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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官職大小。公然在上司面前大呼小叫。有失體面。”他一句話捧了黃縣令。又指出我們兩個不識好歹。
許箬荇輕輕一笑道:“既然吳掌櫃不方便透露出祖傳秘方,不如讓我來言明,黃大人請看這個。”他取出一個極小的罐子,看形狀和我家灶間裡那個鹽罐子倒是極其想象地。
吳掌櫃臉色大變。
黃縣令將罐子接過手,開啟一看,笑道:“這是從吳掌櫃灶間裡拿來的鹽不成。”
“黃大人,此物名罌殼又叫御米殼,是一種名為罌粟的植物開花結果後取得的果殼磨製成粉狀。只要少量加在食物中,會令得食客逐漸上癮而不能自拔,每日無力懶散,只想再吃得相同的食物,這便是吳掌櫃所開飯鋪生意火爆的原因,他將此粉末加在白油雞地蘸料之中,於是異常美味的傳言,一傳十,十傳百。吃過之人又欲罷不能忘。層層累計,何愁錢財不進入他的囊中。但是。此物長期應用容易成癮,慢性中毒,嚴重危害身體,甚至導致人體骨髓中空,四肢無力,更甚者入如萬蟻噬心,痛苦難當,敢問黃大人,此等毒害之物豈可在大宋子民中傳播食用。”許箬荇一氣說明而下,終於將這白油雞蘸料中的秘密言出。
罌粟,這個該死的黑心掌櫃為了賺錢,竟然在蘸料中放下這等毒害之物,一旦上癮,人如廢人一蹶不振,需要更大劑量的同類藥品才能抑制住痛楚,恐怕他想賺的還不止是飯鋪的那點小錢。
“這,這,吳掌櫃,許仵作所言可是真的。”黃縣令也知道此事不容小覷,當下將責任撇清,“你方才與我所言與這些根本是毫無關係,難道你一直將本縣瞞在鼓中。”
“這一小罐罌殼地粉末正是從飯鋪的灶間隱秘處搜查所得,當時飯鋪中桌桌皆有客人用飯,桌桌皆有這道白油雞配的蘸料,大人可再派人手過去查實,並將附近在飯鋪中多次食用白油雞地村民聚攏,問一問可有我所說的那種,只要一天不吃此菜,全身乏力,流涕,精神不振的症狀。”許箬荇已經將所有證據掌握手中,直指吳掌櫃再道,“再請吳掌櫃言明這些罌殼從何而來,何人所買,何人所賣,還有吳掌櫃,你的真實身份又是何人!”
一連串的問題砸下去,吳掌櫃根本是連招架之力都沒有,連連抵賴:“我不知道,這是祖傳的秘方,我什麼都不知道。”
“即是祖傳,也請吳掌櫃說出祖籍哪裡,族譜何在。”許箬荇決定一口氣將其氣焰盡數打壓,這是種很管用的心理戰術,不給狡猾的敵人任何藉以翻身反撲的機會,半點都不會給。
黃縣令已經從雕花大椅上站起來,滿臉地詫異,居然連開堂審訊都未曾開始,吳掌櫃已經節節敗退至此,他知曉此事再替其打掩護,只會害了自己,當下故作痛心疾首狀道:“幸得本縣有洪捕頭與許仵作兩位得力左右干將,今日才不曾糟了此奸人之狡辯之計,幸也,幸也,來人啊,將此嫌犯綁了,押往牢中,待我依從許仵作之建議,將他的飯鋪整個查抄後,再做定奪。”
捕紅 第四卷 63:沒有實現的諾言
可憐那個吳掌櫃被兩個衙役又一次五花大綁起,還順帶將他的嘴也一起封了,是怕他叫嚷出更加不中聽的事實來,這些衙役真是會看山水,黃縣令一個眼神,他們已經曉得是什麼意思,混到這種地步也和成精了沒多大區別了。
“本縣真是識人不甚,識人不甚。”黃縣令掏出帕子,在額角印一印汗,才想慢條斯理地坐下來,喘口氣。
“慢著,黃大人。”我將先前莫孤煙獨自去追蹤綁架無辜小兒的歹人之事向他述明,請他立刻派遣更多的衙役出去尋找蛛絲馬跡,先確保都城所派來的官員無恙,再將孩子一併救出。、
黃縣令連連稱是,立時調令人馬,分成四撥,每撥五人,分頭去尋:“方才許仵作所言那個吳掌櫃的真實身份,兩位想必已經知曉,本縣也是好奇,此人到底是啥來頭。”
“大人,你仔細回想下此人說話的嗓音,語態,動作,想來依憑大人的才能也是立時便能知曉。”我刻意沒有一語道破,也是礙於這位吳掌櫃的身份略有特殊,我要是直來直說,怕是被人指責妄自菲薄,不如將話頭扔給黃縣令。
三人先去看望下還未清醒的司馬塗,司馬塗原是黃縣令的舅子,兩人的交情匪淺,直等走到安置病人之所,黃縣令突然恍然大悟,一拍雙手,嘆道:“我想到了,我想到了,那個吳掌櫃居然是……”後頭幾個字低不可聞,不過我還是聽得很清楚,他說的是大內的宦官。
“大人果然聰慧過人。”我笑言。
做下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