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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是寵兒,我曾經衣食無憂,我曾經前途光明。但是現在,我卻連自己的生死都要交給別人去掌控,我已經無法再有死的勇氣了。跳崖時那沉重的被嘲笑感至今還在我腦海中浮現,我不能再死了,我想要做點什麼,但是我又能做什麼呢?想到這兒,鍾國強便睡著了。
………【第二話】………
五天後,鍾國強基本可以下床了。而這五天裡,鍾國強不是和張鹿聊天,就是和寂寞作伴,唯一的成績就是結交到張鹿這個好朋友,也是自打他進入幻教以來的第一個朋友,因為這麼些天,除了麻將臉、張鹿和幾個送飯串場的人以外他就誰也沒見過了。
某天,張鹿推門即入,剛想開口說話,卻發現鍾國強還在睡覺。張鹿,大聲說道:“鍾兄,日曬三杆,還不起床啊!”鍾國強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懶洋洋的伸了個腰,迷迷瞪瞪的看著張鹿,問:“啥事兒啊?”
張鹿覺得他的樣子好笑,邊笑邊說道:“今天教主讓你去一趟梵堂。”
幻教有四大堂,三大宮,四大堂即為梵堂,世堂,銅刃堂,往昔殿堂,三大宮即為,命宮,疾厄宮,玄秘宮。梵堂是這七個地兒中最大的,也是幻教的中心,教主除了睡覺去命宮睡以外,其他時間基本都在梵堂中。
鍾國強並不知道這些,看著張鹿笑的樣子,總覺得他是在拿自己尋樂,一翻身,說道:“飯堂?告訴那個麻將臉,我現在還不餓。”
張鹿輕咳一聲,微微收起笑臉,鄭重的說:“是真的,你快去吧,教主可不喜歡等人。”
鍾國強無奈之下只好起床,穿衣洗漱完畢後,就跟隨著張鹿一同往梵堂走去。
“麻將臉找我有什麼事?”這是鍾國強出門時問的第一句話。
張鹿說:“不太清楚,但應該是決定你去留的問題吧。”
看到鍾國強聽後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表情,張鹿淺淺一笑。其實對於一個經歷大難而沒死的人來說,任何問題都不應讓他們的臉上泛起波瀾,不是因為他們無懼無畏,而是因為這些恐懼還不足以讓他們畏懼。
張鹿心裡明白,如果鍾國強離開幻教這個保護傘,那麼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場毀滅。作為鍾國強的朋友,最起碼是表面的朋友,張鹿還是在為鍾國強祈禱。一面祈禱,但一面又很放心。這種放心不是毫無來由,日後這種放心定會出現原因,但現在明顯還不是說出原因的時候。
鍾國強看著表面樂呵的張鹿,也開始慢慢安心起來,他很清楚,若是幻教不再收留自己,下場會是如何,他只是裝出一副不怕的樣子。如今看到張鹿一副開心的樣子,自己也寬下了心。
一路無話,到了梵堂門口,兩頭約10尺的守門石獅站立在兩旁,大門上面一個金色的“梵”字,讓這威嚴的地方多了幾分貴氣。但若要進門還需走三十九級臺階,從這些臺階爬上去,可把許久不運動的鐘國強給累壞了。
終於透過臺階的鐘國強疲憊的罵著:“這不是坑人嗎!修的跟皇宮似得,也不怕皇帝抄家。”
張鹿也倒不理他,徑直向殿內走去。休息了一會兒,鍾國強快步跟了上去。
進去後,一眼望見的全是些亮的發光的寶器。富麗皇堂的屋頂和牆壁也讓鍾國強開啟了眼界,此時幻教教主正襟安坐在大殿最內的一把獅頭椅上,椅子上鋪滿了各種名貴的動物皮毛。
鍾國強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他沒想到一個邪教組織敢弄得如此張揚如此高調,完全沒有當年從說書先生口中聽到的神秘感,彷彿一切都暴露在陽光下。
張鹿整理了一下衣襟,對教主行了個禮,說:“麻將臉,哦,不,那個啥……教主,鍾國強我帶來了。”
教主倒也不追究他的口誤,擺一擺手說:“過來坐著吧。”
在獅椅兩旁還有兩把椅子,一把椅子上畫的是仙鹿,但上面再無任何裝飾,另一把椅子上畫著老虎,同樣除此以外也無任何裝飾。張鹿再行一個禮後,緩步走到鹿椅邊並坐下。
鍾國強目送他坐上鹿椅後,心裡正納悶,這時教主開口了:“年輕人,這幾天住的如何?”
鍾國強說:“不好。”
張鹿笑而不語,教主可能沒有想到他會這麼回答,又問:“為何不好?”
鍾國強說:“因為這些天裡見的人,我都不知道是誰,但是卻聊得很歡,這不讓人覺得莫名其妙嗎?”
教主一聽,說道:“你這幾天的夥伴是我們的二當家張鹿。你現在知道了吧。”
鍾國強說:“知道了。不過我還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