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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件才合適,我家表哥才是弱冠的年紀,他倒是長得唇紅齒白,眉清目秀,但怎麼看,也不能引發起你的滔滔醋意不是。
話說,那人第一眼瞧見許箬荇出現時,死死看了他一眼,兩道雪白地眉毛都豎了起來,眼見著要發飆,再看到後面還拖著我這麼個小尾巴,兩個人還是要好地手牽著手,立時眉開眼笑的,什麼都不計較了:“小元,這是你的客人哪,怎麼不同我說呢,我哪裡還有些好吃的,拿過來招待客人。”
我倒不相信,這裡還能有好吃的。
元婆婆冷哼一聲,拒絕搭話。
我笑著抬起頭來,脆脆地說道:“多謝你替婆婆提東西。”很大很粗的兩大捆,像是樹枝藤條的,又不似柴火,要是切碎了,我看倒是很似我方才喝下去的那種藥,元婆婆的氣力怕是不能夠自己拿回來,不過這一位,我眼睛溜溜地轉過去,前頭聽他上氣不接下氣地,沒想是個高手,耳聰目明,什麼都瞞不過他。
他見我這般客氣,摸著頭笑道:“小元,這是你家親戚孩子,很是乖巧。”
“我哪裡來地親戚,你莫非真是老糊塗了。”元婆婆心不甘情不願地指著他,給我們介紹,“他是住在隔壁的老景,景道成。”
這般指名道姓地,可見是自己人了。
“是啊,小元,你們那一族最後只剩下你一人來,又哪裡來的親戚,不過住在你家裡頭,不是親戚也是朋友了,都是一樣的,都是一樣的。“他順帶著還招呼我們,“你們坐啊,坐,我就是沒事來轉轉,不用拘禮。”
“你當著孩子的面,何苦說這些陳年舊事。”元婆婆向我們招招手:“你們坐,沒事的。”
許箬荇依舊拉著我的手,拽得很緊,他沒有放鬆警惕心,對著元婆婆時,他輕鬆自若,完全沒有相同的情況,那便是說,令他生疑的是這個老景。
景道成,他又是什麼人。
“我也是隨口一說,他們也不會知道這些的。”老景長嘆一口氣道。
“都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不提也罷。”
“那小元你怎麼還長吁短嘆的。”
他們兩個倒好,你一言,我一句的說開了,我趁機仔仔細細地將老景的樣子又看了個透,要是說古怪,他的那種膚色,已經讓人接受不了,但是這個和元婆婆的實在是沒有區別,那唯一還有蹊蹺的是他身上那種銅錢大小的斑點。
乍一看是黑色的,光線又不足,我藉著去倒水,輕輕站起來,執起水壺,整個人向前傾過去,希望能夠看得更細緻些。
這些東西,看著怎麼如此眼熟,倒像是在哪裡見到過。
“小妹子,水滿出來了。”元婆婆指著流淌了半桌面的涼水,“杯子早就滿了,你怎麼都不知道。”
“她昨晚沒有睡好,有些恍惚。”許箬荇淺笑著從我手裡將水壺和茶杯都取走,“那裡有幹抹布,還不幫忙擦桌子。”
去拿抹布,就能從老景身邊繞過去,我趕緊站起身,應著:“是,我這就去拿。”
“你還坐在這裡做甚,可以回去了。”好巧不巧的,元婆婆在這個時候下達逐客令,老景被她催了兩次,倒是不好意思多坐,站起身來,立時要走,我裝作腳下一滑,姿勢極其難看地向著地上摔去。
捕紅 第四卷 23:為他人做嫁衣裳
更加準確地說,經過計算的刻意摔倒,是向著老景而去,分寸,方向都掌握地剛剛好,明明是觸手可及的位置,已經能夠看清楚來的,後背的衣服一緊,整個人被更大的力量拉扯著向後,左腳踩右腳,險險站穩,耳畔聽得許箬荇帶笑的聲音說道:“青廷,我只說你是沒睡好,怎麼連站都站不穩,過來,我扶著你。”
元婆婆關切地看我一眼,那位老景,我稍稍一抬眼皮,見到他目中之光閃爍,銳利似箭,正在疑惑地打量著我,神情中,與先前那個被元婆婆隨便指使的糟老頭子完全不是同一個人,不用再問,我也明白許箬荇及時拉住我的意思,那個老景絕非可以隨意招惹之人,要是我方才真的摔下去,後果是什麼,不言而喻。
我們還站在人家的地盤上頭,不易輕舉妄動。
“這個小妹妹是真的沒有睡好?”老景直截了當地問道,“別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我看她來時還是好好的。”元婆婆被他問得,也開始上下打量我,隨手推了老景一把,嗔道,“你不是常說自己也算通些醫術,要不要給小妹子把把脈。”
“我看她是內氣不通,滯前不進。”老景仰頭呵呵樂:“是,我也算懂些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