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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任影衛地總統令。十年前為了某個原因辭職歸隱地周子雷。周大人。”
表哥地師傅。那個被他形容下如同仙人般能力高超地師傅?
明明應該是好人身份地。
怎麼會出現在皇宮中。怎麼又會與大國師一唱一搭。狼狽為奸。
“既然我已經不躲不藏地。顧連山。你也不用假惺惺地裝著要維護你身後那個皇帝了。我不是真皇帝。他也不是。”周子雷揚眉一笑道。“如果是真貨。他早嚇得癱軟在地。還能冷靜如此。興致極好地在這裡聽我們相互對話不成。大家都是明眼人。帶著面具怪累地。脫下來才舒服點。”
“本來也沒打算瞞著你。”顧連山對他看出自己地暗棋。沒有半分地訝異。
啊?連顧連山大人請出來的這位皇帝也是冒牌的,那這間屋子裡是不是隻有我才是貨真價實地正品。
難怪我說皇帝鎮靜如此。好像天大的事兒也不能驚動聖駕似的。
原來,大國師搬動一個假皇帝,顧連山毫不示弱也請出一個來,那真皇帝又去了哪裡。
“我們好不容易做了這樣一場好戲,你別說皇帝本人都沒有來看過,豈非可惜。”周子雷已經大大方方地在龍椅前坐下來,“站著怪累的,坐下來說好了。”
我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都到這份上,他是太篤定了點。是否有把握穩操勝券才會如此囂張。
“在書架之後看戲的確是聖上本人。不過在我作勢請聖上現身時,已經同原先準備好的人員掉了包。”顧連山瞧一眼沙展。表情有點古怪。
沙展道袍一揮,大大咧咧地問道:“怎麼這般看我。是我方才說這女娃娃是你的野種,你心裡不服氣還是怎麼的。”
不知如何,我心裡咯噔一下。
這最後一個脫下面具地人會是哪個,我似乎猜到。
眼前人影一晃,好生清脆的一記大耳刮子,彷彿整個屋子裡頭誰也不曾動彈,慢慢的,慢慢的,沙展的右邊臉頰腫了起來,挨巴掌的人是他,那動手的應該是——
“爹爹。”我脫口而出道,沒辦法,自己的親生老子露出廬山真面目,我除了張大嘴,瞪大眼,然後老老實實喊一聲,心想道,除了洪頎長還有誰會抽沙展這一大嘴巴。
給某個不知悔改盡會亂說話的,一點點教訓。
“洪頎長。”沙展幾乎是和我同時叫出來。
真好,真好,你們每一個都是舊相識,就我一個懵懂不知地參合其中,結果是,我低頭看看自己,衣裙堪比浸過鹹菜滷的抹布,手腳被牛筋繩綁的結結實實,嘴巴里的麻團是取出來了,不過舌頭道現在還麻麻的,說話有點不利索。
周子雷單手託頭,側過來看著這邊,還笑著罵道:“沙展,活該被他打,你手裡頭這個是他的寶貝閨女,你當著他的面說是顧連山的野種,要是換我,我也能抽你,一巴掌絕對不夠,最少也打你個腦袋開花。”
他還有閒情打趣?
這會兒,究竟是什麼狀況。
我方,敵方。
誰家的勝算更大一些。
“洪家女娃娃一臉的呆像,我家徒兒明明一副聰明相,怎麼會對你死心塌地這般。”周子雷踱步到了我面前,“你什麼都不知道是吧,看戲看得這樣,也真費心,不如我們從十年前地舊案說起,也好做出一個了斷。”他將單手背在身後,清越地目光從其他人的臉上一一掃過,“顧連山,洪頎長,沙展,讓我想想看,十年前還有些什麼人,還有些什麼人……”
捕紅 第五卷 54:十年前(一)
塔塔塔,塔塔塔。
官道。
數匹駿馬飛馳而過,只在身後留下了滾滾塵土。
端坐馬背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一個皆是灰頭土臉,滿面風塵,不知這一程從哪裡來,又要到哪裡去,也計算不出這樣不停不歇已經趕了多久的路,餓了,在馬背上匆匆吃幾口乾糧,困了,眯一眯眼便算是睡過了。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他們依舊比那個該死的要晚上幾步,昨晚又是這般。
想到昨晚的慘景,顧連山的臉色很是難看,當地的幾個隨從捕快,已經吐得一塌糊塗,他們幾個人一路追蹤,大概是已經看多了相似的場面,已經有些麻木,心裡的憤恨卻是有多加了一重,對方殺人已經不完全是最初的打家劫舍,好似正因為有了他們這一群在後面緊追不放的捕快,才徹底將殺戮變成他人生最完美的一場遊戲。
以殺人為遊戲的人,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