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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使用的手法,我在無知無覺中暈倒,又在無知無覺中醒來。
這是什麼地方,我,我究竟遭遇到什麼,脖子後頭還隱隱發痛,那人下手真恨,我暈眩著坐起身,咦?這是一張床,我是從床上醒轉的。
第一件事情,我將蓋在身上的被子給掀開,被子還是那床從家裡頭帶出來的被子,睡衣還是在家時,穿的那套中規中矩的純白色中衣,連腰上那個小小的蝴蝶結也是我親手打上去的,絲毫沒有變化。
還好,還好。
這個賊,不是個淫賊。
但是為什麼,我全身都覺得又酸又痛,特別是大腿以上,腰部以下的部位,好似做過什麼劇烈的體育活動,站起來的時候,左腿還軟了一下,差點有一頭栽回床上。
我將帳子一手揭開,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這個賊子倒是對我還蠻放心的,也不怕我醒轉以後,跳窗逃跑,我爬下床,悄悄的,儘量不放出聲響,白布襪子踩到地上,立即染上了塵,因為找不見鞋子,那個賊子沒有把我的鞋一起帶過來。
這間屋子的陳設頗為講究,那些桌椅,案几,隨便看看都覺得是好貨色,如果賊窩都能裝飾成這樣,我這樣一個小地方的,無權無勢的女子,對他們而言有何價值,連綁架都覺得是白白地浪費了氣力。
嘗試著推一推窗戶,似乎被什麼從外頭給鎖住了,我推了幾次,都不成功,轉而去開門,很是意外的,門並沒有鎖住,手指才碰觸到,已經自覺地緩緩開啟來。
因為太過容易,我站在門前,一時倒有了猶疑。
外頭是一條很長的走道,我待著的這間是走道最末的位置,既然已經出來,我咬咬牙,只能繼續前行。
這麼多的房間,都是空著的嗎。
怎麼我一路摸索著走過去,房門緊閉,又聽不到一丁點的人聲。
每一步都走得很急,但是越走心越慌,要回頭卻已經來不及,等我停下腳步,才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盡頭,前面是牆壁,左手邊才有另一條路,我必須要轉彎。
轉過去以後,會是一道怎麼樣的風景。
我實在是沒有那個區猜的心情,雙腿已經很自覺地轉了過去,眼前豁然開朗,是一個極大的廳堂,在正對面的位置,坐著一個人。
一個男人。
我不認識他。
不過,他臉上微微帶著笑容,還有些許的讚賞,似乎對我能走到他面前十分地滿意。
我又走近了兩步,才算真正地看清楚了他的臉。
捕紅 第三卷 第三卷 17:一是為了錢,二是為了色
一時說不好,眼前此人的年齡。
第一眼看過去,那般丰姿綽約的眉眼,如上好美玉般溫澤的臉龐,應該不過是二十多歲的青年。
看第二眼的時候,過於鎮定的眼神,似乎能夠一眼看穿他眼前的任何事與物,外帶嘴角似笑非笑的神情,我又大致猜測他應該是超過三十了。
可是那一頭幾乎已經全白色的頭髮,要長到全白的狀態,最少該有五十歲上下了,我同情地再看一次他的眼睛,他對我眨了眨眼,眼底藏著什麼我解釋不好的東西,莫名地,我向後退了一大步,這個人,很危險。
“你準備看到什麼時候?”他站起身來,問道,琅琅洌洌的聲音,像是山澗淙淙而下的清泉。
至少等我看清楚了以後,我暗暗地想,嘴巴閉得緊緊的,,與對方一襲華衣對比,連雙鞋子都穿不上的我,這會兒可謂是狼狽至極,他的衣衫初看是很低調,不過是淡淡的天青之色,頭髮用墨色的髮簪挽起,那麼強烈對比的顏色,同時在他身上出現,看著卻讓人覺得心裡頭怪舒服的,要不是我站的這個角度正好,光線落在他的衣襬之下,有隱隱的銀光透露出來,我再定睛看,從膝蓋的位置處,衣料上不知是用銀絲還是什麼更上品的東西,繡著一條盤騰而上的龍。
心裡頭,很是用力地咯噔了一下。
怎麼會有人敢穿著繡龍的衣衫大明大方地站在他人面前,這可是犯了皇家的忌諱,抓實了是要滿門抄斬的死罪。
這個人,他是誰。
是他派人抓了我到這裡,那麼他的用意何在。
他衣袖輕擺,忽略了我過於放肆地觀察,又緩緩地坐了下去,似乎在說,好,那就等你繼續看,我倒是很期待你能看出點什麼結果。
纏繞在他身周那種壓迫的氣場,隨著他的落座,緩緩地散開了一些,我不由地又往前湊近了兩分,兩個人像是在做無聲地過招,他進我退,他退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