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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倒是棚中人有些急了,這小姑娘是真不知道眼前人是誰,還是真不想賣這匹良駒?
男子仍舊未動怒,似是很有耐性與她相談,平靜的從懷中掏出一顆小小的珠子,把玩在手間:“用這個交換呢,如何?”
小棚內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這是銘魚珠?穆護法。。。。”
銘魚珠嗎?
她唯獨只聽清了這三字,傳聞價值連城,夜間能發出豔麗的光暈,世間難得。
回眸輕撇,華衣緊身的男子,冷凝的面容之下,手中正把玩著只有魚目般大小的珠子。
男子微微抿起嘴角,這銘魚珠價值連城,任何人都會心動的。
她微微嘆氣,還是隻有兩字出口:“不值。”
用珠子換馬,不值。
——“她竟敢對穆護法如此不敬。”
——“一匹馬有什麼了不起,銘魚珠都不換。”
小棚內的聲音七起八落,聲聲帶著斥責與不耐,幾乎有一半人離座而起,與她為敵了。
“人家小姑娘不想賣,你又何必緊逼?天下馬兒多的是,又何必非要這一匹?我們來這兒是找人,不是來打架的。”
男子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突然的一聲打斷,與其他人不同的是,這聲音,分外洪亮,分外的有說服力。
這一聲,來自與小棚之內,來自與那名為左斜奕的人,棚中那人稍稍抬了抬眸子,朝她一笑。
然看馬上之人時,左斜奕的笑意無形間散去:“若是再逼下去,只怕有違你的身份了,穆護法。”
明明只是幾句對話,她卻聽出了敵意,不是對她,而是方谷赫對身後的男子,很明顯的敵意,卻又帶著不敢輕舉妄動的深意。
“還想再喝下去嗎?”瞧著場中的局勢,她朝安晨弄弄眼睛。
很明顯的意思,閃人。
雖不知眼前男子身份,心中的預感是不會錯的,這個人,她現今惹不起,也得罪不起,既然有人幫她說情,她豈能不趕快閃?
在很多探索的目光下,兩人悠然的牽馬離開,彷彿後面那些直鼓鼓氣呼呼的注目都是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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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追殺
她撐開雙手,終於呼吸道了新鮮的空氣,剛才的壓抑氣氛消逝,兩人穿過一片蘆葦林。
晚風颳過她的臉龐:“你就不好奇那車內的人?”
又想了想,覺得這話多餘了,他若好奇,絕對會有辦法查到。
那枚令牌,至今是個謎,這三個月,他是不是已經去探過皇宮了?或許他又知道了什麼東西?
她記得有一個晚上,整夜不見他蹤影,僕人發現他時,他竟躺在她小院屋頂,喝的爛醉如泥。
她從來不知道他這樣一個人,也有那般模樣的時候,是知道了他承受不起的秘密嗎?那皇宮,那手帕,那朵花。
“為什麼要學武?”他的手掌觸控上馬背白毛,輕軟柔順:“你的性子不適合打打殺殺。”
“誰說習武就得打打殺殺?”她笑了笑,她不是不適合,而是對殺人太敏感了,除非觸碰她的底線,她不會想要任何一個人的命:“若剛才那人為馬而對我出手,我非死即傷。”
習武,是一種保護,對自己的保護,對最在意的人的保護。
“不會。”
安晨帶起她的手,她袖口處幾枚銀針赫赫顯見:“我猜你善於用銀針,而這銀針,餵了毒。”
若是那人出手,她的銀針會比那人更快,因為那人不會太提防她這個孩子,更不會料到她雖無內力,但手勢力道,方位偏差,絕不比任何一人差。
她抽手,沒有半點意外,不經間笑的得意:“還是逃不過安晨的眼睛,但你怎麼知道,我的銀針一定餵了毒?”
“你的銀針殺不了人,但若對方太厲害,你需要一把保護自己的武器,所以我還知道,銀針上的毒並不會致命,最多也就讓中針的人軟弱無力。”
龍若靈預設,眸光仰上正眺望遠方的他,心底自問,安晨,他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他知道的太多,而所她問的事情,他卻不隱瞞分毫,眉角間得那股傲氣,悠悠揚揚,似乎不甘心他只是這麼一個護衛。
“安晨。”手指尖佛過被風揚起的劉海,她淡然開口:“你似乎很相信我。”
以至於相信到,對於她是否是龍若靈都可以不去探究,相信到,對於她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令牌,他仍裝作若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