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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混了那麼多年,邱文東這點關係還是有的。
而且葉天讓他去辦護照。擺明了就是要欠他這個人情,這才是邱文東最為看重的,有葉天這個人情在,日後說不定就能幫上大忙。
要知道,想邱文東這類人始終遊走在黑白兩道之間,平日裡看似威風,但是他心裡清楚,相關部門想要收拾他的話,真的不比宰殺一隻雞困難多少。
所以邱文東一直在不遺餘力的交好那些個權貴子弟,就是想著將來萬一有人對他秋後算賬的話。那些人能幫他說上一句話,就可以保住他這條性命的。
“邱兄,日後葉天必有回報,得,今兒就到這,我這幾天事情多,等從緬甸回來咱們再聊。”
葉天翻起臉來那是冷酷無情,但並不代表他不會做人,簡單的幾句話說得邱文東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喜色。一直將葉天師徒倆送出了衚衕口。
“師父,我……我……”車子開出了衚衕後。坐在副駕駛上的周嘯天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話就說唄。”葉天看了一眼周嘯天,不由笑了起來,這小子臉皮還是嫩了點兒。
周嘯天鼓足了勇氣,說道:“師父,您去緬甸,能不能帶我也去啊?”
說到底周嘯天還是普通人家長大的,雖然習得一些術法和武藝,但根子上與常人無異,聽到有出國的機會。頓時心裡也是蠢蠢欲動了起來,即使去的那個國家窮得鳥不拉屎。
“嘿,我沒說不帶你呀,你和老胡都會去。”葉天聞言笑了起來,周嘯天和胡鴻德算是他最能信任的人了,這二人到了緬甸可是他的一大臂助。
“哎,謝謝師父!”周嘯天高興的叫了起來,對於他這種年齡的人來說。外面的世界總是很令人嚮往的,尤其是周嘯天現在功力不弱,更是想出去見識一番。
“別高興那麼早,你這次去可是出苦力的。”
見到周嘯天興奮的樣子,葉天忍不住出言打擊了他一下,師徒倆說笑著將車子開到了老宅子外面的巷子口。…;“小天,這幾天幹嘛去了。整日裡見不到你的人?”剛進院子,迎面就碰到了葉東平。他雙手抱著一個木頭盒子,正外外面走。
“爸。我這不是找補虧空去了嗎?”葉天笑著答道,不過見到老爸臉色一暗,頓時知道自己失言了,連忙說道:“爸,我開玩笑的,您別往心裡去啊。”
“臭小子,我和你較什麼真啊?”葉東平勉強一笑,說道:“你大姑做中飯了,回頭叫你師兄一起來吃吧,我出去還有點事。”
“別介啊,爸,有事吃完飯再辦唄,眼瞅著一會就到吃飯的點了。”
葉東平想走,卻是被葉天一把給拉住了,怕摔到懷裡的盒子,葉東平只能站住了腳,沒好氣的說道:“我和人約好了,在外面吃就行了。”
葉天沒有放手,眼睛盯到老爸懷中的盒子上,開口問道:“爸,你是不是想出手物件啊?對方給的什麼價?”
和葉東平相依為命二十多年,葉天豈能看不出老爸是去幹什麼的?
要是放在平時,葉天不會去搭理老爸生意上的事,不過出了那檔子騙局,葉天怕父親想不開,別把收藏了十多年的珍品給拿出去買了,雖然不玩古董,但葉天還是知道這些東西升值空間很大的。
“是個不值錢的玩意兒,我留手上也沒什麼用,正好有人要,就轉給他了。”
葉東平低下了頭,眼睛看向地面,說話的時候明顯帶著心虛,不過他隨之就反應了過來,嚷嚷道:“忙你的去,老子的事情也管那麼多幹嘛?”
“得,我看看還不行?”
葉天右手在老爸彎曲著的肘部一彈,葉東平頓時感覺手臂一軟,原本抱著懷裡的盒子竟然往地上掉了下去,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快接著,別摔了啊!”雖然盒子裡有布墊甚至要充塞的棉花,但裡面的瓷器畢竟是易碎的物件,要是真打碎了,葉東平恐怕連尋死的人都有了。
“打不碎。”葉天一伸手就將木盒抄在手中,順手開啟之後,一個長約三十公分,成三個節柱圓形的瓷尊出現在了葉天面前。
瓷尊通體呈月下白的顏色,釉質肥厚,尤其是釉面的開片極富節奏感,如水波粼粼,晶靈體透,開片不僅流暢,且小器大片,紋如鱔血,產生出令人驚歎的紋裂美。
瓷尊溫潤素雅之中表現著內裡的意蘊,其既無精美的雕飾以譁眾,又無豔美的塗繪以媚人,那簡單洗練的造型,就是葉天也能看出這不是凡品。
“爸,這東西您怎麼也要賣啊?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