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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金鱗令牌,引來了一片人的譁然。這一個發展太過出人意料了。
看到了金鱗令牌的時候,三位天策衛士面部肌肉不自然抽搐了一下,然後很不爽地瞥了一眼天瑰寶那邊一眼,一邊緩緩收斂了咄咄逼人的煞氣,按住武器的手也放了下來,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沉寂了下來。
千巨空蹙了蹙眉頭,眼神凝視了一會兒楚風,又看了一眼苦笑的天瑰寶,若有所思,很快便散了一身沉凝如海的威壓,同樣沉默不語,等待著什麼似的。
“我該早察覺是風兄弟您在,那樣就不會有這樣的誤會,更不會有這樣的鬧劇了。”
天瑰寶苦笑不得,語氣更是充滿了一種苦澀的味道,揉著有點發脹和疼痛的太陽穴,走了上前,“兄弟,你何必又隱藏身份,如果你不隱藏,孫海龍他們怎麼會敢得罪你呢?唉――錯了錯了,這一下便是我的麻煩了。”
說著,他又轉過身跟三位天策衛士和千巨空,非常大誠意躬了一個躬,端莊地道:“千城主,天策衛,各位,這是一場誤會,瑰寶在這裡跟大家請罪了。莫怪莫怪。至於,孫家和蘇家那邊,我會承擔全部責任。”
“到底是什麼回事?他為什麼有金鱗令牌?”
天策隊長冷冷地質問。
眾人也竊竊私語起來,有的人投去了懷疑的目光,有的人更是在惡意猜想,是不是天寶閣有意設下了什麼圈套,或者是這是有意打擊蘇家和孫家,殺雞儆猴,震懾這一段時間,有部分家族蠢蠢欲動的不懷好意的小動作?
一時之間,每個人腦子裡有大量的資訊冒了出來。唯有天含玉呆住了當場,大腦一片混亂,無法反應出什麼來,直至聽到了天瑰寶的說話。
“金鱗鱗片是我給風兄弟的入城證明。他對我有救命之恩,又與我家族結下了盟約,於情於理,這一個令牌,風兄弟還是擔當得起的。”
天瑰寶不亢不卑回答了天策隊長的說話。
聽了這番說話,訊息靈通的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天瑰寶回來路上好像遭遇了妖冥殿的邪道,途中好像遇上了一個年輕強者,幫了一手,才有驚無險,渡過了一劫,而天瑰寶準備邀請這一個年輕強者,參與家族的擂臺戰。
只是天瑰寶這一番話,落在了天含玉的耳中,卻不是那樣一回事。
在之前,天含玉就在城主府跟結衣和結月玩耍,天瑰寶正把貨物運到了城主府,天含玉很清楚這個大哥每次回來都會送來一些小禮物討好結衣和結月。
於是天含玉也前去狠狠敲詐一番,天瑰寶就把有關楚風的事情,包括了有意為天含玉訂下婚約的想法,略略跟天含玉說了一番,頓時天含玉就火山一般的脾氣爆發,甩頭就拉了結衣和結月出走,然後就有了天寶閣大門口上遇上了楚風又發生了現在這一切的事情。
“他一定是故意看我笑話的!氣死我了!!”
此刻,天含玉那白如凝脂的俏臉,緩緩湧現出深深羞紅,有一種被戲弄了的感覺,心裡越想越難受,氣得渾身顫抖著,又像只炸毛的野貓,雙眸蘊含了兇惡,又有一種怨怒,甚至還有一點複雜。
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以天含玉潑辣的脾氣,肯定上前狠狠對楚風質問!只是現在有千巨空這一位城主,又有天策府的衛士,她再任性刁蠻,都是豪門家族出生的千金,很清楚有的場合,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所以,她很剋制了心中那一股翻滾而暗湧的怒意,準備等事情結束了之後,立刻找楚風這個混蛋算賬,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想到如果真的跟這個傢伙訂婚的話,本來翻滾的怒意,一時之間,變成了一股心亂如麻的緊張和抽心,唯獨沒了之前那一種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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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瑰寶解釋了之後,天策隊長神情變幻莫測,深深看了一眼保持沉默的楚風,說道:“這不是你本來的面目,做了偽裝是嗎?”
“風兄弟,把偽裝卸了,這是要查證一下你的身份。”
天瑰寶擔心楚風鑽牛角尖,一直要跟天策鬧下去,連忙低語解釋了一句。
“嗯。”
楚風倒是很配合,往面容上一抹,本來清俊秀逸的少年臉龐一變,變成了一張冷峻硬朗,神武不羈的臉容,唯獨眼神沒有一點變化,依然冷厲如刀刃,鋒利之中,又有一種冷銳。
“怪不得。”
那一邊的神秘少年郎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自言自語道:“我就奇怪了,他如果是一個少年的話,為什麼眼神這般冷冽平靜,完全就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