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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一件了。”
百鳥朝鳳圖,她死後,便讓她如了願吧。
金步搖取下後,已經直接送去交給趙,帶回話來,所有的一切都在沁芳閣辦理,不能出這小院,一方面,鶯歌夫人不過是個妾,不能弄得過於鋪張,另一方面,鶯歌夫人的死因還有待斟酌,暫且停屍不發。
花鶯歌躺在那裡,長眉入鬢,嘴唇鮮紅,臉頰都被撲了淡淡一層胭脂,掩蓋去死人面板的發青之色,我坐在她跟前,一坐可以很久,有人給我送飯過來,我位置都不用挪動,一口一口地吃下去,鮮美肥腴的菜餚,在嘴裡像是空氣,一團一團,嚥下去,覺得飽就放下筷子。
沒有什麼人過來陪我,鈴兒瘋了,菊兒被關起來。還有一個巧兒,她比我還要忙碌,替花鶯歌洗漱的人都是她,其他的人,面目模糊。我都不記得。
原來。我在這裡,只是一個過客。
我記得曾經笑著對顧連山大人信誓旦旦地說道:“大人。我只要一個月時間便能回來了,你要記得答應過我地諾言。”
那時候。他眼底有些東西,我看清了卻不太明白。
這會兒,我懂了,那是一種悲憫,他預計到了死亡。怕嚇著我,才沒有告訴我。
但是,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死亡。
以前是,到了這裡依舊還是。
“姑娘,蝶舞姑娘,你要去哪裡?”身後有人喚著我的名字。
我頭也不回,向前走出去,走到門外面,深深地吸一口氣。沒有人會追出來。她們不過會猜測我想找個無人的地方偷偷地哭一場,於是。我慢慢地走,一邊留意著身後,走出一段路後,我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昨天夜裡,我打聽到菊兒被關在哪裡,我要去找她,有些事情似乎只有她能夠替我解惑。
路過聽風居時,那裡還是一片焦土,是不是這段時間裡,趙過於忙碌,連找幾個工匠來收拾一下的空閒都沒有,或者已經徹底將這堆地方給忘卻了,燒剩下的木樑,七橫八豎地堆集在一起,很是蒼涼。
我沒有停下步子,我地目地地並不在這裡。
柴房的門被粗如兒臂地鐵鏈鎖住,我嘗試著推一下,根本不可能開啟的,幸好上面還有扇窗子,並沒有封死,留下兩根手指這樣寬度地縫隙,我湊過去向裡面張望,裡面的光線太暗,實在看不清楚,好似堆放著直到屋頂的柴火,我只得再貼近一些,小聲叫道:“菊兒,菊兒,你在不在。”
悉悉索索的一陣動靜後,一個女聲有氣無力地回應:“姑娘,是蝶舞姑娘嗎?”
我用力將那個縫隙掰得更開一些,看到蓬頭散發的人兒,不過才兩天,圓圓地臉兒削去了兩邊,將自己帶來的一包點心塞進去,都是特意挑選的,一口一個的大小:“菊兒,他們有給你水喝嗎。”
她狼吞虎嚥地將東西往嘴裡頭塞,無暇回答我的問話,我倒是很怕她會噎住,將個酒瓶子又送進去,:“裡面裝的是糖水,你慢慢喝,東西不要吃得太快,我在門口替你看著,沒有別的人,不要著急。”
她唔唔幾聲,顯然是餓極了,大概關了兩天就餓了兩天,所有的人都這麼忙,沒準等她餓死,都沒有人會想起她來,她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丫鬟。
“你地傷,疼不疼?”那時候,我聽人稟告趙,她被打得暈過去了。
“還,還好,這屋裡有很多稻草,鋪好了睡在上頭不是很痛。”
“這是傷藥,你自己塗一塗,先湊合在裡面度日,等有機會地話,王爺會放你出來的,也不是犯了多大地罪。”關幾天,給她個教訓也就是了,菊兒以前不是說過,她並非第一次挨板子,所以,不會太難熬過。
“姑娘,你對我真好。”她的聲音慢慢梗咽起來,一邊抽抽搭搭的,一邊繼續塞吃的。
我等她都吃完,咽好,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絲毫沒有猶疑地問道:“菊兒,你知道鶯歌夫人與秦天將軍以前便有私情的,是不是。”
那個裝著糖水的瓶子砸在地上,一地碎片。
良久。
才有一個字的回答:“是。”
十分肯定。
“你能告訴我,是多久以前嗎。”
“姑娘問這個為何,夫人她已經不在了。”
“正因為她不在了,我更想了解清楚,在我未曾入府之前,發生了些什麼。”除了菊兒,我再想不到還有什麼人會告訴我真實的答案。
“姑娘,你容我想一想,肯定時間不短了,但是親家老爺來得次數並不多,到底是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