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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我笑著拉過他的手。
“去看平兒嗎?”他側過身打量我身後那兩個不作聲的保鏢,悄悄對我說,“今天來的那個叔叔長得好看。”
小孩子也懂這些。
叔叔?我別過臉去看看許箬荇,我是姐姐,他是叔叔,明顯長了一輩,可是他,他有這麼見老嗎,誰讓他這麼成天個板著臉的。
“先不去看平兒,我要見村長。”
“村長生病了。”他還真是什麼都知道。
“什麼病?”
“不知道,躺床上呢,紅霞姐早上去給他抓藥的時候告訴我的。”七狗在胸口掄出個大大的圈,“很多很多藥。”
怕這得是心病,不是隨隨便便的藥能夠治療得好的。
“我們先去看看,七狗,你找到平兒,讓他在家裡等著,我一會兒去看他。”
“好。”他很聽話得跑開了。
我側頭對莫孤煙道:“莫大人,好像還缺了一點。”
他應該猜到我話裡的意思:“也許是這會兒上下,應該要到了。”
“到了最好。”我是熟門熟路到了村長家門口,很大的藥味,那個長得頗美的紅霞妹妹正蹲在家門前煎藥。
兩個人僅僅打個照面,我剛想打招呼,她已經沉下臉來:“你來我家做什麼。”小芭蕉扇在手裡一晃一晃的,我又不是個風箏,扇不走的。
我是來辦公務的,紅霞妹妹,絕對不是和你心裡想的那些是一回事,我主動地把身子讓開去一些,把身後的許箬荇的翩翩身姿顯露出來,小丫頭到底是小丫頭,對我是像秋風掃落葉般冷酷,對他立刻變成像春天般溫暖,說話都結結巴巴的:“許大人,你怎麼會來這裡。”
許大人,這稱呼好聽,下回我也這麼叫。
“莫大人,我們進去和村長聊聊,這裡留給許大人安排。”我摔下一句話,已經自己跨過門檻進屋,紅霞是不會攔住我的,她兩隻眼睛裡除了許箬荇,這會兒是再看不到其他人的。
屋子裡的藥味更重,莫非老村長是真的重病在床。
“我進屋看看。”莫孤煙攔著我,“你小心。”
我笑笑:“光天白日的,還能殺出個兇手不成。”
他嘴角一挑,撩起門簾,停頓一小會兒:“洪捕頭,進來說話。”
可見裡面真的是躺著個病人,村長比我前幾日見到他時,顯得更老,臉色呈現出一種灰色,看到我們進去,眼神呆滯地隨著我們慢慢轉,才幾天光景,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快。
“我是富陽縣的洪捕頭,村長可還記得。”
他遲緩地點一下頭。
“這位是都城六扇門總捕司派下來的莫孤煙大人,陳家村的慘案,我們想過來同村長說一個了斷。”
老村長的嘴慢慢地向兩邊咧開,露出為數不多的幾顆牙齒,笑容在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得十分詭異:“我什麼都不知道。”
很好,腦子沒有糊塗掉,我們既然找上門就是已經有了確切的證據。
事情已經發生過,總有留存著的痕跡,不是一句兩句否認的話能夠輕易淹沒的。
我給自己找了張椅子,坐下來,莫孤煙倒也不客氣,拿了凳子坐旁邊。
“村長,上回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回去以後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後來因為在另一個人身上才想到是你的口音,你到江南之地也有很多年,鄉音不在,你又刻意用地方土話和我交談,不過你到底不是個孩子,不是七狗他們在此處土生土長,有些兒字音是怎麼都改變不了的,我當時猜想,你應該是北方人,回去找到富陽縣的縣誌與地圖。”
莫孤煙將兩張泛黃的紙片開啟來,在村長面前晃過。
“四十年前,富陽縣有郭家村卻沒有陳家村,你看這裡,是一片空白,再請看這一張,這是三十二年前的縣誌地圖,陳家村出現了,這麼大個村子在一年裡突然出現只有一種可能,你們是從北方舉家搬遷過來的,北方金人入侵,邊界之處百姓塗炭生靈,生不如死,更有人不願做那亡國之人,拋開家鄉一路南遷,想來陳家村的情況也是如此。”
老村長的笑容收斂起來,眼睛一眨,一眨。
“當然,你還是可以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可縣誌是不會騙人的,村長怎麼忘記將這兩份也去弄出來,銷燬掉,我們倒是真沒有了好證據。”
他出手快得出奇,乾枯的手掌瞬間抓到莫孤煙面前,莫孤煙哪裡是省油的燈,我一呼一吸之間,兩人怕是已經交手四五招,用的都是類似小擒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