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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暴響,他又捱了一鞭。
鬼王向兩鬼卒舉手一揮,喝道:“他既不承認錯誤,分了他的屍,以屍祭奠張兄的靈
位。”
兩鬼卒應喏一聲,舉步迫上。
“我……我上香!”他心膽俱裂地叫。
跪拜上香畢,他被捉小雞似的丟入囚籠,上了頸扣,拷手鐐腳成了待斃之囚。
一切停當,鬼王向他冷冷地說:“在兇手未曾全部就位之前,你死不了,飲食有人招
呼。你已被金針制穴術制了主經脈,已無力反抗,反抗也是枉然,鬼卒們會好好伺候你的。”
他求生的意志倒還堅強,橫了心問:“你……你是不是方……方士廷?”
“目下無可奉告。”
“你……”
“翻江鰲是不是你們這些人迫死?”
“你……你不能怪……怪我們。”
“難道怪我?”
“這……”
“龍飛目下在湖廣,他將接到訊息趕來。”
“哦?這……”
“如果你等不及,如果你想死,那麼,你可以踢倒墊腳踏板,片刻便可氣絕,不會有多
大痛苦,片刻便可魂歸地府了。”
鬼王說完,領了兩鬼卒走了。
天,鬼王鬼卒再次出現,帶來了出山虎李歧山。這位四十餘歲的好漢並未受到多少折
磨,乖乖聽命上香叩拜行禮如儀,然後打入囚籠。
待鬼王鬼卒走後,他低聲叫:“李老弟,你怎麼也放弄來了?”
李歧山長嘆一聲,餘悸猶在地說:“兄弟在床上被人帶走的,在門口方被一盆水潑醒,
如此而已。”
“這人你認識麼?”
“他三人都戴了面具,看不出來。”
“咱們完了。”
他生意全消頹喪地叫。
“南鄉各村皆全部出動,搜遍各處,皆失望而回,不知你是吉是兇,到底是……”
他將被擒的事一一說了。
出山虎嘆息一聲,絕望地說:“雲龍雙奇如果不早些聞風趕來相救,咱們這些曾經迫殺
方士廷的人,凶多吉少,唉!”
“此地無人看守,咱們要設法脫身,通知其他的人準備應變才是。”
“如何脫身?咱們目下是手無縛雞之力,入欄之虎,插翅難飛。”出山虎絕望地說。
“總會有辦法的。”鐵背蒼龍目光四顧地說。
天亮了,一名鬼卒送來一勺水,一碗白飯,粗魯地喂他們吃喝,幾乎撬壞了他們的牙齒。
站在籠中不能安睡,只能站著打盹,日夜煎熬,苦不堪口。
清明的第二天,這是女眷聚宴的一天。各宗族的男人是清明聚宴,次日方輪到女眷。因
此,柳青青未能至隆興客棧約會龍江。當天午後,乃父柳禎帶著她直奔順化門曾家的府第。
曾家在南昌,也算是地方名流縉紳之一。花廳中,除了主人飛虹劍客曾鞏,曾勳父子之
外;其他的客人有五爪龍張聞天,百花洲的名武師乾坤雙掌程尉、三江船行的東主萬人雄、
雙頭鷹趙大鵬等名流。
客人到齊,主客雙方客套罷,飛虹劍客臉色沉重,以僵硬地聲音說:“昨日顧兄於祭掃
祖墳時被一個青年人綁架而去,昨晚出山虎李兄於臥房內神秘失蹤,李嫂熟睡不醒,對夜來
之事絲毫不知,門不開窗不動,人就這樣平空消失了,此事十分辣手。看來,咱們南昌的武
林人,眼看要大禍臨頭,委實不妙。因此,兄弟請諸位前來一敘,看是否能理出一些頭緒
來,也好早謀對策,及早防範,不知諸位對此事有何高見?”
萬人雄撫弄著須尾,粗眉深鎖地說:“聽曾兄說及,柳姑娘認為方山可能是方士廷,不
知諸位對此有何高見?”
飛虹劍客遲疑地說:“兄弟曾與方士廷照過臉,出山虎李兄且曾被他所挾制,趙兄也見
過姓方的,但我們這幾個人,都不曾見過方山其人。”
雙頭鷹趙大鵬介面道:“據萬東主所說那方山的相貌,似乎不像是方士廷,一個是滿臉
風霜的粗俗工人,一個是英俊的青年人,兩者似乎連不在一起,同時,方士廷已死在馬鞍山
斷崖……”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誰敢斷定他死了