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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相望。兩處皆是七星盟的眼線活動區,從湖廣下來的船,皆必須在這兩地停泊,盡在
七星盟的眼線監視下。
從陸路來的人,也經過海船窩,海天堤,過龍開河浮橋,從西門入城。因此,潯陽
驛是水陸客商必經的地方。
這天未牌時分,紫燕楊娟的小舟,從龍開河駛入甘棠湖,徐徐靠上思賢橋碼頭,她
打扮得像個村姑,兩年來,她朱顏未改,二十六七歲正是完全成熟的好時光,風韻更為
動人,水汪汪的大眼秋波盈盈,豐盈的身材顯得剛健婀娜十分出色。
舟中有兩名村姑打扮僕婦,兩名隨身保鏢,四名舟子皆是七星盟的得力弟兄,身手
都是上上之選。蘭爺的座舟,自然不等閒。
碼頭左側大踏步來了飛蜈蚣謝信,帶了一個從人匆匆趕到,向船夥計舉手打招呼,
一躍上船便往艙門鑽。
楊娟正要出艙,含笑向:“飛蜈蚣,有事麼?”
“呵呵!三爺,你猜誰來了?”飛蜈蚣欣然地問。
“誰給你打啞謎?有話快說,是方士廷麼?”
“呵呵!三爺只記得一個方士廷。”
“你皮癢了,你?”楊娟杏眼一翻叫。
“哎呀!算了吧。半個時辰前?雲雷的妹子云瑩到了潯陽驛。”
“那位喜穿白衣的雲瑩?”
“不錯,不是乘船來的,從陸路來,咱們的弟兄從浮橋跟蹤她到了潯陽驛。”
“目下人呢?”
“仍在咱們的監視下,是否在本城逗留,須留意她今後的行止。三爺,有興趣麼?”
“她來了多少人?”
“帶了一名侍女。”
“這賤人十分了得,比雲龍雙奇差不了多少,咱們如果要打她的主意,風險相當大。”
楊娟慎重地說。
飛蜈蚣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說:“雲龍雙奇整得咱們七星盟好慘,三爺忘記了咱
們三十餘位的弟兄血債麼?”
“本三爺怎會忘了,李鬍子貫碎在石門澗的慘象,如在目前。”楊娟殺氣騰騰地說。
“雲瑩是龍飛的愛侶,對不對?”
“傳聞確是如此。”
“斬龍不如屠風,咱們斃了這小賤人。叫那龍飛抱恨終生。”
“這個……恐怕咱們的實力……”
“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
“萬一……”
“三爺,不要顧忌太多。即使是宇內三劍,不運功護體時,與常人並無不同,一把
小刀子也可將他們置之死地,何懼之有?”
楊娟一咬牙,說:“好!傳下口信,全力相圖。這件事我要親自主持,不許你們這
些冒失鬼魯莽從事。萬一失手,這次恐怕不像上次一般幸運了,雙奇不剷掉咱們的老根
才是怪事。飛蜈蚣,你去挑六七位甚少在江湖露面,而又手腳利落敢於拼死的人跟我辦
事。”
“三爺,在下……”
“你不行,廬山三兇太搶眼,別人一眼便可看出你的身份,出了事豈不糟了,快去。”
“是。”
“叫他們到得陽釋向我報到。”
雲瑩偕同侍女,乘夜離開了武昌,取陸路直奔九江,兼程急趕。
一早,她們從瑞昌動身。瑞昌至九江一程九十里,但巳牌初,她倆便到落柁山東面
十里地的寒桑鎮,距九江只有三十里了。
官道上行旅不多,走陸路的客商少得可憐。瑞昌位於幕阜山區,山高林密道路崎嶇,
很不好走。
主婢倆皆穿了白衣白裳,已是風塵滿身,正走間,道路左折,繞過一坡,前面碧桑
鎮在望。
前面百十步外,走著一個老太婆,點著壽星杖,但腳下依然朗健,只能從背影中看
到包頭下的髮腳呈斑白色,而猜想是老婦,從走路的姿態上看,決不會看出是這老太婆。
穿的是灰布衣裙,毫不起眼。
老太婆身後,有一男一女,男的身材高大,穿青直掇,紮腳燈籠褲,背了一個大型
包裹。
女的身材嬌小,梳三丫髻,穿的是天藍色短襖,紮腳褲,背影已可看出她曲線玲瓏,
步履輕盈,脅下掛了一個小包裹,手握住一個三尺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