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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相干的人。所有一切我都願意一個人承擔。”平陽的勇氣倒是極大!我輕輕的撫了撫我的額頭,閉上了我的眼。“平陽,你知道你很傻嗎?”我現在對於平陽倒是沒有多大的興趣了,這個女人,一輩子都在為他人做嫁衣,活得也是夠悲慘的。
“你,在說什麼?”
*無*錯*小*說 m。qulEdU。“你以為你幫衛子夫背了黑鍋,你以為你把一切都攬在你自己身上。衛青就會安然無恙?還是你覺得我當真會是過去那個陳阿嬌,會心軟的將你們都放過了?平陽,這個人啊。一回忍讓可以說是善良。可若是二回三回忍讓。那可就是愚蠢了!”我直接不再理會平陽,轉身進了我自己的房間。“沒事你就回去吧,你給衛子夫鋪了一輩子的路。現在你應該為你自己夫君的前途想一想了!”
“你是什麼意思?”平陽還想跟上來,但是我並無心理會。她倒也識趣的站住了腳步,自己走了。
三月初三,是個極好的日子。出暖花開,也正是軍人出行的好天氣。劉徹早早的就宣了李廣利進宮,李延年也是難得到了我的漪蘭殿。劉徹與我坐上席。他們二人分坐下席。
劉徹大概是知道李廣利的身份了,一直都對他讚賞有加。李廣利卻是冷麵冷孔,對於劉徹的讚賞也只是敷衍而過。我與李延年的話並不多,兩個人一起吃著飯菜,很多事,劉徹都明白,但是他願意陪我演這場戲。
“到了邊關,就盡力表現自己。如果有可能,讓衛青躺著回來也無妨。”劉徹走了,只留下了我們三人。我的話剛剛落下。門外便傳來了一聲“啊!”隨之,就是瓷碗落地的聲音。我眉頭一皺。李廣利已經迅速開啟了門。門口空無一人,只留有一大堆的破碎碗片。
“夫人!”李廣利和李延年同時看向我,我靜靜的嘆了口氣。
“無妨!”
“夫人知道是誰?”李廣利關了門回來,現在的他越來越冷漠了,語氣生冷僵硬,如果不是他那張熟悉的臉,我怕是都會覺得眼前的人不是他了。
“是我貼身的人,無事!”我輕聲說!
“娘娘到現在還這樣相信他人?”李廣利的話讓我有些難以接受,如果他看見了我縮在袖子裡的手,也會發現。其實我並沒有那麼自信,相信別人,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成了一樣奢侈品了。我並沒有回答李廣利的話,轉而是交待李延年一些在宮裡應該注意的事情。現在我有了孩子,保不齊除了衛子夫,還有其他人會對我這肚子有興趣。李延年不願意參與我的復仇計劃,但是卻不代表他不關心我的事。
“去軍營之後,注意一個叫霍去病的少年。他怕會是你的對手!”霍去病去軍營,到底也是我一手促成的。我要霍去病去軍營,說到底也是希望可以讓李廣利得到歷練。歷史註定,霍去病之後才會是李廣利,李廣利從小到大學的都是怎麼做一個暗人。武功雖高,軍師才能卻有待商榷。“記著,如果有機會就從衛青和霍去病他們那裡多學習學習,調兵遣將之事,你要邊學邊看才是。”
“諾!”李廣利不是一個笨蛋,我有心栽培他在朝廷的勢力,他自然也是明白自己的重要性的。李延年一直不說話,自己在一旁喝著酒。“戰場無眼,大哥保重自己才是正事。”
這是李廣利出門前,李延年說的唯一一句話。李廣利停住了腳步,似乎肩膀有些抖動。“多謝二弟關心!”
我這才想起,我和李廣利每次見面都是說的復仇之事,我有多久沒有關心過他了?他又有多久沒有感受到關心了?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剛剛失去了家人的可憐人,李延年的話,無非是給了他一絲溫暖。那一聲大哥,甚至是彌補了他死去的啞巴弟弟的缺失。
“謝謝你!”我衝著李延年淡淡道謝,很多時候,他不管我們之間的事情。但是他卻也會在一些細微的事情上幫我做的很好。
李延年笑了笑,“我不過是關心一下大哥,小妹也要這般客氣?”
“二哥說笑了,二哥若是得空不妨多去與長樂宮走動。聽說太后現在喜好吃齋唸佛,二哥倒是可以給太后送些佛家經典過去。”佛教傳入我大漢不久,並沒有風行起來。但是李延年之前又是在風塵中摸爬滾打的,知道的東西自是不少。就連著佛教,他也有所觸及。
李延年輕微皺了皺眉頭,“都說當年的陳阿嬌刁蠻任性,其實我才是覺得當初的阿嬌應該是最單純善良的時候。不然,又怎麼會短短十數年就沒了被人拉下來了呢?”
“二哥這話說的,這人總是要長大的。我長大得慢,所以付出的代價也就極為慘痛。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