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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經不是我的皇后了，他現在……是北曌的陛下。”
他在旁靜靜看著我，與我一起看向遠方。
“霽雲在沒入宮之前就曾經聽說，陛下和皇后伉儷情深，只是沒想到……現在也只能說是世事難料。可是，陛下，你還想他嗎？”
我自嘲的一笑。
“想與不想，那都不重要了，因為我早就不能再想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再想了。
轉身想繼續前進，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身子不由一僵。凌霄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寶藍色的長衫，一時間，我彷彿看到了當年的他……
“陛下，霽雲見到他，該如何稱呼？”
一席話，拉回了我的回憶，也提醒了我。
“還是以見陛下之禮拜他吧！”
我帶著霽雲向前走了兩步，與凌霄走到一塊。兩人互望，竟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還是霽雲盈盈一拜，打破了我們的僵局。
“雲妃見過陛下。”
霄掃了一眼霽雲，也不回答，反而笑著問我：“這就是名聲大振的雲妃韓氏？”眼中明明還沒笑意，為何要勉強笑呢？
一時間，情況有些尷尬。
我伸手徑自拉起了霽雲，轉換了話題：“陛下還住的慣吧！”
他微微一笑，“哪有什麼住不慣的，怎麼說我也在永壽宮住了兩年，永壽宮裡面的一草一木，我都是熟悉的。我發現永壽宮裡的事物都沒有改變，真是謝謝陛下了！”
我心中輕輕一嘆，“你走後不久，我就把永壽宮封了……”
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什麼，驀然住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是麼？回首看了一眼霽雲，他低著頭，看不清楚臉，但是我心中明白，此刻的他，也不好受吧！當年我對凌霄的寵愛舉國上下誰不知曉？
微微一笑。
“陛下有鴻圖之志，又何必在意那些身外之物呢？你說永壽宮沒有變，可是它卻不再是以前的永壽宮了。你說這是沒有改變嗎？”至少，你不再在裡面了，而我也不再去了……
“物變沒變並不重要，最重要的還是人心，陛下，你說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