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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請多多斟酌才是。”聽他話裡頭的意思,倒是有些不滿了。
阿北已經走到我面前,他也看著我掌心的燎泡,眉毛一皺,彷彿在說怎麼也不知道包一包,我點點脖子裡繫著的布單:“姐姐說,頭髮被燒焦很難看,想幫我整修一下,結果師傅還說不行。”又指指他手裡頭的彩罐子,“這個是給我的?”
他將罐蓋開啟,遞過來,我探頭一看,又黑又大的藥丸子,連忙想伸手去推,眼前這隻手,看著絲毫沒有使勁,卻不是我能推得過去地。
“蝶舞,你手心這些是怎麼回事,你都沒有和姐姐說。”鶯歌夫人也被我地慘狀嚇到,一邊讓丫鬟先送方師傅出去,一邊又讓巧兒取出藥酒紗布,我盯著方師傅拎著那隻木箱子,彎著腰,慢慢往外頭走,一時竟然放不開目光。
大概是燒得厲害,思緒一下子飛得很遠,心裡頭想的只是那個人地名字,許箬荇,許箬荇,想得心尖似被麻繩狠狠地,狠狠地用力抽緊了。
阿北的手還執著地舉在我鼻子下面,我用手指尖捻起一顆,放進嘴裡,他將罐蓋啪地關起,彩罐子直接送進我手裡,噯喲,要知道這藥比黃連還哭,我鐵定不會這麼幹脆地往自己嘴裡塞。趙,他莫非是看我沒被火燒壞,所以想用這藥把我苦死,下意識地想拒絕收這一罐,收下表明,我將繼續把剩餘的這些都吃完,手還沒沾到邊,想到趙說過那隻把十個我賣掉都不夠買的白瓷瓶子,如果那個很值錢的話——
罐子被我像寶貝似的抱進懷裡,丸子太大,說話都口齒不清了:“請代我和王爺說,多謝他的照顧。”
阿北轉身出去,拖進另個人來,要不是他眼明手疾抓著那人衣領,小身子已經直接撲進我懷裡頭,身子被脫離開我有尺把的距離,手腳還不死心地撲騰著:“姑娘,姑娘,我以為見不到你了。”
我笑眯眯地望著她,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菊兒,你算是我的福星還是災星呢。
捕紅 第二卷 第三卷 37:阿北是什麼人
阿北完成自己的工作,道別也不用多說一聲,只是對我一個人點下頭,我報以笑容表示感謝,他十分乾淨利落地走人,鶯歌夫人盯著他的背影,神色中頗有顧忌,居然也不敢多說他半個不是,等他走得不見人影,再轉頭來對著菊兒時,就沒這麼客氣了,兩道柳眉倒豎,要不是我兩頰泛紅,燒得不清,怕是這月黑風高夜,可憐的小丫鬟又要被拖出去挨板子伺候。
菊兒用兩隻手指抓著我的衣角,半個人躲在我背後。
“姐姐,我覺得頭暈目眩,想先回房歇息。”病人最大不是嗎,趙著人將菊兒送回來,也是為了她是我的貼身丫鬟,王府裡頭丫鬟雖多,派個臉生的過來,別說是我不習慣,鶯歌夫人怕也是要防著三分的。
怎麼說,王府後院也是個小小的後宮,裡頭的故事複雜到,叫人一想便能頭大不已,女人多是非多,這道理,由古至今沒有變過。
鶯歌夫人用手摸摸我的額頭,又摸摸我的臉頰,輕聲嘆了一口氣。
“將姑娘扶回房裡,好好照顧,姑娘有個不是,全拿你來問罪。”巧兒也瞧出鶯歌夫人的疲憊之色,經過半宿的折騰,哪個女人的臉色都不會好看。
“姐姐早點休息。”我和菊兒兩個半攙半扶地,跌跌撞撞回到客房。沁芳閣的客房比我那間睡房還要大一倍,被褥已經換過乾淨的,我是手腳並用地往床上爬去。人還沒有放平,又像個彈簧似地跳起來:“菊兒,菊兒,快把傷藥拿過來。”說完這句,已經是細若遊絲。痛得直髮出嘶嘶吸氣聲。鼻息中聞到一股似薄荷非薄荷的清涼味道,定定神後。才發現是由自己的呼吸中傳出來的,是方才彩罐裡頭的藥丸在起效。罐子還被我牢牢抱在懷裡頭呢。
菊兒含著淚,抽走我懷裡地東西,替我將整隻手裡三層外三層地包成粽子狀:“姑娘,這罐子,我先替你收起來。你就這麼寶貝,我瞧著夫人地臉色可不好看。”
“這罐子很值錢。”以後,離了這裡,將罐子賣了怕也夠我遊山玩水吃個一兩年。
菊兒呆呆地問道:“姑娘不是因為,是王爺賞賜的嗎。”
是王爺給地,但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也懶得辯解,將外衣脫下,中衣解開。整個背露出來:“菊兒。怎麼我背後痛成這樣。”
“姑娘,好大地燎泡。我數數,一,二,三……怕是有七八個,你忍一忍,我替你挑破上藥。”她將藥包裡的銀針在燭火下燒紅消毒,手勢很輕很輕。
“前頭王爺的意思是,我今晚會很辛苦,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會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