都是你?意濃你很好,真的特別特別好。”
唐意濃鼻酸,危安又說:“你有再多的優點,也不及我的一點。”
她輕微微的“咦?”了聲。
危安低頭,恰好抵上唐意濃的額頭,兩人鼻尖蹭鼻尖,呼吸又熱又溼,還有一層薄薄的暖烙印心頭。
危安似笑,嘴角上翹,答曰:“愛你。”
你有再多的優點,也不及我的一點。
我有再多的缺點,也有一點擺得上臺面,全世界無人匹敵。
哪一點?
愛你。
*
“嚐嚐這個奶茶,這家店的招牌,每天限量外售,很有名的。”周嫣做主,指著餐單叫了兩杯熱飲。
唐意濃翻著手中的餐單,頗有興趣的研究起一道甜點。
“結婚前操心,結婚時擔心,結婚後沒想到還有這麼多的事,明非家的親戚多,走了三天才拜訪完呢,累慘了。”
“喲,這會開始抱怨啦?既然這麼累,當時就不要結啦,甩了他。”唐意濃努了努嘴,“陶渣渣的家業大,皇親國戚自然多,嫁給他有什麼好,真不懂你。”
“挺好啊,陶明非的所有銀行卡都歸我管,每天沒事就數鈔票玩,手指運動多健康。”
唐意濃轉念一想,噗嗤笑出了聲,不懷好意道:“手指運動?這個應該是你老公做的吧?”她咬唇狡黠,“手指在你身上做運動。”
周嫣作勢要揍她,“小女孩懂什麼!”
她吐了吐舌頭,“我都二十五了,該懂的都懂了。”
周嫣笑的滿面嫣紅,“可不是,我第一次見你,你才十七歲,扎著馬尾清清冷冷的不理人,在馮家待了三個月,也就見著馮先生時才肯展笑顏……呃。”
周嫣反應過來,這話說過頭了。偷偷觀察唐意濃的表情,她低頭咬吸管自然而然,似乎沒有什麼不妥。剛鬆氣,卻聽唐意濃主動提起:
“在馮家一年,我都只願意對馮遲一個人笑、對他一個人哭、每夜等到他回家才肯睡覺。他是我的毒,上癮到無藥可救。我出國學習到現在已經快五年,嫣姐姐,我用五年的時間去戒毒,你不知道這有多麼多麼的難。”
唐意濃悠悠的嘆氣,別過眼看窗外,周嫣小心翼翼的問,“那現在呢?”
唐意濃抿抿嘴,歪著頭很認真的思考,“你結婚那天我和他見了面,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要好。不能說心動全無,但至少沒那麼不受控制了。”
周嫣哦了聲,點點頭,“說真的,男人和女人,兩情相悅是對彼此愛慕的最好交代。你愛他,他不愛你,這兩種情況裡的任何一種,都是不公平的,也註定了這段感情走不到最後。意濃,愛情不容差池,哪怕你將就萬分之一,也不會幸福。”
唐意濃聽的忘神,每一個字,腦海裡對應的竟然是,危安。
“對了,你說你還要回巴黎?”
緩過神來,唐意濃點點頭。
周嫣猶豫了會,說:“馮總在未來半年預備要進軍日本市場,你知道的,這對一個內陸商人來說有多麼的難。日方的市場向來是維護本國商企,馮氏主打領域又是房地產、出口投資這一類的關口行業。”
“所以呢?”唐意濃揀重點。
“馮總希望透過一種名正言順而又與商業本身並無直接關係的方式拉開序幕。”周嫣緩了緩,繼續著,“易和社的聯合畫賽,無疑是最佳媒介。”
唐意濃瞭然。畫界元首易和社,文化成就之一就是創辦了舉世聞名的聯合畫賽,七年一屆,賽委會從不設一二名,萬里挑一,獎項只有一名,即桂冠為王,前途無量。
隨著影響力的增大和易和社背後極其專業的團隊運作,越來越多的商業名企也參與其中,用推薦參賽人的方式群雄逐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