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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意思是,你換好了行頭,帶你去吃點東西,他和白師兄在飯廳等我們。”
這裡有客房,有廳堂,還有飯廳,總捕司難道是顧連山家地後花園嗎,而且庭院設計如此古怪,如果第三扇門後面是迴廊,那第一扇,第二扇,乃至第四扇門後頭又是什麼。
風裡吹來細細碎碎地花瓣,我伸出手來隨著風向一抓,指縫間,浸染芳華,下意識地放到鼻下去嗅,濃烈的花香,似曾相識地味道:“這花開在哪裡?”
“吃完了飯帶你去看。”他大概是司空見慣了,碎花沾在他的肩膀,不過是用手指去彈一彈。
顧連山揹著身子而站,微微地低著頭,似乎在想要緊的事情,師傅兼領導站著,白蘇岸當然也只能站著,和莫孤煙相比,他才更像是顧連山的徒弟,連站姿都如出一轍,見我們進來,做一個噤聲的手勢,果然是在想要緊的事兒,我看一眼桌上,菜都上齊整了,難道要等顧大人將國家大事都想清楚了才能開吃嗎,哪裡有這種請人吃飯的方式。
我餓了可不是一個,兩個時辰,一直不提起還倒好,這會兒被飯菜的香氣一燻,只看不吃,我怕口水都能直接流下來。
“顧大人。”假裝看不到白蘇岸的意思,我提聲喚道,“我想問你個事兒。”
顧連山緩緩地轉身,視線落在我的身上,他笑了,眼神裡卻帶著寂寞,彷彿看著我,讓他想起了另一個人,另一個讓他無法忘懷的人。
捕紅 第三卷 48:尖銳的刺,鮮紅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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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己之私,竟然做下這種喪權辱國的勾當。
難怪鶯歌夫人一口一個王爺大喜了,難怪他滿面春風,喜不自勝。
兩個人皆是一副天上掉金元寶的喜滋滋的表情。
這一對,天殺,該死的。
最可惡的是,為什麼要用我來做慶祝品,姐姐親手將妹妹推入火坑,還美其名曰,以後可以讓我坐上皇后的寶座,他捨得一個花鶯歌,又怎麼會捨不得一個花蝶舞,這會兒,趙順水推舟預備將我收房,是想將我變作他們其中的一員,他手中另一枚可以運用自如的棋子,等我真的變成他的人,還不是由著他為所欲為。
他是確信我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不然,怎麼會將這般天大的機密,毫無遮攔地向我統統倒出,昨晚上,趙說,這一刻,我才相信你是真正的花蝶舞,這一步打算,便是在那時油然而生的吧。
只恨,我居然還以為他不是個壞人,看他忽笑忽哭的,心裡頭多少還有點同情悲憫,我,我真是瞎了眼,放鬆掉原本最基礎的戒心,自己將自己喝醉了。
他幾句話說完,興致似乎正濃,又翻身上來,繼續方才未完的活動。
我舉起手,想都沒想,對著他直接扇過去,當然是不可能打中的,他的應變速度多快,不過值得驚喜的是,我的手已經可以動了,也就是說,我不用束手待斃了。
趙捏著我的手腕。眯起眼問道:“蝶舞,難道讓你做皇后,你都不願意嗎。”
皇后你個頭,我暗暗罵道,一把掙脫開來。手腳並用地往床下爬。最好能爬出屋去,他堂堂一個清平王爺總不能在自己愛妾地居所。大庭廣眾地最自己的小姨子用強,可惜。我只爬出兩步,腳踝被趙抓在手裡頭,一副活脫脫是貓戲耗子似的口吻,調笑著:“蝶舞,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好好的床上不待著。”
爬出你的魔掌,能爬多遠爬多遠,最好以後都不要看見你。
“蝶舞,你這麼衣衫不整地從房裡出去,外頭人會怎麼想,外頭人會怎麼說,即便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別人還會相信嗎。”他還是拎著我地腳,沒有要放開地意思。語調很輕飄飄。我卻聽出威脅的意思,這種時代。對一個女子而言,有什麼比名節更重要。
別人不會相信有什麼關係,我自己知道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就可以,清平王爺,你地如意算盤實在是打錯了,哪怕我是光身逃出去,都比留在這裡讓你調戲要好得多,做人首先要先對得住自己,再去對得住別人。
他的手指還要死不死地在撓我地腳底心,動作很輕,像一片飄飄的鵝毛,搔得我都想破口大罵了:“蝶舞,我方才和你說的都是認真的,你轉過來看著我,看著我此時此刻有多麼地認真,別人何來這種福氣,你居然一口回絕我,真是辜負了你姐姐的一片苦
我恨不得雙手能長出十指尖尖地爪子,牢牢摳在地上才好,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