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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都城,戒嚴了。”還算是看著許箬荇一副書生打扮,沒有更無禮的舉動,只是將我們兩個往左邊撥一撥,讓我們自己去讀那張看起來簇新的告示。
上頭寫的無非是說都城嚴禁閒雜人等隨意出入,沒有原因,沒有道理可講,或許是沒有辦法公開地講。
“官爺,小人進城確有急事。”這閒雜人等怎麼區分,我們臉上也沒有寫著是不是閒雜兩字,許箬荇一手將我拉住,另一手縮在衣袖中,像是要向兩名官兵行禮。
一對官兵四隻眼睛上下將我們一打量,口中言道:“確有急事?”
“確有,確有。”許箬荇應聲道。
“那也算不得閒雜,進去吧,沒事的話,最近不用出城,出城查得更嚴。”最後一句,更像是在提點我們。
我木知木覺跟在許箬荇身後,順順利利地直接進城,等走到安全地帶,才敢悄聲問道:“表哥,你賄賂他們了?”
“是,二兩銀子回頭還給你。”
“你身上有銀子為何要問我借用?”
“我沒有碎銀,給得太多反而會引起他們地懷疑,好處費也是要衡量受賄者地能力而給,我們兩個的樣子最多像是急著趕回家求太平地小戶人家,要是出手豪綽,目標太大,不妥。”許箬荇解釋完畢,回頭問了我一句,“青廷,你餓不餓?”
“小紅,它能夠不給銀子,也進城門嗎?”比起肚子,這個問題更有必要問清楚。
許箬荇微微笑起來:“你放心,它哪裡都能去得,你要知道它不是獨個兒的,這不論城裡城外地,青蛙蛤蟆到處比比皆是,它們有自己的通道,而我們——”他的目光落在不遠處的酒樓處,“先去用飯。”
捕紅 第五卷 33:人生何處不相逢
酒肆飯館正是訊息走通最靈便的地方,何況是生意好到如此,人來人往,穿梭不息之地,隨便聽聽,應該都有我們想知道的訊息。
二一見客人進店,已經殷勤地迎了上來:“兩位客官,樓上有雅間。”他眼神倒好,一男一女,直接往雅間裡送,存了什麼壞心思,我們的關係不是你想的那樣。
許箬荇淺笑著道:“我們坐大堂就好。”大堂裡頭聽風言風語才容易,小二的臉剛剛往下垮,他又補了一句,“挑選特色的菜式來幾個,不用酒,但是菜一定要好。”
不挑剔不問價的客人,一般都是店家眼中的好主顧,小二心領神會地含笑將我們帶到大堂偏角的位置,相對視野開闊,通風也好,我們並未有多講究,已經坐了下來,許箬荇坐得正對前頭,而我,背對大眾,用他的話來說,女兒家還是稍稍收斂的好,畢竟這裡不是富陽小地方,我也沒有可以隨時亮出的六扇門的腰牌,過於大大咧咧,我們倒沒聽見想打聽的,別人的注意力都瞧著我們了。
反正,他說的都有道理,想得又周到,我樂得低頭填飽肚子。
菜餚果然精巧,不過第二道端出時,我的筷子懸掛在半空,雖然最近令人吃驚的事情已經夠多,不過這盆黃澄澄的油雞送到眼前時,我還是低叫出聲:“白油雞。”
二的笑容更燦爛了:“原來客官是本店的常客,白油雞是來本店每桌必點的佳餚,客官好眼光,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我地眼光從雞皮滑到那碟子蘸料上頭,然後再滑到許箬荇的臉上,他的神情波瀾不驚,筷尖點起一塊嫩雞。在蘸料中蜻蜓輕點,慢條斯理地放入口中,輕聲讚道:“果然是美味。”小二歡歡喜喜地退下了。
“青廷,你也嘗一嘗,味道很好。”
我疑惑地夾起雞肉。也學他的樣子,蘸了料放進口中:“為何他們這裡也有白油雞。他們地蘸料?”
“蘸料沒有任何問題,雞肉本身的味道比前頭有問題的那家更地道,怕那家是從這裡偷偷學了點師,再加上些旁門左道。才在陳家村那邊落了腳。”許箬荇向著滿堂的客人望去,悠悠道,“只不知這一家的主人與那一位可是同行。”
難不成他還像上次準備抓了老闆過來親自問一問。既然他說蘸料沒有問題。我繼續講填飽肚子地任務完成下去。耳朵絕對沒有閒著。隔壁左邊那桌在說地是:怎麼都城又開始戒嚴。聽說是天牢裡頭跑丟了犯人。不是說天牢有重兵高手把守。怎麼連個把犯人都沒看住。
右邊那桌很安靜。只有在某人提及皇帝再次被歹人刺殺。大國師保駕有功時。輕輕嘆一口氣。
皇宮深院裡。聽著像是越來越不安全。如果皇帝只相信大國師一個人。將其他地忠臣之言如同耳邊風一般。顧連山大人地冤情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