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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入,我只是看到表象。覺得他比楚前輩年輕許多,但是等我到了這裡,再回想上次與楚前輩相會之情景,我突然生出個念頭來。”我故意沒有說下去,眼瞅著景道成身子向前傾斜,顯然是聽得正起勁,“我想那個大國師與楚前輩應該是血親,或者說他們根本就是兄弟兩個,孿生兄弟。”
一個顯得年輕些不是關鍵問題。圓婆婆,景道成,楚清平,他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真實年齡,我們也沒有問過他們貴庚,要是成年累月地生活在這般陰冷潮溼的地方,吃得堪比苦行僧,估計比同年齡的人何止老十歲以上。
我吐出孿生兄弟四個字前,一切皆為猜想。不過我的雙眼一直緊盯著景道成,圓婆婆地性子平和隱忍,大風大浪都打不破她的表情,而景道成則與她截然不同,那種天性的熱血,不能跟隨年長而減免,反而有些變本加厲。
“你怎麼——”景道成順著我的話,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被圓婆婆一聲低喝掐住。他茫茫然地看看我。又看看她,頓時警覺地把嘴巴關住。再不肯吐露半個字了,還用眼刀狠狠地剮了我兩下,似在責怪我明明嘴上說不問,圈子繞得那叫一個大發,半天后又給繞回來,繞回原點,目的依然只有那一個。
半真半假地失望。雖然他只說了三個字。大致能猜到後頭相連著地是。你怎麼知道。我猜中了前頭。後面一半又該誰來替我解惑。
許箬荇伸出一根手指。在桌面。輕輕巧巧地畫了個圈。這又是什麼意思。畫完了圈。拖出一條長長地線。一轉眼已經走到了桌角。
我清咳一聲道:“我再說些其他地奇聞異事好了。”
“小姑娘。我瞧著你似乎不簡單。老頭子眼拙。上回照面倒是沒看出來。”景道成言道。
那個。要是簡單地話。能混進皇宮嗎。
“你倒是和老頭子說說。你肯定不是在家裡頭繡繡花。養養貓地女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還真怕你不問呢。要是我說什麼都沒半點反應。我這個測試題還怎麼開展下去呢。
我偏過頭來,笑盈盈道:“景前輩,你猜?”
“你將雙手攤開來。”
我按照他的吩咐,將手掌向上,平攤在桌面,不知道洪青廷自小練得是否皆為花拳繡腿,我這雙手上連半個繭子都見不到,顯然是不曾練過兵器,而景道成想用雙眼看出我體內那點連自己都沒詞要找老半天地內功,估計可能性也是很小。
圓婆婆忽然低頭莞爾:“老景,你看她走路的姿勢,說話的樣子,還有看人的方式,要是你再猜不出,那不用等他們笑話你,你這一大把年齡,都白活了。”
貌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已經直接點選他三個重點,景道成像是拿到聖旨似的,目光從我頭頂穿越而過,歡喜地猛拍自己膝蓋:“你個丫頭,難怪說話像下套子似的,你是六扇門裡頭的人吧。”
我眼中只看到圓婆婆難得一見的婉約之姿,淺淺笑容彷彿開啟地漣漪,她年輕時會是怎樣的風采。
圓婆婆總是要比他快得半步,若有所思道:“既然是六扇門裡的人,那她口口聲聲說是很重要的那個被抓進天牢的人。”
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出來:“顧連山,小顧。”
要是有人當著顧連山如今的樣子,喊他小顧,我想一定沒誰能開得了這個口,顧連山大人的氣度氣勢氣場,豈非是小顧兩個字能夠形容。
但是,如果是十多年之前呢。
十多年前的眼前二人,承擔的究竟是怎麼樣地角色,是善是惡,是敵是友。
捕紅 第五卷 26:證人
景道成再見我們時,曾經對著許箬荇說過的話:“老頭子最怕看到少年老成的,一點樂子都沒有,當年的小顧已經夠無趣,沒想到你更加變本加厲。”
我當時沒有想到這個小顧,是顧連山大人。
他們與他,竟然是舊識。
圓婆婆站起身,給每個人添了水,嘴角輕翹,心情像是大好:“老景,你聽她說了沒有,小顧被下大牢,罪名是弒君。”
我心裡頭抽抽,這天牢的死罪,聽著能令老人家歡喜城這般?
“老景,你還記得當年小顧長掛嘴邊的話是哪一句?”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景道成就差在那兒擠眉弄眼,活潑地與先前截然不同,話匣子一開啟,剎車都剎不住,這些應該不是他們口中所謂的禁忌,因此才能這樣眉飛色舞,“這樣一個人會弒君,皇帝老兒要殺他,也該編個好點的理由才能讓旁人信服不是,而且皇帝是不會同臣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