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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師傅攪散他的好事,趙看著我的目光,很明顯的意圖在說,你已經進得王府,還想到哪裡去的。
我,我又不是賣身為奴地丫鬟,我還有人身自由的。
趙對我的反應先是一怔,接著回味過來,朗朗大笑道:“你不要嚇得和只小兔子似的,難道我還會再強迫你一次不成,原先是你姐姐說,你心裡頭願意,我才想促成好事,也給她一個交代,既然你的態度這麼明確,我明白,我都明白。”
我都不明白,他倒明白了。
阿北還是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模樣,連眼睛都沒有多眨動一下。
趙俯下身子,這次沒有等我躲開,他的手臂已經緊緊扣住了我的腰身,我是不能前不能後,被他卡在正中,他的嘴唇貼過來,碰到我地耳朵:“蝶舞地腰肢原來比你姐姐還要纖細。”
這個登徒子,居然當著阿北的面,調戲我。
我怒了。
但是,沒辦法出聲反駁。
“我明白你地心思,你不是個隨隨便便的女子,等事成之後,我會明媒正娶你過門,到時候,你就是後宮之主,這樣子的安排,你可滿意。”熱熱呼吸正對著我的耳孔,一下一下地撩撥著,他還嫌動作不夠曖昧,嘴唇緩緩下移,停在我的耳垂部分,舌尖在那裡輕輕打個轉,在我忍無可忍,預備不計後果地直接給他一拳前,他退開來:“阿北,你送蝶舞回沁芳閣休息,我今晚就不過去那邊了。”
我全身發抖,是氣到家了。
趙一隻手搭在我的肩頭:“蝶舞,你的身子真是敏感。”
敢情,他還以為我是喜歡被他調戲,激動地才發抖的。
走出他的視線,我舉起衣袖拼命擦半邊耳朵,其實只有一點點濡溼,我卻總感覺擦不乾淨,恨不能找瓶消毒藥水,連人帶腦袋都浸泡下去,誰曉得他身上帶著什麼細菌。
一而再,再而三。
後宮之主,母儀天下。
閉著眼說的謊話。
當我也和花鶯歌一般天真,一般痴情。
對,花鶯歌相信你的話,不過是因為她愛慘了你,你說太陽每天從西邊升起來,她不但不會反駁的,還會笑意盈盈地替你鼓掌。
其中更大一部分,不過是她自己在騙著自己罷了。
阿北不會開口,不會說話,不會問問題,我回過頭,卻看到他在望著我的一舉一動,嘴邊還噙著一絲笑容,想到方才他也在場,靜靜地看著趙所作所為,我在心裡頭暗暗啐了一口,你們兩個都不是好人。
沁芳閣前堂的燈是亮著的,比平時還要更亮一些。
鶯歌夫人的笑聲從裡面傳出來,綿綿的,甜甜的,帶著撩人的春意。趙並未朝著此處而來,方才他說今晚不會過來,那鶯歌夫人這會兒在招待的又是什麼人。
我對阿北揮揮手,算是告別,雙手提著裙子,躡手躡腳地走進去,行到前堂時,依在半開的門板後面,鶯歌夫人正背對著我,在斟酒給對方,邊斟邊笑,花枝亂顫的樣子,等她稍微移動開一些,我看到了那個男人。
男人的年紀已經不輕了,頭髮,鬍子都是花白,不過腰身很挺,坐姿堂堂,頗有點魏武大將軍的風範。
這一位,登堂入室的,他是誰。
捕紅 第三卷 第三卷 55:誰說誰遭殃
那人執起酒杯,一聲不吭地飲盡,鶯歌夫人又替他斟滿一杯,柔荑軟若無骨地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頭,那人全身的肌肉都像是繃緊了一般,眼角有點抽搐,兩個人都不曾說話,我看得有些無趣,正要回身而去,那人開了口,沉穩的聲音:“你此次著我來,又有何事?”話底裡都是藏不住的怒意,好似是被強迫而來,有一百一千個不情願。
我將頭往裡頭又探進去一些,想再看清楚點,衣袖被後頭的人猛地一把扯住,嚇得我差點失聲尖叫,被只柔軟的手掌按住,知道是熟人,我倒不再害怕,隨著她的步子慢慢向後退去,兩個人步調一致,頗有默契,一直退到客房門前,菊兒才將手放開,輕聲道:“姑娘怎麼在那裡看熱鬧,幸好是被我看見,若是其他人,姑娘可要遭殃的。”
“你認識那個人?”我們走進客房,將門輕輕掩起來,菊兒還特意將頭探出去,兩邊看一看,確定沒有旁人在聽壁角,才縮回身來。
“怎麼會不認識,這個府裡頭誰不認識。”菊兒咬了咬嘴唇,好像在猶豫該不該在背後說主人的閒話,見我一臉好奇地看著她,跺跺腳才道,“那是王妃的祖父,當朝的威武大將軍,皇帝面前的紅人,王妃還在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