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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顧大人也曾經救過我的性命,我能在這種時候,眼睜睜看著他被處斬嗎,還有你。”指著小莫,“你!”指著小蘇,“你們兩個又是什麼表情,難道我和表哥兩個不是你們的生力軍,眼見著整個都城裡頭,你們又去哪裡找我們這麼好地幫手。”雙手重重將腰一叉,“告訴你們,本捕頭也是有武功的。”
他們兩個的臉色赤橙黃綠青藍紫,一時不知該用哪個顏色來形容才好,等兩匹馬馱著四個人走出段距離之後,確認過後面沒有追兵,我聽得白蘇岸小聲地在問:“青廷何時起也是有武功的?”
“是有內功了,你爹親口說的。”
“我爹?”
“是,老爺子不但替她把了脈,確了診,還親口承認她恢復了內功,絕非等閒之輩,不過……”
“怎麼還有個不過。”
“不過,她得了失憶症,把以前學的招式全部忘記地一乾二淨,所以她的內功只能摸摸脈相,沒有其他的作用,師兄,師兄,你嗆住了嗎?”
捕紅 第五卷 5:療傷
一行四個人齊刷刷坐在漏雨的屋簷下面,更準確地說,這是個大戶人家院門外頭的一塊瓦沿,才下過大雨,水珠滴滴答答地從頭頂像小瀑布似的往下衝,我忘記是誰先說在這裡先停留一晚的,反正沒有人反對,兩匹馬,四個人,幸好是夏末的季節,天氣頗熱,在外頭窩著基本沒問題。
不過才坐下來時,還是覺得寒氣透過衣衫波及到面板,我忍不住哆嗦一下,其實這下哆嗦是補償前頭看到那般殘忍而無奈的殺鬥場面。
那時候,是沒顧得上。
實然,我們都是在逃命而已。
許箬荇啪地蹲身將自己那口寶貝木頭箱子開啟來:“青廷,接著。”頭也沒回,扔過來兩卷紗布,一瓶藥酒,也不管我正在走神。
手忙腳亂地接住,還好藥瓶沒有打破,我舉起來晃一晃問道:“這個是要做什麼?”
“替白大人上藥。”許箬荇沒好氣地給我個大白眼,像在怪我沒有眼色。
白大人,白蘇岸,我緩緩調整目光去看向這個人:“小蘇,你受傷了?”我前頭怎麼沒有發現他的臉色很白,白得在月光下頭隱隱發青,明顯是失血過多的表現。
絕對不算輕傷,我在旁邊幫手,見許箬荇不由分說地將白蘇岸的衣服捲起,後腰位置的傷口猙獰,連皮帶肉地翻出來,大概是在護住莫孤煙時,被人從背後侵襲,他居然連輕哼一聲都沒有過,這,這是逞強的時候嗎,許箬荇的手指動作很輕,而我是有意加大了力度,當聽到白蘇岸實在忍不住從鼻子裡頭髮出個音節時,我狠狠地說道:“你不是很強大嗎。你不是不痛不癢嗎,不許哼,給我忍住。”
雖然說的是氣話,不過更多的是怕驚動院中人,出來要是問東問西,我們怕是連窩一晚上這點小小的奢侈都要被奪走。那些追蹤我們的人,應該是已經跟著第一批,到了更遠的郊外,甚至是出了城門,他們不會想到,我們這麼膽大包天,居然又折返回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白蘇岸還真是吃痛地高手。果然在上藥過程中再沒發出半點聲響。許箬荇又是速戰速決地性格:“白大人。已經不會在惡化下去。”
“不用這麼客套。”白蘇岸地聲音都點抖。可見是痛得厲害。“你喚師弟小莫。喚我小蘇就好。我們這會兒都是被罷了官職地人。還哪裡承受得起大人兩字。”
“表哥。有沒有止痛地藥?”等我轉到他正面。見到白蘇岸下嘴唇一道顯眼地血印。應該是方才忍著時。生生咬出來地。倒是有點後悔。為了解氣下手有點重。不料白蘇岸正抬起頭來。對著我微微一笑。他這個受傷地。居然還要來安慰我這個下黑手地罪魁禍首。我趕緊將臉別轉過去。不敢再看他。
“我雖然有帶著止痛地藥物。不過自來止痛便是有安神入睡等同效。不是萬不得已。皮外傷還是不用為好。”許箬荇地意思很明白。吃了止痛藥容易昏昏欲睡。我們這會兒是必須保持住時刻地警惕感。因此。痛地話。只能硬撐。
“無妨。我也不是什麼細皮嫩肉地少爺。這點傷很快能夠好。”白蘇岸明理地點點頭。不過到底是受了傷痛地。他稍微偏過點身體。神情有點憔悴。靠在一處青石磚牆處。“有勞師弟了。”
莫孤煙很是大大咧咧地介面道:“師兄還同我客氣什麼。前半夜我來值勤。你們三個都去合合眼。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