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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撫上他的額頭。
“沒!沒有!”李天祁退後了一步。“呵呵,子君,你還是這樣束起頭髮我習慣些,我回去歇歇。”說著轉身進了船艙。
衛子君對李天祁莫名的話語和行為很是納悶,又猜不透為何,不覺有些懨氣,一轉身,也進了船艙。
剛進船艙,就看見馨菏,“馨菏!身體好些了嗎?”
“馨菏謝衛公子救命之恩!”馨菏說著便跪了下來。衛子君連忙扶住馨菏,“快起來,區區小事,不必掛在心上,馨菏為何要投湖?可是有何為難之事?不知子君能否幫到馨菏。”
“衛公子大恩,馨菏無以為報,衛公子……”馨菏欲言又止,手指絞著裙帶,囁嚅著不知如何說下去,終於又象是鼓足勇氣,突然大聲道:“請衛公子收了馨菏吧!”
“啊!?”衛子君聞言心驚,不知如何是好,收了她?她是何意?要嫁給自己?還是……
“這……這……”遭遇這突然的狀況,竟不知該如何作答。
“衛公子,馨菏還是完壁之身,馨菏願終身跟隨公子,無論為奴為妾,馨菏心甘情願。”馨菏又跪了下來。
“馨菏,快起來。”衛子君扶起馨菏,“馨菏姑娘不必如此,衛某救人只是舉手之勞,並沒有圖任何回報,馨菏姑娘實在不用有何負擔,更不需以終身相托,衛某斷不敢受。”
“四弟,馨菏姑娘那是傾心於你,不然女兒家怎會隨便託付終身!”憐吾走過來笑著道。
“此言極是。”李天祁也過來湊熱鬧,“馨菏這樣心高氣傲的女子,定是非心儀之人不託呀!”
“二哥,二嫂,你們又取笑小弟了,馨菏只是想著報恩,我又豈是圖什麼恩惠,此事到此為止,不要提了,我……我餓了,快吃飯吧。”衛子君急於岔開話題,恐這幾人糾纏下去。
做她的妾?看來她扮男人算成功了,為何李天祁卻將她形容為女人?應該只是譏她身材瘦弱的笑言罷了,她是多心了。
見衛子君就要轉身離去,馨菏一把拉住她的衣袖,又跪了下來,“衛公子救我!”聲音裡已帶了哭意。
“馨菏快起身,怎麼?有人要加害於你?”衛子君感到事情不妙,想必這便是她投湖的主因。
“衛公子,妾身已無法再棲身教坊了,求公子救妾身出教坊。”
“可是教坊內有人欺負馨菏?”衛子君輕聲詢問。
“是吳郡縣丞馬贊府之子,他早對妾身有強佔之心,多番糾纏,妾身不欲從,他便在昨日遊湖之際對妾身用強,妾身不願受辱,只有以死明志。”許是憐及自身的悲慼,馨菏的淚撲簌簌地掉下來。
見不得人哭的衛子君,心已軟成一癱,“馨菏莫哭,我應承你,這有何難,只要二哥一句話,你便是自由之身。”轉身充滿期待的望向李天祁,“二哥?你能幫馨菏吧?”
“嗯!”李天祁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馨菏姑娘是怎麼落入教坊的?”
“馨菏乃隋朝工部杜員外郎之後,家祖因掌管土木工役,而居家搬至吳郡,家祖於戰亂被害,杜家全家妻女皆被送入教坊充作官妓,累極後人,便是馨菏後人也要委身此地,若想脫身,實屬不易,需要官家紅印文書。”
“如此不難,我與官家知會一聲便是,馨菏就別難過了,我四弟心軟如水,你求他便對了。”李天祁深邃的利目瞟了眼衛子君,笑道。
“馨菏多謝李安撫、衛公子相救之恩。只是……”馨菏欲言又止,輾轉斟酌,“只是……求衛公子收留妾身,妾身願終生為奴為婢伺候公子。”
“呃?”本以為此事已過,沒料到馨菏如此執著,躊躇著不知該如何回絕,只有把這話說得堂皇一些。“馨菏姑娘,從此已是自由之身,我等自會照料,再幫你說門好親事,何苦為奴為婢,馨菏不可自甘墮落。”
“衛公子,馨菏便是出了教坊,也會被再度糾纏為難,更無棲身之所,若是如此,不如不救馨菏。”馨菏再度跪下,這次卻不肯起身。
“這……那你跟了我二哥可好?”唯恐傷了美人心,衛子君小心商量著詢問,眼角餘光瞥見旁邊憐吾,發覺失言,苦著臉向李天祁求救“這……這……怎麼辦啊二哥。”
李天祁面無表情地沉吟了一下,“馨菏,你就跟著憐吾吧,我們會待你如家人,等有了好人家,便幫你說門親事。”不知為何,他卻不想別人佔有他的四弟,女人也不行。
憐吾上前拉了馨菏,“好妹子快起來吧,總算有人給我做伴了。”
馨菏抬眼看了看衛子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