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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格,此刻也被趙的言行激起,再不肯服軟,字字鏗鏘說得趙啞口無言。
誰料得,趙酒氣衝頭,不管不顧地對芳華推攘起來,芳華被他推得頭暈目眩,雙腳站立不穩,摔了下去,太陽穴正敲在紫檀木的案几角上,濃血流淌而出,趙的酒意被驚飛九成,連忙將芳華抱起,摸其鼻息,芳華王妃已然斷了呼吸。
幸得芳華王妃生怕兩人地對話被下人聽得,事先將丫鬟都支開,趙靜靜坐了半刻,心裡又急又痛又怕,最後想得一計,將芳華王妃已經冷卻地身子抱到床榻之上,對外只說是王妃風寒加重,需要臥床靜養,又親手服侍,替她將血跡擦去,相熟的太醫來了又去,每日神思凝重,實則趙只對太醫說王妃重病後性情古怪不能見人,因此太醫不過是按著風寒將藥方開出,一碗又一碗熬得濃濃地藥汁,最後統統都倒進了花盆之中。
四五日後,趙掐指算算時日,才命一太醫進得房中檢視,滿室藥味,太醫一摸王妃探出帳簾的手腕,驚得差點站立不住,抖抖索索地又摸上脈搏,幾次抬眼觀察趙的神情,見趙目光如炬,死死盯著自己,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地將王妃的手腕放開,直言道:“王爺,王爺請節哀,王妃已經離世了,王爺,王爺請節哀。”
趙送走太醫,才將芳華王妃的死訊送出,全府上下治喪,一面遣人去給秦天送信,等秦天到了府中,即便有再多疑慮,但從屍身表面什麼都再看不出來,後來,秦天也的確去找過那幾個進過王府的太醫,口徑倒是驚人地一致,都一口咬定芳華王妃是死於風寒。
出事的那晚,並非巧兒當值,等她聽聞王妃病重時,想入內而不得其門,她所能見到的也只有太醫來去,開藥方,煎好藥,王爺親自端進去喂下。
秦天尋機問她,也不得其解,偏生落葬前,可驗屍的最好時機,又出了他酒醉後強要鶯歌夫人這一出,每一件事兒都是這樣湊巧,即便秦天心頭疑惑重重,王妃的屍身也已經封棺入土,變成了一個解不開的迷。
一度數年,漸漸令人淡忘。
捕紅 第三卷 第三卷 72:人人都是好演員
秦天聽得趙說完,一掌將其手中的利劍拍開,大步上前,手指掐住趙的咽喉處,痛聲道:“王爺若是當年聽得芳華一句,何以落到此等地步,她全是為了你好,全是為了你好。”
秦芳華只求能與愛人相守一生,這等簡單的要求,在普通人家最是容易的,對她卻比登天還難,甚至令得她未滿雙十年華,草草早逝。
趙一動未動,對秦天的話更是置若罔聞,他似乎深陷於自己的回憶中,回憶中,可有一個淡淡暖意笑容的女子,正盈盈走過來,牽制住他剩下的魂魄。
我見秦天的憤恨之下,手指越收越緊,趙的面孔已經發青,與巧兒互換一個眼神,巧兒似在祈求我相勸一句,不要讓秦天犯下大錯,趙固然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但是他畢竟是個王爺,秦天如果殺了他,怕是要惹了麻煩在自身。
我卻知道,秦天一直懷疑者芳華王妃的真正死因,但是又始終不敢相信芳華死於趙之手,一旦證實,深覺這樣的結局,像是玷汙了芳華心裡最純淨的部分,像是一滴濃黑的墨汁掉進一缽清水之中,漸漸融化而開,清水不再清澈,終是被染了灰,蒙了塵,再見不到底。
“威武將軍請住手。”有人先我一步,出聲阻止。
又是一個女聲。又是一個熟悉的女聲。
菊兒,不,蝶兒,不,這些都不是她真正的名字,我啞然失笑,怎麼每一個人都有這許多的身份,不僅僅是我而已。
她的神情,她的動作,她走路的姿態已經完完全全地改變,不再是印象中,那個渾渾沌沌的丫鬟,腰身挺直如松,眼神銳利如箭:“清平王爺犯下的是天條,自然應由當今的天子來處決,請威武將軍放開他。”
秦天對她似乎並不熟悉,嗤之以鼻道:“你又是誰,敢來過問本將軍該如何作為。”
她輕輕一笑,瞬間有氣壓如同波浪衝擊而來,即便是我這個絲毫不會武功的人都能察覺到:“將軍將兵符隨意交給他人,同樣是大罪,我是好言相勸,若是將軍不肯放手,那我,只能親自動手了。”
秦天自然也察覺到了:“你到底是誰。”
“再不放手,清平王爺快要斷氣了。”她足不停頓,在轉瞬之間已經走過我的面前,根本是無視我的存在,直接貼到秦天面前,兩人已經動起手來,刀光劍影,雪光華華,我忍不住退後一步,有什麼話不能用言語解決,非要動手呢。
巧兒倒是不甘示弱,嬌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