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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反應,“嘟嘟”佔線,唐意濃氣的回撥,“姓江的,你要再敢掛我電話,本小姐在國外也能僱人滅了你!”
“你幹什麼啦!出了國脾氣更差了。”江然冉不高興,最後還是妥協。婉拒面前看來又高又帥男性客戶的搭訕,溜到博物館的角落小聲講電話,“我在上班,抓住要扣獎金的。”
唐意濃哼了聲,不屑,語氣一軟,說:“然冉,我碰到了點麻煩。”
她言簡意賅的講完一切,江然冉只記住了兩個字:
上!床!
“砰咚”聲響從電話那端傳來,唐意濃一聽便知是江然冉把手機摔在了地上。一陣混亂後,軟嘟嘟的女聲驚叫:“你和危安上過床了,而且不止一次!”
“哎呀你小聲點好不好,正煩著呢。”唐意濃靠著玻璃門,“然冉,我覺得自己快完了,怎麼都想不到,竟然是和危安。”
“我也驚訝,不過還好啦,危安長的好看,又那麼有錢,和你也蠻般配的,別別別,你先別說我花痴。意濃講實話,這麼多年這麼多追過你的男人裡,有哪一個足以與危安競爭?他真是極品耶。我看你就是小姐脾氣,越倒貼的,越不稀罕,耍什麼大牌吶你。”
“胡說八道。”唐意濃滿肚子的氣,話到嘴邊只這四個字,毫無底氣的。
江然冉“切”了聲,遮遮掩掩嘻笑問:“他那個怎麼樣?”
“哪個?”
“笨喏你,我問,他把你伺候的舒服嗎?你有沒有嗯嗯啊啊?”江然冉越說越興奮,“一夜七次?那兩次加起來……哇塞,意濃你們做了十二次!”
唐意濃“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臉紅脖子紅,跟火燒雲似的。混混沌沌的走出電話亭,解開大衣的扣子敞開穿,可心底的熱氣怎麼就是消不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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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自然是無心去上課了。沈御致早些時候來過電話,告知公司有事,他提前結束了行程回了國。
唐意濃說要去機場相送,沈御致說自己已經要登機了。她心空寥寥的,再平常不過的一件小事,卻覺得世界彷彿都離她而去。
那個死危安,佔了便宜、聲都不吭一下!
唐意濃知道,如果危安此刻追著她、哄著她,用盡一切不要臉的辦法解釋昨晚的翻雲覆雨,她也未必肯和解。
可此時此刻,那男人來去無蹤,憑空消失一般一句話都不留。這樣的感受也讓她不好過。
繞了小半座城,來到聞名於世的香榭麗舍大街,獨一無二的風景讓這條商業街有著風景如畫的華麗感,唐意濃端著杯熱咖啡,在路上踢小正步,周圍都是設計超群的大廈高樓,霓虹彩霞,炫目燈光,LED牆面播放著當日市政要聞。
無非就是哪裡戰亂,哪國首領友好訪問。
坐在中央廣場的石凳上,唐意濃無聊的咬著吸管,突然的,她遊離的目光完全聚焦在了正上方的電視牆上。
定睛一看,她手抖的連杯子都差點打翻。
電視畫面切換至一檔訪談節目,主持人是家喻戶曉的首席時政主播,她訪問的物件坐在象牙色的軟椅上,黑色正裝,深紫色襯衫恰到好處作點綴,意氣風發的臉,自信非凡的談吐———
正是危安!
難道這就是日有所思?
呸呸呸。
訪談對話都用英文,危安的聲音本就低沉醇厚,說起英語也是頭頭是道,發音漂亮。
和他回美國的時候,兩人關係不像現在這麼糟,玩玩笑笑沒少開,危安說,如果不是繼承家族產業,當年擇業,他一定選當翻譯官。
如今看來,他真有這個資本。
訪談的內容是危安的企業。從初設流程、規劃細則、發展前景到企業現狀,詳細又精煉的說明了整個過程。唐意濃納悶,易和社是危氏的家族產業,她本是學畫之人,對業界的巨頭當然有所瞭解。
可結合來看,他們聊的似乎並不是易和社呀。
螢幕上亮出的字幕恰好解了答:
'完美開場,巔峰新貴,Yi。'
Yi是企業名字。唐意濃懂了,原來是危安的私人產業。只是這個名字看起來怪怪的,熟悉又陌生。
主持人也很是時候的問及司名的由來。唐意濃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見危安淡聲一笑,朗朗呵氣聲抑揚頓挫。他說英文時的嘴型好看極了:
“我喜歡的女孩,她名字裡有一個‘意’字,我實在太愛她了。”話不說穿,他沉沉一笑,“所以,你懂的。”
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