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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要的,其它置之不理。喜樂進寺那年剛好八歲。“喜樂”這個名字還是我們大家商議著共同給她起的呢,我記著是在那個有些蕭索的季節裡,在那個尚顯混亂的時代裡,在那個經受苦難的寺廟裡,在那個充滿悲傷的氣氛裡,她揹負著我們大家對美好生活的嚮往和希望,被正式命名為“喜樂”。由此可以看出我們對她關愛有加儘管那時我們都已出家。
喜樂有非凡地廚藝,別看那時她年齡還小。就像那時我人雖小,可眾師兄都打不過我似的,因為他們壓根兒就打不著我,這是由於他們出手速度太慢而我總能輕輕躲過的緣故。喜樂從小才氣高,真是非凡地不得了……
喜善聽得入迷了,說:快說啊。
我說:等一等,容我喘口氣歇一歇。原來負責掌勺的師父烹飪的菜不幸全被拋到院外,救濟難民,不,是你們,而且是你們中的一部分。
……
幾年之後,我們下山。
我最後一句話是這樣:事情就是這樣。
而喜善聽我說了這麼多,對我說了唯一一件有興致但對我而言又沒意思的事:十三歲那年,聽說書人說到,有一個人,赤手空拳楞是把一隻從山上跑下來的兇猛雄壯的老虎給活活打死了,我常想這個人的力氣得有多大啊,你想啊一個人能徒手打死一隻猛獸,力氣應該有多大?應該很大。我那時最終還是想象不出其力有多大,如果知道了,沒準還是一陣驚嚇。你再想啊,那可是老虎而不是老鼠,這就是我在世上呆下去的勇氣和不斷超越自我的動力。我……我仰慕大英雄!
我當時聽到這一番肺腑之言,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我覺得此刻說什麼話都是廢話且會有損她心目中英雄的形象的。在她眼裡,我不知我又佔據什麼地位,又是怎樣一種形象。而依據喜善的意思揣摩,英雄應該是這副樣子:能文善武才貌雙全浪跡天涯漂泊江湖行俠仗義而又不怕死。而又一個令人不可能想到的來自喜善的關於英雄文武雙全的深刻詮釋是會說一些甜言蜜語用以討好他身邊最親密的女人或是哄女孩子開心。
我想這哪會是什麼英雄,這簡直就是大街上整天遊蕩不知所想的混混。
我所言皆是對自己前塵的回顧或是往復,想我心裡所想。
我希望在那重複的記憶裡我不斷成長,更加成熟信心十足做事有度,而就在這樣的時光裡,我會突然想我會不會突然死去,正如師父所預言的那般,空留一把絕世寶劍在世上,然後由這把劍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把劍會不會又成為一個禍端,正如當年的靈劍,誰都無法預言,任其自由發展。
喜善說:啊,少林?!怎麼會這樣?那孩子呢?
我說:我把他寄養在一戶人家。
喜善很關心:那怎麼行?我是說,你應該抽時間撫養他,讓他健康快樂的成長。那他現在具體在哪兒?
我說:長安。
喜善責問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說: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無法每天都照顧他,而且現在他還小,不能跟隨我在江湖上漂泊。
說現實的,有些事情是我做不來的,比如餵養孩子照看孩子,從古至今,這好像都是由女人來做的事情。這項工作由女人來做好像再合適不過。因為這屬於生活的問題,這問題正如我以前關於男人的問題而想說的:什麼男子漢大英雄,若是遇到生活問題一樣會受窘,一如我們想象一個男人如何洗衣服,那時男人往往比較痛苦。這就是男人身邊必須要有女人的諸多好處或很多壞處。漂亮的女人可以讓男人舒服,不漂亮的女人至少可以讓男人每天都穿上乾淨的衣物,以保持最佳風度,行走江湖。而有些悲觀的人悲觀的認為不管怎樣,一個女人註定要一生痛苦而不能用什麼東西來彌補。
喜善說:你不會覺得這個孩子是個包袱而不要他了,把他拋棄了吧?
我說:瞧你說的,我怎麼會?骨肉親情,情繫一生。
喜善說:那戶人家可靠嗎?
我說:他家多年以前經常受到我們少林照顧,他家現在是反過來答謝幫助,幫助我也就是幫助我們少林,而且他家一向熱心慈善事業,在當地傳為佳話,很有聲譽和名望,同我們少林交往密切。小時侯在長安的那次比武,師父還忙裡偷閒帶我拜訪過他們家呢。
此時,我只是覺得我彷彿成了少林的化身,我一個人就可以代表和拯救少林。
喜善問:那他在那裡安全嗎?我是說孩子。
我說:不會有什麼危險。
喜善說:那你豈非要冒很大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