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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李文叔,授官以後一直借病不去赴任,也是住在東京城裡,若是他……
他不願再想下去了,霍地一聲站了起來,以不容辯駁的語氣道,“不錯,宋家在城中,自然有親朋好友——我們家不就是她的親朋好友麼?差些都認了乾親的,我更是身受先生悉心教誨,若是在此事上都毫無表示,只怕徒然要叫天下人都看輕了去!”
他也不看母親,轉頭吩咐侍女,“去把客院預備起來!”
說著,便是昂然直出門外,儘管母親在身後呼喚聲聲,也是全不搭理。直去馬廄牽了一匹馬出來,馬伕有阻攔之意,陳珚喝了一聲,“你敢攔我?”
他手中持鞭,只待那馬伕多說一句,就要抽他,好在馬伕終究也不敢和他犟嘴,反而讓開了道路。
陳珚翻身上馬,騎到府外時,卻見胡教頭已經在後門處等著了——自從賢明太子去世,他入燕樓讀書以後,每回出宮,胡教頭都是貼身保護。今夜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到訊息,居然也未曾放鬆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